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世貿大廈——盡管已經過去了兩天,但是世貿大廈的封鎖任然沒有解除,雖然因為長時間的封鎖讓人民感到恐慌,但是警方並沒有對此作出什麼解釋。好在今天白天的那一場銀行劫匪案件讓警方有了一個說辭,可以繼續拖延一些時間。
封鎖現場內,一名督查十分焦慮的走來走去,時不時的看看右手上的手表。他這個行為已經持續了五個小時四十八分鍾了,眼看即將向六個小時挺近。
“你在晃,就算你不累,我的眼睛都要被你晃花了……”
這段話同樣隨著這名督查的運動持續了五個小時四十八分鍾,兩人仿佛較起勁一般,一個在那使勁的走,一個在那不停的吐槽。
“你知道個屁!那位如果還不來,我們明天還找什麼理由繼續封鎖這裏?”
看著身邊好像爛泥一樣躺在警車後座上的某人,督查實在忍無可忍,直接抓起身上的對講機一個標準的投球姿勢丟向了車內的某人。
某人卻一個靈活的起身,幹淨利落的接住了對講機,順便回應了一下對講機裏麵的問題。
“我說塗督查,塗警官,您注意點形象,形象重要啊。”車內的某人一邊把玩著對講機一邊調侃著。
“楊警官,現在立刻給我從車上下來!”塗督查一臉嚴肅的的說到。
“哎哎哎,好好好,我這就下來。不過話又說回來,剛才小鄭好像說有人過來了,就是那個什麼神父。”楊警官一邊走下車一邊說著。
“acalan神父?”塗督查一聽,立刻問到。
“好像就是這個名字。”結果楊警官不確定的回答著。
“你真是頭豬!”塗督查深呼吸了一口氣,咬牙切齒的蹦出了這一句飽含了千言萬語的話……隨後轉身就向著封鎖線外走去。
“哎哎哎,豬多好啊,隻需要吃飯睡覺,沒有煩惱,坐吃等死就好……哎你聽我說完啊?唉,這人……”楊警官伸出的右手無力的垂了下去,剛才仿佛是要抓住什麼。
封鎖線外,一名穿著教服,體態豐韻,留著黑色短發的神父慈愛的撫摸著路邊孩子的小腦袋,抄著一口流利的中文,慰問著孩子的情況。
這時塗督查走了出來,他左右看了看,在看到神父後,立刻整理了一下身上十分整齊的衣服,走了過去。
“請問,您就是acalan神父?”
“哦?我就是,請問您是?”acalan神父聽到詢問,轉過身看著來人。
“我是這裏的負責人,塗錦川,這是我的證件。”說完塗督查就將早已準備好的警員證遞了過去。
“嗯,塗錦川,怎麼稱呼?”神父剛準備接過警員證,就聽到一個懶散的聲音。
“塗督查,塗錦川,塗警官,我覺得還是叫你塗警官習慣一點,畢竟諧音嘛。”楊警官不知什麼時候跟了出來,說話的語氣還是那樣的有氣無力。
“楊柳!放尊重一點!這位是來自加拿大的acalan神父,注意你的身份!”塗錦川瞪了楊柳一眼,一邊介紹著身邊的acalan神父一邊使勁的給楊柳打眼色,示意他注意一下形象,好歹他們現在算是外交呢。
“嗬嗬,沒事沒事,年輕人,就是有精神。”acalan神父一點也不生氣,十分友好的和楊柳揮手打著招呼。
在楊柳走過來後,三人互相又介紹了一下,隨後一起走向封鎖線,路上楊柳悄悄的靠近塗錦川,用胳膊肘捅了捅塗錦川,說道。
“哎,我說這個老外挺有禮貌啊。”
“廢話!你以為人人都和你一樣!人家可是國際友人!”塗錦川狠狠的瞪了這貨一眼,回答到。
楊柳聽了,也不回答,嘖嘖稱奇的回到了之前的位置,繼續向著世貿大廈走去。
三人走到世貿大廈下麵,一起抬頭看著這曾經恢弘無比,如今卻破損不堪,透過那些破損的窗戶,能看到到處都是被震得支離破碎的玻璃,家具,房門,部分地方甚至都裸漏出了裏麵的鋼筋。
“雖然看過不止一次,但是每次一看到這個場景,我都不寒而栗。這要多麼強大的威力才能把這棟號稱魔都代表的建築給摧毀成這般模樣……”塗錦川看著眼前這狼藉的場景,不禁感歎著。
acalan神父默默的看了看四周,輕輕皺起了眉頭,隨後對身邊的塗錦川和楊柳說到。
“我們去頂層看看。”
“頂層已經被全部破壞了,沒有任何保護措施,神父你上去的話……”雖然話沒有說完,但是acalan神父已經感覺到塗錦川的意思,他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