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寒川樂得不行,殷明珠不由紅了臉瞪阿喜:“阿喜,向先生逗你玩呢,你這傻丫頭!快去燒水去,我們包好後就可以下鍋了。”
晚上睡覺時向寒川還在為阿喜說殷明珠像雲吞的事笑著,殷明珠羞得越發惱了,捂著向寒川的嘴低吼:“不要笑了,臉上全是褶子。討厭!”
向寒川隻好摟緊殷明珠抵著她的頭頂:“好,不笑了。可是明珠,我想吃雲吞了。”
殷明珠惱了瞪他:“剛才讓你吃,你卻隻吃幾個。這會兒,那雲吞全在我和阿喜的肚子裏了,怎麼辦?”
向寒川捏她的鼻子:“死丫頭,你是不是跟我裝傻呢。”
殷明珠怪叫著被向寒川摟著壓到了身下。
清早,殷明珠送向寒川出門時,向寒川突然抱著殷明珠說:“今天哪也別去,收拾一些重要的東西,晚上帶你去一個地方玩幾天。”
殷明珠邊把他的帽沿擺正接著去撣他肩頭的褶皺:“別鬧,衣服要亂了,等會出去可是丟你的人。為什麼?你也去?”
向寒川抬起她的下巴:“明珠……”他很想說我們結婚吧,可說不出口,畢竟有向秀英的存在,那樣說會讓殷明珠和他自己都很難堪。他隻是親了親她的嘴角才又說,“我把事辦好了就去,沒辦完的話就讓田管家送你去,過幾天我就去找你。”
向寒川走後,殷明珠像往常一樣叫著蘇銀娣的名字:“阿娣,阿娣!”
阿喜忙從廚房裏跑出來:“明珠姐,阿娣和雙秀好像昨天都沒回來。”
殷明珠不覺皺緊了眉頭:“她們太不像話了!雙秀不懂事,難道阿娣也不懂事嗎?你去幫餘媽把院子清理好了就準備午飯吧。阿娣沒回來,廚房裏有什麼就做什麼好了,別浪費。她們回來了讓她們到樓上找我。”
蘇銀娣是在午後和小田一道把雙秀抱回來的,殷明珠聽到餘媽和阿喜的哭叫聲才忙從樓上下來。蘇銀娣身上全是血,雙秀被送回房後就趕走了所有人,自個把門反鎖著在裏麵大哭。
殷明珠緊張的看著蘇銀娣。蘇銀娣一下子跪在了她的麵前:“明珠姐,你打死我吧。我沒照顧好雙秀。”
殷明珠顫抖著坐在了一旁的沙發上,泣不成聲的蘇銀娣是不指望能好好的說話了,就看向了一旁不自在的小田:“怎麼回事?”
小田紅著眼睛看著殷明珠:“明珠姐,這事真的不怪英少。我都跟雙秀說了,英少在裏麵應酬,別進去。可她就是不聽。”
蘇銀娣突然瘋一樣的站了起來,使勁推開小田:“什麼叫就是不聽?你們把門鎖上了嗎?你拖她走了嗎?竟看著她走進那間屋子,也不來通知我。我在找她知道嗎?”
小田委屈的直掉眼淚:“我怎麼知道?!我也沒聽她說跟誰一起來的啊。我還以為是明珠姐,聽到雙秀在裏麵我還叫英少,怎麼辦?明珠姐來了可得氣著的。”
殷明珠沒想到這事還牽扯到了向英東,她知道雙秀是有私心的,一直以為她心裏住著左震,可怎麼又扯上了英少?向英東到底在做什麼?她恨恨的瞪著小田:“你們做了什麼?是英少糟蹋了雙秀?”
小田忙擺手搖頭:“明珠姐,沒有的事。是跑馬場那邊的聚在一起玩,英少是想讓他們來談征地條件的。出事後,英少的頭也被打破了。他一定是救雙秀時受了傷。”
殷明珠沒有理小田而是看著漸漸止了哭聲的蘇銀娣:“你身上的血哪來的?”
蘇銀娣低下頭,淚又滑了下來:“雙秀出來時手裏握著玻璃杯的碎片,她把她自己的手腕割了。”
小田在一旁忙解釋:“明珠姐,我們送她到醫院包紮過了,你放心。英少還把他自己的血輸了好些給她。現在英少還在醫院呢。”
殷明珠沒有了氣力,現在的雙秀需要好好的反省自己的思路,她到底想要什麼?若因為自己的關係把向家人牽扯得越來越難堪,也讓她越來越難堪。她不由氣憤的指著小田的鼻子說:“你回去跟向寒川和向英東說,我這裏不想再看到他們!永遠!你馬上滾!”小田哭喪著臉隻好離開。
蘇銀娣欲上前扶想站起來的殷明珠,卻被殷明珠把她拂到了一旁:“你們別惹我。都不得了。阿喜,你告訴那小蹄子,我再聽到她哭一聲,我就把她送到貧民窟那邊的窯子裏去。不是長本事了嗎?有什麼好哭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