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你知道我是誰啊?那要是早知道你是個這麼有見識的主兒,我就犯不上跟你這麼大費周章了。看你的表情,你應該知道得罪了我是個什麼下場了?”看見秦小索嚇得臉色都白了,徐白倒像是看見了什麼有趣的事,又忍不住笑了出來。
秦小索還是從付鈺笙的口中知道的徐白的名號,據說他這個人“笑裏藏刀”,雖說嘴角經常上揚,看著不像是有什麼手段的人,可下手的時候卻是眼也不眨,比誰都狠。
而且大部分道上混的人,敢說有名有號的都是因為背後有人撐腰,所以才敢肆無忌憚的去做一些事。
可徐白,恰恰就是給很多人撐腰的人。
道上有一夥人,叫“白家軍”,說的就是徐白罩著的人,聽見“白家軍”的名號都足夠叫人聞風喪膽了,更別說現如今是徐白這個真人就坐在秦小索麵前了。
秦小索幹笑著對著徐白鞠躬道歉,“白爺,這是對不住,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沒認出您是誰來。您老找我有什麼吩咐,盡管指使就是,隻要是我能做到的,我肯定萬死不辭。”
一瞬間秦小索好像是變了個人,方才那潑辣無所畏懼的模樣霎時間便消失得一幹二淨,眼前這個卑躬屈膝的人,卻好像是被人附體了一般。
她是親眼見過道上的人怎麼處置仇家,這年頭誰也不會輕易殺人,可要是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可真是一件太容易的事情了。
就好比是剛才徐白不過是隨口編了一句謊言嚇唬她,她便會因此而當真,若是他不揭穿這個謊言,即使她去過醫院檢查,也會在惶恐之中度過餘生,睡覺也不得安寧。
這就是徐白的本事,做事三分真,七分假,便叫人分不出事情的真相來。
所以這樣的人秦小索得罪不起,也沒命得罪。
“我就跟你說兩件事兒,第一,你不能把我見過你的這事兒告訴付鈺笙,換句話說你跟他不能比跟我親近;第二,告訴我付鈺笙手裏現在一直藏著不讓外麵知道的那個項目到底是什麼,就是許多人都想要知道的那一個。”
徐白隻知道付鈺笙在G省買了一百畝地,可是半年多了一直空著,而那塊地又不是什麼能升值的地方,他又沒有蓋樓的打算,況且這事兒還一直藏著掖著的怕人知道,他就總覺得這事兒好像不大對勁兒。
半年前他正好從國外叫人運回來了一點能夠讓人喜歡的“東西”,這可是一條賺大錢的道,徐白現在懷疑付鈺笙之所以會買這麼多地,就是為了量產種植這個“東西”,壟斷國內的整個產業,這可是他眼皮子底下不允許發生的事情。
關鍵是這事兒明著去查也真的不大好,本身也不是什麼能見光的事情,所以讓付鈺笙的女人來直接告訴他答案,便算是一件兩全其美的事了。
他原本還以為付鈺笙的女人必定是最難上鉤的那一個,為此他還花費了不少心思找人給秦小索設套,誰知道最後什麼都沒用上,隻不過是一杯下了藥的酒就將她拿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