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煙咬著唇,委屈的說不出話來。
他握住她的手腕,將她的手放在自己腰間的皮帶上,沉聲命令:“解開。”
兩個字,聽起來如此不容違背。
沈煙一怔,抬起頭看向他,眼底深處流露出巨大的恐慌與無助,臉上的神情一片淒然,“我……我不會……”
“沒關係,”他笑了下,唇角挽起的弧度在這樣的夜裏顯得格外邪魅,“不會可以慢慢摸索,反正我有的是時間和耐心,可以慢慢等你。”
她沒有辦法,隻好聽他的話,默默的咬緊唇瓣,抬起另外一隻顫抖個不停的小手,撫上他的皮帶。
她沒有做過這種事,第一次做,就像是個無頭蒼蠅一樣,磨蹭了半天,才解開了那個環扣。
可是解開了環扣之後,沈煙卻怎麼也繼續不下去了。
她真的沒有勇氣幫他脫褲子……
這種親密的事情,她跟傅靖沉都沒有做過,又該怎麼和一個陌生男人做?
失去最後的一點勇氣,她終於承受不了,忍不住想要退縮,可遊戲已經開始,容南城又怎麼可能允許中途停止,抓住了她的手不讓她亂動,冷冷命令道:“繼續!”
沈煙全身顫抖,一頭及腰的長發披散在雙肩,因為剛剛洗完澡的緣故,被水打的濕透,在這樣燈光的映照之下,呈現出的色彩猶如黑墨一般,附著在她白皙的肌膚上,映襯著她臉上卑微無助的表情,看起來脆弱無比,也性、感無比。
事情已經進行到這一步,她沒有別的辦法,就算心裏再害怕,也隻能繼續下去,纖細的手指輕輕將他腰間的皮帶扯開,然後又去解他黑色西褲上的紐扣,最後,猶豫不決的拉開拉鏈……
目光不經意的觸及到他的腿間,雖然隻是一眼,但對於她來說,仍是充滿了恐怖的威脅。
幫他脫掉長褲,她整個人已經接近崩潰,卻不知這樣無助的神情更是助長了容南城心中的邪惡因子,他再次出聲,強勢的命令道:“全部脫掉。”
像是因為夾帶了情、欲的緣故,他的聲音變得有些沙啞。
沈煙知道自己沒有拒絕的權利,遲疑之後,終究是聽話照做,彎著身子,半跪在他麵前,顫抖著雙手,幫他脫掉身上的最後一件內、褲。
脫完之後,她是真的沒了勇氣,忍不住調轉視線看向別處,移開了自己的視線,盡量讓自己的目光去避開他腿間的硬挺。
容南城越發覺得有意思。
他活在黑暗裏太久了,整個人都已經被染成了黑色的,難得見到這樣一抹光明,便忍不住的想要去摧毀。
他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周身散發出陰冷與邪惡,在她眼裏看來與惡魔無異,“抬起頭來。”
沈煙搖頭,聲音輕的幾乎聽不見,“不要……”
她忍不住心裏的痛苦,淚水泛濫的湧出,又害怕自己這樣會惹來他的不滿,隻好抬起手捂住嘴,盡量不讓他看到自己哭泣的模樣。
“抬起頭來,我不想再說第三遍。”容南城道,語氣已經明顯不悅。
沈煙還是搖頭,這一次,怎麼都不肯聽話。
她的拒絕終於惹來了他的不滿,容南城耐心全失,的確沒有說第三遍,而是直接來了動作,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稍稍用力,強迫她抬起了頭。
容南城的力道大,她拒絕不了,喉嚨裏發出嗚咽聲,痛苦又無助。
他的欲、望就在她眼前,如剛剛從柵欄中釋放出的野獸,猙獰又恐怖,欲要將她吃掉一般。
“你想要就快一點……”沈煙哭著道,“沒必要這樣玩我……”
容南城挑了挑眉,狹長的眼眸在那一瞬間閃過一抹意味深長的光,他盯著她,沉默半晌,忽然低低笑出了聲:“催我快點,怎麼,這就迫不及待了?”
沈煙咬緊唇瓣不再說話,腦子裏一片昏沉,不是迫不及待,隻是她知道自己今天無論如何都沒了退路,該發生的肯定會發生,所以想趕緊結束這場荒唐的意外。
隻要結束了一切就都好了,她從此可以和容南城再無關係,能和傅靖沉過安安穩穩的日子。
想著,她漸漸閉上眼睛,仿佛待宰的羔羊認命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