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火死死的盯著在前麵飛馳的貨車,聽他這樣一說,樓明宇就覺得可笑,心說,他嗎的,你不也是想壯大力量好造反?說得自己好像有多麼忠誠似的,我靠。
“不能再這樣跟下去了,再這樣跟下去很容易被他們發現的。”阿火說道。
“行,前麵有座橋,我們在橋上把他們攔截下來。”說完,樓明宇就一腳油門踩下去。
“我草!他嗎的找死呀!”
一輛黑色轎車在前麵搖擺著緊急刹車,導致後麵的那輛白色海鮮運輸貨車差點就撞上去,相差一米左右的距離刹車停下。
“飛......飛哥,什麼情況?不會是劫軍火的吧?趕緊打電話給超哥吧。”
“別慌,先看看情況。”飛哥把手槍緊握在手上,透過擋風玻璃看前麵的那輛黑色轎車有什麼動靜。
不一會,從轎車上搖搖晃晃的下來兩個人,他們是背對著貨車的,在貨車的大燈照亮下,他們隻能看到那兩個人的後背,看不見麵目。其中一個人舉起手晃了幾下,好像是在打招呼什麼的。
“飛哥,這......這是什麼意思?”
飛哥也有點懵了,雖然手上有槍,但是不敢貿然下車,隻能靜觀其變,開貨車的那個男子拿出手機正要撥打電話,卻被飛哥阻止道:“別急,先看看情況。”
隻見那兩個人搖搖晃晃的走到小轎車車頭處,一手扶著車頭彎腰,依然是看不清他們的長相,但是可以看得出他們是在嘔吐。
他們這一舉動,讓飛哥他們頓時放鬆了警惕,提著的心一下子放回肚子裏,飛哥鬆了鬆手裏的槍罵道:“我草,他娘的,原來是兩個醉鬼。你要是給超哥打電話了,還不讓超哥給罵死咯,堂堂的黑~~~~社會成員被兩個醉鬼嚇到?那我們以後都不用在紅鷹混了,嗎的,差點給你害死。”
貨車司機露出一副很無奈的表情,雖然不敢直言,但是在心裏說不定已經罵娘了。
“按喇叭,讓他們趕緊滾蛋。”飛哥不耐煩地說道。
急促的喇叭聲響起,但是他們還是無動於衷的在彎腰嘔吐,完全不理會,任你把喇叭按壞了也不關他的事。
“他嗎的。”貨車司機正要下車,飛哥說道:“別管他們了,繞過去,超哥還等著這批貨,遲到了,超哥又要罵娘了。”
打起右轉向燈,正要繞過去,但隨即後麵的車一輛接著一輛響起急促的喇叭聲和閃燈警示,他們根本無法繞過去,也不敢硬來變道。萬一和其他車輛發生碰撞,爭吵後引來警察就麻煩了,丟了這批軍火,他們搭上小命也賠不起。
為了防止出現意外,隻好催囑前麵的車輛趕緊離開。
“二貨,你還是下車去叫他們馬上開車,他嗎的。”
“是,飛哥。”
飛哥坐在車裏看著同伴一步一步的走向他們,隻見那兩個人依然沒有轉身,同伴應該是在說些叫他們趕緊上車離開的話。但是隨後,見同伴回頭向飛哥招手,示意他過來。
“他嗎的,真是廢物,這點小事都辦不了!”飛哥心中憤怒,把槍插在後腰就下車。一邊走一邊怒喊:“怎麼了?他嗎的!活得不耐煩啦?敢擋老子的道,我草!”
當他走近的時候,發現同伴正被人用槍頂著腹部,眼見情況不妙,他連忙拔槍。但還是慢了一步,一聲槍響,飛哥仰麵倒下。
阿火的槍口還冒著白煙。
槍聲驚動了其他車輛,但是沒有人敢作停留,都是加大油門快速通過這段路程,生怕牽連到自己,隻是有沒有人報警就難說了。
“火哥,他怎麼辦?打暈得了。”樓明宇的槍還頂著他的肚子上。
“火......火哥,求求你放......放過我吧,我保證不會說出去的,求求你......”二貨嚇得雙腿顫抖的求饒。
“對不住了,你既然認出了我,那你就必須死,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跟錯了人。”阿火把槍頂在他的腦門上。
“不要......”
這是二貨人生中驚恐地喊出的最後兩個字,又是一聲槍,又是一條人命的結束。
阿火瞪了樓明宇一眼:“他嗎的你記住了,混我們這一行的,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你今天放他一命,明天他就敢讓你躺在太平間裏!”阿火分明是對樓明宇剛才的話很不滿意,說道:“你開貨車跟著我走。”
看阿火殺人心狠手辣,樓明宇心裏就發毛,如果是以警察身份在執行任務的時候遇到這種惡劣情況,他肯定是毫不猶豫的把歹徒擊斃。但是現在他不能這樣做,還不是時候,他在心裏麵決定,一定要把阿火這樣的人繩之於法,否則對社會肯定帶來巨大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