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高端的舞美,沒有絢麗的燈光,廣場的老年人們在公園路燈下翩翩起舞,雖談不上專業但也看得其所,名都市,作為全國被譽為最適合養老的地方,有著眾多的老年人,飯於閑後的老人們成群結隊來到公園廣場中,他們各自有自己的團隊和舞種。
路邊叫賣著小吃,不少年輕人帶著他們的下一代也享受著每天難得的清閑,張誠和莫書雪第二次來到了這裏,同樣的花台下,兩人手裏拿著油炸串串,這種含有高熱量的食物因為菜品豐富,味道偏辣深受年輕人的喜愛,可在莫家長大的莫書雪卻從未吃過這些父母口中的垃圾食品。
坐在花台上,一口一口吃著滾-燙的食品,看著眼前兩兩成雙跳著交易舞的老年人,莫書雪笑著說道:“沒想到夜裏的公園這麼熱鬧。”
“你很少來這裏嗎?”
“很少,家裏人希望我晚上待在家裏,怕出什麼意外。”作為富豪家的孩子,夜晚是一個敏感時間,他們不知道意外是否會在下一秒出現,他們怕有人心存歹念綁架勒索,所以莫邰銘幾乎不允許自己的三個女兒夜晚出門。
“能理解,父母都是為了你好,擔心在晚上遇見什麼壞人,這樣吧,待會我送你回家。”張誠總算找到了一個合理的借口能送莫書雪回家,在他看來,看著自己喜歡的人安全到家,他心裏才能踏實。
莫書雪笑了笑,露出了潔白的牙齒和嘴邊的酒窩:“不用了,我家離這裏不遠,我待會自己開車回家。”
看著有些失望的張誠,莫書雪緩緩說道:“我想告訴你一個秘密,但是我怕你會生氣。”莫書雪打算說出自己是替姐姐相親的事,她不想隱瞞張誠。
“秘密?擔心我生氣?我可是一個男人,沒聽說過宰相肚裏能撐船嗎?我肚裏能放下一艘軍艦。”張誠張開雙手在肚子前比劃著,滑稽的動作引得莫書雪笑了起來。
“我想告訴你,其實我們見麵屬於一場意外。”
“意外?什麼意思?”
“原本和你相親的人應該是我的姐姐,而她現在對談戀愛並沒有感覺,所以讓我替她相親,起初隻是怕母親不高興,所以我準備應付應付,但和你接觸後,我........”莫書雪越說越小聲,加上廣場上的音樂,張誠最後什麼都聽不見,隻看見那張迷唇在微張說著什麼。
不遠處種滿鮮花的花壇之中,莫語涵蹲在草叢裏,手裏拿著專業的望遠鏡:“二姐,看你的樣子還真像發-春啊,這個角度不行,看不見二姐的對象,我得換個角度,今天我必須看看是什麼樣的家夥會讓我的二姐動情。”說完,莫語涵貓著腰在草叢中走著。
一名老太太指著花壇中的莫語涵吼道:“鮮花不能隨便踩,你這個丫頭怎麼這麼沒教養!”
莫語涵白了老太太一眼,做著鬼臉吐著舌、頭,一溜煙的跑到了跳舞的老年人之中,留下老太太自言自語的咒罵著。
隱藏在舞群之中,莫語涵拿起掛在脖子上的望遠鏡往花台看去:“咦?人呢?二姐和那個男人呢?難道去開房了?不會吧,二姐可沒有這麼開放!越會完了?”莫語涵一邊疑惑的在廣場上尋找著莫書雪和張誠的身影,一邊往人群外走去。
此時的張誠已經將莫書雪送到了一輛私家車前,這是莫書雪的車,雖然不是豪車但也價值十幾萬,坐在車內的莫書雪依依不舍地看著張誠,她父親回家沒有看見莫書雪和莫語涵,到處打電話在尋找她們,所以莫書雪不得不提前結束和張誠的約會。
張誠靠著車頂,低頭看著車內的莫書雪:“到了家給我一個電話。”
“嗯。今天很開心,希望改天我們再見麵。”
“隻要你願意,我肯定沒問題!”
“這可是你說的,好了,我先回去了,再不回去家裏肯定很著急了。”
“嗯,路上慢點。”
看著漸漸遠去的轎車,張誠傻傻的笑著:“真漂亮!不管是車還是人。”說完,張誠往廣場走去,他需要穿過廣場回家。
剛走到廣場中心位置,一個黑影突然從舞群中衝了出來,正好和張誠裝個正著,張誠捂著被撞疼的月匈口,照理說以張誠的身體素質,這樣的撞擊不會給他帶來疼痛感,可撞在張誠月匈口的是一個金屬望遠鏡。
“我靠!你急什麼急!”張誠低頭往黑影看去,黑影坐在地上揉著屁股嘴裏時不時發出“哎呦哎呦”的叫聲。
和張誠正麵相撞的正是莫語涵,著急尋找莫書雪的莫語涵剛從人群中衝出來,就撞上了張誠,由於張誠身體結實,她就像撞在了牆上一樣,她那副小身板怎麼和特警相比,慣性讓她摔在了地上,屁股直接和地麵來了一個親密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