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鈺笙把穆盈盈送到了付以安的公寓樓下,目送著她上樓後才開車離開,整個人從頭到尾的表現都極為紳士。
不知道別人怎麼覺得,反正通過這一晚上短暫的接觸,盈盈是真心覺得這個男人不錯。
她在宴會上跟著小姑姑喝了不少香檳,這對於一個沒有多大酒量的她來說的確是個不小的問題。
剛才在小姑姑和付鈺笙麵前,她看起來並沒有醉的多麼厲害其實都是硬撐著的,現如今進了屋子,她整個人都鬆懈下來,頓時就覺得走路都是發飄的。
反正也沒有人在,穆盈盈踢掉了高跟鞋,又在客廳裏解開了晚禮服的拉鏈,就那麼光著身子走進臥室,一頭栽倒在床上。
她現在已經管不了那麼多細節了,她隻想睡覺,睡個沒人打擾也沒有噩夢的好覺。
也不知道到底睡了多久,朦朧之中她好像做了一個夢,夢裏有隻狗突然湊到她旁邊,在她臉上舔了又舔。
盈盈想要趕走它,可它卻特別執拗,對盈盈頗有一種“不拋棄,不放棄”的勁頭,說什麼都不肯離開她。
盈盈無奈極了,最終值得心下一橫,睜開了眼睛。
可當她醒來之後,卻發現身邊多了一個男人。
她的腦子還是懵的,見狀隻能尖叫一聲往後退。
“你怎麼了?我剛才親你嚇到你了?”付以安被她突如其來的警惕搞得一頭霧水。
盈盈使勁兒揉了揉發昏的腦袋,回過神來才意識到麵前的人真的是付以安。
“你怎麼突然就回來了呢?你不是去海南度假了嗎?”醒是醒了,可是宿醉之後的早晨顯然是更令人難受的時刻,她隻覺得自己的頭都要炸開了。
下次工作日,小姑姑要是再讓她出去喝酒,她是真的死也不碰了,這今天去單位上班別說盯著秦小索了,她連自己是誰都快不知道了。
付以安低頭望著她胸前的一片春光,一把抓過手邊的絨毯裹住了她的身子,之後才說:“你不是跟小姑姑說我帶學生出去寫生了麼,要是回來晚了你這謊言豈不是要露餡?還有,你一個人待在這兒跟他們周旋,我也是真的放心不下,昨天能容我出去什麼也不做的躺上一天,我已經是對你感激涕零了。”
盈盈一邊聽著付以安的話,一邊望著自己身上突然多出來的絨毯,突然想起自己昨天晚上是在客廳脫光了才進屋的,於是臉“騰”的一下就紅了。
“那個……我昨晚喝多了,以為家裏沒有人,就把衣服都……那個,你別介意啊。”盈盈磕磕巴巴的解釋著,卻連一句完整的話都沒說出來。
“沒關係的,如果你以後願意在家什麼都不穿,那我也不介意。”付以安勾了勾嘴唇,望著盈盈笑得更開。
“我去洗漱,上班來不及了。”盈盈說著這話便抓緊身上的毯子往地下跳,想要繞過付以安快點跑去浴室。
可是她身上的這條絨毯很長,她跳下床去的時候又過於著急,再加上她現在還沒有徹底醒酒,所以便一腳踩在了拖在地上的毛毯上麵。
她腳下一滑,整個人就向下栽倒過去,要不是付以安胳膊夠長抱的及時,她可能今天就真的沒辦法去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