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李澤夫這邊,徐傑正在聯係他們早些年用錢買通的一個警察,這個警察為了利益,已經出界。
撥通那個熟悉的電話號碼,一直在響,卻沒有人接聽,徐傑皺了皺眉頭,顯然是有些不耐煩的。
一棟別墅單間裏,一個便衣警察把眼睛從望遠鏡上移開,把掛在耳邊的麥克風關掉,然後對他身邊的一個同事說道:“小李,到樓下給我買包香煙上來吧,我的抽完了。”
小李摸了一下褲袋,掏出一包香煙,但是打開一看,也沒有了:“行,剛好我的也沒有了,那你注意監視啦,別到時候又被頭兒罵了。”
“行啦,去吧去吧,這還用你來教我?新兵蛋子一個。”徐警官揮手說道。
“那我去了。”小李走出單間後就跟羅鳴彙報:“隊長,我現在下樓去給老徐買包香煙。”
“嗯,知道了。”指揮車那邊的羅鳴說道。
“這個老徐,煙癮犯急了吧,工作期間還想著要買煙。”一旁的石頭說道。
這種不痛不癢的事情,羅鳴根本不當回事,他剛從李澤夫的別墅裏回來,搜查令申請下來了,卻屁也沒有搜出一個,他心裏正鬱悶著呢。
李秋萍失蹤了,早不失蹤、遲不失蹤,便便是在玄天酒吧出事後的這個節骨眼上失蹤,而且李秋萍跟倪彩兒、李澤夫的關係擺明在那裏 。羅鳴的思維敏感的觸碰到,李秋萍的失蹤就是跟李澤夫有關係,目的就是,李澤夫用李秋萍來威脅倪彩兒,好讓倪彩兒在開庭審判的時候改變口供證詞,李澤夫就是想逃脫殺人罪名!
一定是這樣的,羅鳴心裏就這樣認為,無奈他卻找不到李澤夫綁架李秋萍的證據。如果是這樣,那麼,倪彩兒肯定是知道的,因為李澤夫的目的就是要威脅她,如果倪彩兒肯勇敢的站出來,那麼整件事情就有了轉機。
“石頭,你和靜初在這裏盯著,我去倪彩兒家裏一趟。”羅鳴說道。
“好的。”石頭點頭說道。
“石頭,隊長上去幹嘛呢?”張靜初不解道。
石頭想了想說道:“隊長在李澤夫家裏沒有收獲,而倪彩兒是李澤夫的前妻,李秋萍又是他們的女兒,倪彩兒是唯一的目擊證人,現在隊長就是懷疑李澤夫綁架了李秋萍來威脅倪彩兒,如果是這樣,倪彩兒肯定已經接到了李澤夫的電話了,如果我猜得沒錯,隊長上去就是證實這點。”
“原來是這樣,”張靜初醒悟的點點頭:“那這李澤夫真是混蛋了,為了自己脫罪,竟然連自己的女兒也不放過。”
徐警官已經把手機調成了靜音震動模式,他還小心翼翼走到門口處朝樓梯和電梯的方向看了看,發現小李下去了,他才返回房間裏放心的接電話:“你嗎痹的,這麼久才接電話,死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