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真正令夏流口幹舌燥的是在瑩白溝壑的盡頭,那裏微微露出兩個半球的痕跡,若隱若現,欲蓋彌彰,愈發增添幾許誘人的風韻。
柳聞鶯似乎並沒有注意到夏流眼睛裏的欲念,絕美容顏寫滿了擔憂和焦慮,一顆芳心係在夏流身上,周遭外物已不足已讓她放在心上。
“我沒事。”
夏流舔舐著皸裂的嘴唇,隻覺得火燒火燎,體內正有一股滾燙的熱流橫衝直撞,想要釋放出來。
夏流忽然意識到自己的豔遇,恐怕是世上所有男人都趨之若鶩的美人溫柔鄉。
“天門神針,果然名不虛傳。”
老中醫推開人群,跌跌撞撞,狀如瘋魔般,三兩步來到夏流麵前,一臉崇拜驚訝的神色。
夏流被老中醫的舉止嚇了一跳。
“你是……”
夏流佯裝不解。
老中醫忽然涕淚橫流,老淚縱橫,不由分說拉起夏流的手,絮絮叨叨的道:“老朽此生能見到天門神針,朝聞道夕死可矣,此生沒有白活。”
一顆芳心宛如鹿撞的護士柔聲在夏流耳邊道,“他是中醫科的老中醫,中醫科就隻剩下他一人了。”
夏流目光一凝,隱約想到了一些內幕。
這個科技昌明的時代,對博大精深卻神秘莫測的中醫,始終保持著敬畏和懷疑的態度,甚至是不信任。
民眾的態度,使得中醫逐漸走向沒落。
這讓夏流感到一絲悲哀。
夏流握住老中醫的手,目光凝望著老中醫,沉聲道:“振興中醫,你我有責。”
夏流前世龍荒大陸的醫學,與這個世界的中醫一脈相承,這讓夏流感到一種責任感壓在心頭。
他以醫入道的靈魂,重生在這個不重視中醫的時代,或許冥冥之中就是為了讓他改變這個行業的尷尬現狀。
夏流再一次覺得豪氣衝天,信心滿滿。
“振興中醫……振興中醫……”老中醫喃喃自語道,一臉恍惚之色。
“是的,振興中醫。”夏流握緊老中醫的手,擲地有聲地道。
老中醫哽咽道:“中醫還有救嗎?”
“有。”夏流振振有詞,“你我都肩負著這個使命。”
聞言,老中醫佝僂的背,陡的挺直,似乎又回到了踟躕滿誌的年輕時代。
沒有人關注夏流這邊的情況,即便是柳聞鶯,當她見到夏流安然無恙後,一顆芳心立刻轉移到父親身上。
病床上,當夏流把紮入老者雙腿穴道的銀針全部拔出時,老者感到一陣撕心裂肺的劇痛。
每一寸皮膚下似乎都爬滿了鑽心蝕骨的螞蟻,不斷撕咬著,再後來每寸皮膚都像是燃燒了一樣,熱浪滾滾。
即便身上承受著常人難以忍受的痛苦,老者的的臉上始終保持著鎮定自若的神色。
豆大的汗水從他額頭滾落,布滿臉頰。
很快他身上的衣服就被汗水浸濕,但他硬是咬著牙,一聲不吭。
老者突然感到一陣天旋地轉,刺骨的痛意,如潮水般席卷他的渾身上下。
就在老者快要暈死的時候,一股清涼之意,從老者的雙腿上傳遞出來。
“呼呼”。
老者長長呼氣,頓覺渾身輕鬆。
這時候就連夏流的心,也懸到了嗓子眼兒。
【天門針法】並不是神醫門的醫術,那是夏流在遊曆天下時,無意中在山洞中撿到的,閑來無事,翻看了一眼,把其中的精髓領悟了七七八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