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魚不再理她,一臉期待地看向君吾。
君吾麵有難色地說:“你還真別太期待。”
小魚心情頓時跌落穀底,還是強裝漫不經心地說道:“那你們幹嘛不在電話裏跟我說就好了。”胡家聽得出來她聲音裏的冷漠與不滿。
君吾連忙解釋:“不一定行得通不代表一定行不通,我隻是覺得不能妄下定論,畢竟爺爺隻是推測出了通道,而且我們還缺少打開通道的鑰匙。”
“那你倒是快說啊,通道是什麼?鑰匙怎麼能找到?”
“下水道。”
“美人魚?”小魚下意識地接話。
君吾忍著沒有翻白眼:“還記得馬路上的井蓋嗎?不出意外的話,那就是入口。”
“那還磨磨唧唧什麼?我們趕緊下井啊!”小魚咋咋唬唬拉著她倆就往馬路上衝。
“傻&逼你瘋了?你以為你是管道工?我們不是去疏通下水道的!我們沒辦法打開通道!”胡家像看白癡一樣看著她。
“傻&逼!井蓋揭開不就打開通道了嗎!”小魚理直氣壯地回罵。
“小魚……不是那樣的……”君吾一臉頭疼地看著她,解釋道:“你想,何尚總不至於揭開井蓋從下水道爬到寺廟去啊,我們所說的這個入口和通道,表麵上是井蓋和下水道,實際上另有所指。這些隻是表象,我們得找到打開實際入口的鑰匙,才能出現真正的通道。”
“那你倒是說鑰匙在哪兒啊!”小魚快急哭了。
“爺爺說應該就是那幅畫。”
“就是……我‘畫’的那幅?”
“對。照你的說法,何尚應該是拿著鑰匙經過了入口,碰巧掉入了通道回到了原來的地方。”
小魚頓時想明白了:“所以就是鑰匙被鎖進抽屜了?”
“可以這麼說。”君吾嚴肅地點點頭。
“天哪。”小魚跌坐在地,“我還以為我能見到他了。”
“小魚,你先別氣餒,我們想出辦法了。”胡家安慰道。
“那你快說啊。”小魚沒好氣地說。
“你忘了我們是幹嘛的?”
小魚貫徹落實她的糊塗作風:“幹嘛的?”
“蠢貨!我們可是未來的著名畫家!”
“所以……你的意思是再配一片鑰匙!”靈光一現的小魚顧不上與胡家對罵。
“對,你把畫上的內容盡可能詳細地描述給我們聽,我們會盡最大的能力將那幅畫還原。”
小魚心中充滿了感激:老天爺啊,謝謝你賜給她們繪畫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