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伎臉上的白色底妝是用刷子刷上去的,整個白色底妝的範圍覆蓋了臉、頸部、胸部上部。但是請留意一點,在臉部邊緣又會存在沒有刷到底妝的臉部空白部分——這有一個特殊含義,表示藝伎的整個妝容如同麵具一般,具有神秘感。
白色底妝的含義,其實與島國整個傳統文化有關,觀察可知,新娘嫁衣的顏色,武士切腹的白色和服,都是白色。白色在島國文化中是無瑕、傳統的美。
另外現在白色底妝已經是藝伎妝容的代表妝了。紅色眼影則是為了和紅唇相襯而成的妝容,加上白色底妝,顯得整個臉部更加幹淨,更像麵具。
而至於唇部,則是小於所有唇部麵積的櫻桃小嘴一樣造型的紅唇,有時候我們看到是藝伎是半唇的,是因為隻是實習藝伎、等級較低,整個唇塗上則是到了高級階段。而作為等級較低的貓頭鷹這位男藝伎來說,點睛之筆便是嘴邊半唇的朱紅。
看著在地上打滾狂笑的張誠和獵鷹,貓頭鷹惡狠狠的說道:“你們特麼的還嘲笑我?”
張誠立即咬了咬舌根,疼痛讓他收斂了許多:“對不起,你的臉和嘴.......噗!”獵鷹肆無忌憚的捶打著地麵,貓頭鷹此時的臉確實讓人接受不了,就連為貓頭鷹化妝的沙雅都咬著嘴唇強忍笑容。
換上和服和木屐,貓頭鷹已然成為一名島國男藝伎???在張誠和獵鷹的狂笑聲中,貓頭鷹無奈的跟著沙雅學著簡單的男藝伎舞蹈動作。
半小時的速成讓貓頭鷹看上去還真像一回事,在貓頭鷹離開前,沙雅再次強調:“拉開他們包間後,跪地低頭掩麵,得到對方允許後你才能進去,記住,女性藝伎需要談笑風生,而男藝伎隻需要聆聽,千萬別說話!”
貓頭鷹點點頭後根本不想理會還在地上打滾狂笑的張誠和獵鷹,他輕哼一聲後往居酒屋甲字三號包間走去,貓頭鷹離開後,張誠這才好了許多,他看著沙雅說道:“你確定不會有問題?”
“放心吧,隻要他不說話,舞蹈動作就按照剛才的表現,一定沒有問題,目前除了這個辦法我也想不出去主意了。”
“嗯,隻要貓頭鷹能順利進入包間待在裏麵,就能知道魯明他們一行人到這裏究竟想幹什麼。”
.......
貓頭鷹按照沙雅的囑咐,跪在甲字三號包間外,拉開木架白紙門框,他低著頭等待裏麵客人的吩咐,坐在桌前的貝爾笑著用英???說道:“進來。”
貓頭鷹努力調整著自己的呼吸,進入房門轉身關門後來到了桌前位置,和其他兩名女藝伎開始了表演,按照藝伎表演的男女分別,貓頭鷹跳著自己的,與其他兩人根本沒有任何配合,一曲結束後,貓頭鷹低著頭來到了魯明和貝爾中間位置,他端著清酒壺為在場的人都斟滿清酒。
貓頭鷹緩緩小角度的抬起頭往魯明等人看去,他這才發現房間內除了魯明、貝爾和那三名年輕人之外,隻有兩名女性藝伎和自己,並沒有其他人員在場,這讓貓頭鷹感到疑惑,原本他以為魯明帶著團隊來到這裏是為了見某些人,卻沒想到他們隻是到居酒屋來娛樂消費的。
魯明和貝爾肆無忌憚的閑聊著,那三名年輕人也頻頻舉杯敬酒,所有對話中絲毫沒有提及關於恐怖襲擊的話題,五人仿佛一群度假的朋友一般,沒有任何異常,隻是此時的貓頭鷹心裏仿佛有隻貓在抓,因為他感覺到自己的臀部正在被貝爾摸著,並且越來越嚴重,貝爾的手掌已經放在了貓頭鷹的大腿之上,這讓貓頭鷹感到極為惡心。
反而貝爾卻一臉享受的和魯明聊著,看著自己大腿上不斷摩擦的手掌和貝爾時不時看著自己的那種眼神,貓頭鷹心裏有一萬隻草泥馬在奔騰,他暗自咒罵了起來:“我特麼是得罪誰了!居然遇見一個特殊愛好者,莫處長之前也沒告訴我們這家夥喜歡這個啊。”
酒足飯飽後,魯明笑著對貝爾說道:“今天就這樣吧,我先回去了。”
貝爾醉意蒙蒙的對魯明搖著手:“ok,我玩一會就回來。”
三名年輕人似乎很有眼力見一樣,也起身跟著魯明離去,房間中隻剩下了貓頭鷹和貝爾兩人,在魯明等人剛離開後,貝爾直接一個翻身將貓頭鷹壓在了地上,一臉猥瑣的笑容讓貓頭鷹感到絕望。
這時,房門被拉開,居酒屋的老板帶著謙卑的笑容對貝爾說道:“先生,我們這裏的男藝伎可沒有提供這種服務。”
雅興被打擾的貝爾直接給了居酒屋老板一巴掌:“滾!別特麼影響老子,不被人幹出來做什麼!不就是錢嗎?老子給你。”貝爾立即扔給老板一千美元,居酒屋老板捂著臉正打算離開,魯明卻站在了門口笑著對貝爾說道:“居然人家這裏是正規店,你就別強人所難,跟我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