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到屋內的張誠和特警隊員們驚訝的看著地麵的物體,那些粘連著黃色脂肪的肉塊黏糊的放在了酒鬼的眼前,空氣中充滿了血腥味和一股惡臭,全身血肉模糊的酒鬼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雙眼充滿了恐懼和求饒,雖然他能感到全身的疼痛,但他知道自己的這種狀態是死不了的。
唐淵一臉笑意的來到了張誠麵前:“張隊,放心吧,這家夥死不了。”
那一地的碎肉讓特警隊員們都感到胃部一陣翻江倒海,獵鷹靠著門框對唐淵說道:“你小子是個變-態吧,居然這樣折磨人家。”
“就是,平時看不出,到了這種時候你倒是沒有任何留手。”隊員們都知道唐淵平時在任何任務中,一直都是恪守規矩和原則的人,時常提醒著特警隊員們注意自己特警身份,要維持特警形象,可沒想到到了這一刻,唐淵的折磨人手段卻讓特警隊員們仿佛看見了一個變-態的殺人狂魔。
唐淵白了隊員們一眼:“別扯那些沒用的,這家夥願意老老實實配合我們,隻為求一個痛快的死法。”
豺狼笑著說道:“廢話,老子要是被你折磨成這樣,我也願意配合你給我的一個痛快。”
張誠倒是對唐淵的手段表示滿意,畢竟隻要能讓酒鬼配合,任何手段都是可行的,張誠蹲在酒鬼麵前笑著問道:“我有些問題需要你回答。”
“嗯,你問吧,我都告訴你,隻要你們別再折磨我。”酒鬼滿頭是汗的點著頭,他可不想再受到之前的那種折磨了,痛不欲生求死不能。
“這段時間迎度軍方的行動我聽說與你們摩爾斯勢力有關,對嗎?”
聽見張誠這麼說,酒鬼驚訝的瞪著張誠:“你怎麼知道?”這件事酒鬼也是剛從摩爾斯口中獲知,畢竟知道這些事的沒有幾個人,而酒鬼卻沒想到眼前的張誠第一句話便讓他感到無比驚訝,可酒鬼轉念一想,立即想到了那名逃回摩爾斯身邊的雇傭兵隊長。
酒鬼這次被摩爾斯通知去見麵,就是那名從特警隊員們手中逃離的雇傭兵隊長回去通風報信,摩爾斯為了加強自己勢力的戒備和看守,特意通知了他所有信賴的手下,酒鬼自然就是其中之一,從逃回來的雇傭兵口中,摩爾斯和酒鬼得知了張誠等人的行動,他們做好了一切準備工作應付特警隊員們的任務,這時酒鬼終於知道了眼前的這些人到底是誰了:“你,你們是.........”
“我們是誰不重要,我現在要你回答我的問題,迎度軍方在中國邊境的行為你們是否知道緣由。”張誠想酒鬼既然是摩爾斯的左膀右臂,一定知道摩爾斯很多事,所以他試探性的問著這次特警隊員們的任務關鍵。
不打算掙紮的酒鬼緩緩說道:“我們並不清楚他們越境的事,我們隻負責在迎度境內尋找或者擊殺‘教皇’,讓他們安枕無憂的統治迎度,而這些都是im組織的注意,im組織聯係了迎度政府,隨後聯係了我們,讓我們配合迎度政府暗中幹掉‘教皇’,至於越境事件,是im組織安排迎度軍方所謂,至於是什麼目的,我們摩爾斯勢力根本不知道。”
im組織像個中間人,分別對摩爾斯和迎度政府之間做出了部署,雖然摩爾斯勢力與迎度政府彼此都知道對方在幹什麼,但卻都不知道為什麼要這麼做,而這些一切自然隻有im組織的人清楚了。
“im組織與你們接洽的人是誰?”
“一名叫玫瑰的女人。”
“女人?”
“嗯,是她與摩爾斯談判的。”
“現在im組織的人還留在摩爾斯地盤嗎?”之前從雇傭兵口中,特警隊員們得知im組織的人並未從摩爾斯的地盤撤離,張誠想知道那名雇傭兵隊長將他們的消息帶回去後,im組織的人是否已經離開了。
“沒,沒有。”酒鬼此時顯得有些遲疑,看著酒鬼吞吞吐吐的模樣,張誠笑著說道:“怎麼?你打算隱瞞什麼嗎?”
“沒打算隱瞞什麼,他們並沒離開摩爾斯的地盤.........”
沒等酒鬼說完,張誠緩緩說著:“並且是在等我們,對吧?”
酒鬼目瞪口呆的看著張誠:“你,你怎麼知道?”
“嗬嗬,傻子都能想到那些人不離開摩爾斯地盤的原因是為了我們,既然知道了我們的行動,他們自然回想辦法幹掉我們,對他們來說守株待兔就是最好的選擇,知道我們想前往摩爾斯的地盤,所以他們會在那裏安排更多的看守或者埋伏,隻要我們出現,他們會毫不猶豫向我們進攻,對嗎?”
酒鬼微微點了點頭:“嗯,他們打算埋伏你們,並且調配了不少精銳力量在摩爾斯身邊,所以你們根本沒有機會接觸摩爾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