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劉天翔的碗中的菜已經堆積如山,忙呼“夠了!夠了!”
吃晚飯後,劉天翔與老張倚靠在院內的涼椅上隨意聊天,老張的妻子則在屋內收拾。
劉天翔愜意地拍了拍圓鼓鼓的肚子,老張的老婆做飯的手藝確實不錯,這讓四年多沒吃到一次像樣飯的他今天著實吃了不少,想起老張似乎是一家三口,不由得問道“對了嗎,張叔,我記得你今天不是還說有個兒子嗎?怎麼剛剛吃飯的時候沒有看見?”
提到兒子,老張深深地吸了一口手中的旱煙,一臉哀傷道:“我的確有個兒子,但我這個兒子在三歲的時候不知道是得了什麼怪病特別喜歡睡覺,起初一兩天就能醒過來,但後來越來越久,到現在時常一睡就是十幾天,叫都叫不醒!”
“還有這樣的怪病!”劉天翔坐直了身體道“去醫院了嗎?”
“去了不少醫院,可醫生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最開始說是嗜睡症,但又跟嗜睡症不一樣!”說起兒子,老張也是一籌莫展。
“哦?還有這等怪病?張叔能不能讓我瞧瞧?”說起來,老張也算對自己有恩,劉天翔心存感激也想報答。
老張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道“你會看病?”
“算是吧!”劉天翔笑道。
他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師傅曾經提起,弑神訣在修煉到一定境界後可以改變人的體質,所以劉天翔猜想,他現在雖然達不到改變一個人體質的境界,但打個折治病應該不在話下吧!
老張強作一笑,雖然這麼多年的四處求醫已經令他死心了,但一聽劉天翔說能看病,不由得心中莫名地生出一絲希望,道“那你跟我來,死馬就當活馬醫吧!”
老張把劉天翔帶進臥室,指著躺在床上的一名少年道:“看吧,一直就這個樣子動也不動地睡了三天了!”
隻見這名少年年齡大約也就是十一二歲,麵目清秀卻透著一絲蒼白,身上穿著樸素的農裝,呼吸均勻有序,似乎是真的睡著了一般。
劉天翔上前試探性地輕輕拍了拍少年“喂,醒醒!”
老張見劉天翔這個及不專業的動作,暗自搖搖頭,心想我怎麼會對這個孩子產生希望,道“沒用的,除了他自己醒過來,不然你就是在他耳朵邊敲鑼也沒用!”
劉天翔聞言並未說話,而是抬起一隻手扣住少年的一隻手腕,暗自運行體內的靈氣,朝少年身上遊走過去。
老張看劉天翔整隻手掌握住兒子的手腕,眼中的失望之色愈加濃厚,雖然他不懂醫術,但號脈是用手指這個常識他還是有的,不過看劉天翔一臉認真,出於禮貌不好打擾罷了。
扣住少年手腕的劉天翔靈氣剛接觸到少年的手腕,隻感覺一股巨力向自己襲來,緊接著體內的靈氣便如沸騰的開水一般向少年湧去。
劉天翔暗道一聲不好,這少年的身體透著一股詭異,要是任由體內靈氣的流失,那要不了多久自己就會靈氣枯竭,甚至跌落境界!
想到這裏,劉天翔立刻鬆開握住少年的手腕,體內的靈氣這才恢複平靜,看看手掌,劉天翔陷入了思考。
老張並不知道剛剛劉天翔與自己兒子發生的事情,見劉天翔鬆開兒子的手後愣在那裏,還以為劉天翔在自責,便安慰道“沒事,這病我找了很多醫院都說治不好!”
正在思考的劉天翔聽到老張說話,回過神來道“張叔,您的兒子也許我有辦法治好!”
就在剛剛,劉天翔仔細回憶了一下自己和老張兒子接觸的全過程,發現其在吞噬了自己的靈氣後,原本蒼白臉色竟然在短時間內比之前多了一些紅潤,心中不由得有了答案。
“啊!你有辦法!”老張聞言大喜道,但轉念一想這麼多醫院都治不好兒子的病,他怎麼能?一時間老張的神色也因為內心的想法而閃爍不定。
劉天翔看到老張的表情,對他的想法猜了個大概,道“張叔,我問你,你兒子之前去那些醫院看病,大夫給開藥了沒有?”
“開了,但是根本沒什麼效果!”老張神色黯淡地說道。
劉天翔又道“那大夫有沒有說是什麼原因造成你兒子這樣的?”
老張想了想道“最開始去了幾家醫院都說是嗜睡症,但後來親戚介紹我去了一家專門義務給人瞧病的禪院,禪院的主持卻說我兒子根本沒病,造成這種情況的主要原因應該是體質問題!但我問他該怎麼治,那位主持說他治不了,一切要看機緣”
聽到這條消息,劉天翔眼睛一亮,心道“是了,應該就是這樣!隻是沒想到如今的人間界竟然還有懂修煉的人在,暗自決定日後一定要去拜會一下這位主持”
得到滿意答案的劉天翔微微一笑道“張叔,根據剛才我對您兒子的查看,我想這位主持說的應該沒錯,你兒子確實沒有病,造成他這種情況的原因應該是體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