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火雲,火雲在劉天翔沉睡後便離開了老張的住所。
它並不是見劉天翔沉睡便準備離去,而是回到了自己出生的地方尋找救治劉天翔的靈藥。
火雲天生就能覺察到一些靈藥的存在,雖然現在凡間界的靈氣匱乏,靈藥的功效也遠不如從前,但終歸靈藥的本質還在,所以,也正是靠著這些靈藥,火雲才能成長。
至於為什麼它要跟著劉天翔離開而不是繼續采食那些靈藥,原因很簡單,因為跟在劉天翔身邊吸收的草木精華比采食靈藥的效果要大得多。
樹林中,火雲那漆黑弱小的身影靈巧地在植被中穿梭,不時會在一棵棵不知名的植物旁停下來。
幾天後,嘴上已經銜滿靈草的火雲終於停止了尋找,看看這些靈草,知道這片地方已經基本上被它席卷一空,歇息片刻後便向劉天翔所在地飛奔而去。
在老張的院子內,苦蕎與老張二人正在喝茶聊天。
“張施主,據你說劉施主不是還有一隻非常通人性的靈獸嗎?怎麼從來都沒見到過?”苦蕎大師呡了一口山中特有的竹茶道。
“這我也不知道,那天恩人暈過去火雲隻是把我們叫了過去,然後它在恩人的身體上轉悠了一會兒便跑出去了,一直到現在都沒回來!”在劉天翔治好張興凱後,老張對劉天翔的稱呼也變成了恩人,因為他覺得,能讓兒子恢複正常,對他們來說就是天大的恩情。
苦蕎大師聞言,想了想禪院內另一本講訴修煉界事情的古籍,道:“靈獸隻要認定了主人必定會終身跟隨的,主人行善靈獸行善,主人作惡靈獸也會作惡,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劉施主的靈獸應該是出去尋找救治劉施主的辦法去了!”
“也許老衲就算不過來,劉施主也會恢複的!”苦蕎大師笑道。
“哦”提起火雲,老張心中仍心有餘悸,那天火雲眼中的敵意可不是開玩笑的。
“大師、老張!吃飯了!”趙海燕在圍裙上擦了擦手對院中的二人喊道。
“咦?興凱呢?”老張坐在桌子旁見兒子不見,問道。
“哦,興凱在給天翔打掃房間,我這就叫他過來!”趙海燕放下圍裙,走到劉天翔的房間門口,看著正在幫劉天翔擦拭身體的張興凱道:“興凱,先吃飯吧!”
“媽媽,你說天翔哥什麼時候才會醒?”張興凱邊吃飯邊問道。
“我也不知道,也許快了吧!”趙海燕對兒子的問題也無從回答,隨口道。
“汪!”
一聲突如其來如小狗般的叫聲傳入正在吃飯的幾人耳內。
四人除了苦蕎大師和張興凱外,老張夫婦都是麵露喜色,道:“火雲真的回來了!”
眾人立即放下手中碗筷,還不等起身,火雲那漆黑的身體便站在了屋內,口中還銜著許多植物。
將植物放在地上,火雲對著老張夫婦叫了幾聲。
老張夫婦兩見火雲一回來就把一堆植物放下衝自己吼叫,一時也木不著頭腦。
“這就是劉施主的靈獸?”苦蕎大師饒有興致地打量著火雲,雖然禪院的古籍中對靈獸有些描述,但卻不是很詳細。
火雲這才注意到苦蕎大師的存在,察覺到其體內似乎有些修煉者的跡象,立即眼中立即露出敵意。
火雲這樣也不是沒原因的,因為它找來的這些靈藥對現在的人間界來說都是十分稀有的,即便是憑著它天生對靈藥有著極其明銳的直覺也是用了將近一個月才找來這些,所以一般人根本找不到這些東西,現在看到似乎是修煉者的苦蕎大師,所以害怕其心懷不軌。
隨著火雲敵意的加深,苦蕎大師這才感受到火雲身上的氣勢竟然遠遠高於自己,不敢妄動。
“火雲,這是苦蕎大師,是我們請來救天翔的!”趙海燕見狀,立馬解釋道。
火雲這才稍微收斂眼中的敵意來,但警惕卻沒有放鬆,用前蹄指了指地上的靈藥“汪汪!”
“你是要我們用這些救天翔嗎?”趙海燕道。
火雲點點頭。
“哦,那我現在就拿去熬藥!”火雲尋來的東西趙海燕自然沒有疑問,說著,就要拿起這些靈藥準備煎藥,不料卻被火雲一直蹄子按在靈藥上麵。
見到這種情況的趙海燕一時間變得不知所措。
“讓我來吧!”苦蕎大師不像趙海燕,他知道新鮮的靈藥用煎藥的方式會損耗其中的藥性,直接搗爛兌水服用才是正確的方法,心想也許火雲也知道這些靈藥的用法,道:“火雲,你的意思是不能用火煎是吧?”
火雲正在頭痛無法解釋服用這些靈藥的方法,聽到苦蕎大師的話,不禁點頭,滿眼期望。
“嗬!那就對了!”苦蕎大師回過頭對著趙海燕道:“趙施主,你且去把搗蒜的缽子拿來,再連同打一碗清水!”
“哦!”趙海燕依言拿來搗蒜缽遞給苦蕎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