小明和呂龍瞠目結舌地看著乖巧得不得了的雪夜,沒想到自負高傲的雪夜居然還有這麼溫柔的一麵,兩人都是忘了去端碗,怔怔地,轉不過彎來。
雪夜覺察到他們的異樣,背過身朝兩人一瞪眼,使了個眼色,兩人這才恍如夢醒,隨即想到,這個老頭能讓她如此忌憚,除了是金蛇獸之外,再無其他可能了。
“不錯,女娃說得好,你們兩個還愣著幹什麼?喝啊!這酒可不是普通的酒,你們今天有口福了!”
小明端起碗來,皺眉道:“雖然很香,但是不知道喝下一碗去,會不會喝醉呢。”
老者不屑道:“堂堂男子,還怕喝烈酒?喝吧,你不會後悔的!”
小明見呂龍早已端起碗來,很是豪氣地一仰脖子,一碗酒就進了肚子,然後長長地哈了一口氣,滿臉的滿足,不等藍漾翎倒酒,自己便搶下了酒壇,迫不及待地又斟了一碗,衝著老者燦爛一笑,大聲道:“果然是好酒!此酒隻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嚐!謝謝”
忽然想起還不知道人家的名字,尷尬地道:“在下呂龍,不知前輩如何稱呼?”
“金蛇郎君!”\t
雖然早有懷疑是如此,但是聽他如此坦承不諱,三人還是忍不住吃了一驚。
他們的反應早已落在金蛇郎君的眼中,舍都嘿嘿一笑,道:“原來你們早知道我了,看來你們也不是普通人,我金蛇也喜歡跟不平凡的人交往,不說了,我可沒有多少時間坐在這裏喝酒的,男子漢大丈夫,要喝就喝個痛快,扭扭捏捏的人可不好。”說著,拿眼去瞟小明。
小明臉上一紅,趕緊端起碗來,咕嚕咕嚕地喝了下去,哇,居然這麼辣,比以前那個世界的酒要辣的多!居然還說此酒隻應天上有?呂龍你死定了!看我回頭怎麼收拾你!
好容易才全都喝完,小明落了一肚子抱怨,這壇蓋怎麼這樣深啊!
“呃!”小明打了個酒嗝,酒意登時上湧,腦子裏昏昏沉沉,睜著一雙迷離眼,朝著麵前的雪夜咧嘴一笑,“噗通”一聲,居然倒在地上睡著了。
雪夜和呂龍驚奇地麵麵相覷,雪夜奇道:“他居然喝了一碗酒就醉倒了!”
金蛇郎君笑道:“不會喝酒的人還真是罕見,那就不管他了,女娃,他喝不了酒,你來!”
雪夜歡喜道:“好啊!我正求之不得。”
三人圍坐篝火旁,轟然對飲,那金蛇郎君酒量極宏,一碗一碗,連連喝幹,令人驚奇地是,就連雪夜也是好酒量,竟能和金蛇郎君對著幹,不僅如此,他的食量也是驚人,站直了有人那麼高的山豬,竟然已經盡數吃完。
呂龍見烤肉吃完,接著酒勁站了起來,向金蛇郎君恭敬道:“我再去捉一頭魔獸來!”
金蛇郎君點頭道:“也好,我才吃了個半飽,酒也還沒盡興,你去,我還有很多酒!”
正要離去的呂龍聽到最後一句,登時提起了興趣,止步道:“我剛才一直就想問,金蛇前輩怎麼把酒變出來的?”
金蛇郎君嗬嗬一笑,舉起在手,道:“看到麼?這是空間戒指,能夠存留大概一百步麵積的物品,區區幾壇酒當然不在話下。”見他不明白,又道:“這是我的命器,你不知道也不奇怪,快去吧!”
呂龍驚異不已,命器!能把物品存放在另一個空間,想用時,隨時都能從另一個空間取用,天呐!這也太神了,怪不得叫神級命器!呂龍邊走便想,剛走出數十步遠,金蛇郎君忽然麵色一變,神情登時肅然,朝雪夜道:“你背上他,隨我來!”
雪夜一怔,金蛇郎君剛才說話時的神情,說不出的威嚴,叫人無法抗拒,見他已朝呂龍追去,不假思索地便拉起醉得迷迷糊糊的小明負於背上,追著金蛇郎君疾馳而去,然而他不緊不慢地追上呂龍,吩咐了兩句,便朝東南方向奔去。
一直行了許久,小明醉意朦朧中,忽然一隻手臂垂了下來,正碰著雪夜的胸口部位,雪夜處子之身,渾身一顫,如遭電擊,險些就把他扔了下來,隻是那金蛇郎君看似閑庭信步,實則極快,雪夜與呂龍全速追趕也追不上,雪夜忍住想丟他下山的衝動,繼續前行,誰知這小明居然一隻手不老實,在雪夜的胸前凸起之處蹭了一蹭,大概是迷迷糊糊之中,感覺手裏的感覺比較奇特吧,竟在他胸口凸起捏了兩下,隨即便不動了。
雪夜悶哼一聲,奔跑當中扭轉頭頸,見小明靠在自己肩頭的臉上通紅通紅的,一張嘴巴還在咂巴著,有點憨憨的,很是可愛,雪夜心中一軟,放棄了海扁他一頓的打算。
又行了一段路,小明的手被顛了一顛,離開了那個敏感的部位,不知如何,雪夜竟是隱隱失落,剛才被熟睡中的小明無意侵犯,竟是那麼奇怪的感覺,身上仿佛被雷電擊中,腦子裏一片空白,同時那種麻麻酥酥的奇妙感覺,也是從未有過,讓人害怕而又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