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有些憤怒的兩人,貓頭鷹嘴角微微上揚後低聲說道:“我去過她家,吃過她做的飯菜,看過她的臥室,甚至見過她的父母........這些算不算比你們優勢?”
紅狼和豺狼驚訝的看著一臉嘚瑟的貓頭鷹:紅狼忍不住的叫了起來:“哇!我艸,豺狼幹他!”
“幹!”
兩人立即撲向貓頭鷹,在紅狼和豺狼的麵前,貓頭鷹就像小兔子一樣被拎起來,紅狼站在貓頭鷹左側,抓住貓頭鷹的左手和左腳,豺狼在右側,同樣也束縛了貓頭鷹的右手和右腳,兩人提著貓頭鷹開始衝刺了起來。
掙紮中的貓頭鷹突然意識到自己似乎要‘斷子絕孫’了:“兩位哥哥,我錯了,我錯了!”
“錯你妹!老子就見不慣那些嘚瑟還裝謙虛的人,艸!”紅狼一聲怒吼,和豺狼一起提著貓頭鷹往一顆樹幹直接衝了過去,紅狼和豺狼往樹幹兩側跑去,中間的貓頭鷹已經大門敞開了。
“咚。”
幾片枯萎的樹葉從天而降,蛋碎的聲音被貓頭鷹痛苦的嘶吼掩蓋,此時的貓頭鷹蜷縮在泥地上,雙手捂著他二十多年從未使用的寶貝:“好不容易看見掏出它的機會,你,你們想把我毀了?”
紅狼蹲在貓頭鷹的麵前,一臉笑意溫柔的說道:“小子,在特警a隊最忌諱什麼?忘了嗎?”
貓頭鷹額頭的汗如雨滴:“記得,記得,嘚瑟,最不能容忍嘚瑟。”
“知道就好。”
“我,我隻是說的事實而已。”
“哎呀,你小子還說是不是,信不信老子今天真讓你永遠都用不了那玩意。”
貓頭鷹欲哭無淚的求饒著:“我錯了,我錯了,我閉嘴行不行。”
不遠處,張誠和其他隊員們一臉笑意的看著,唐淵低聲說道:“張隊,這可是在任務之中啊,讓他們這樣玩鬧是不是影響不好?”
獵鷹轉頭看著那些被貓頭鷹尖叫吸引而來的民警,隨後對張誠說道:“是呀,萬一人家任務我們表現的太過於輕鬆,一定會覺得我們對命案沒有上心啊。”
張誠揮了揮手笑了起來:“誰規定在案件中我們就要繃著個臉?輕鬆的氛圍能讓思維放鬆,有助於辦案,神經緊繃這麼多聽,還不允許放鬆放鬆?”張誠從來就不是一板一眼的人,畢竟在他看來,兄弟們能在這麼大壓力的案件中有這樣放鬆的精神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張誠帶著唐淵和獵鷹往三人走去:“好了好了,在弄下去貓頭鷹就要成母的了,他今天還要看守村口,你們就此停手吧。”
有了張誠的命令,紅狼和豺狼這才放過了貓頭鷹,從地上爬起來的貓頭鷹一臉無辜的往村口走去,走了幾步後貓頭鷹突然加速奔跑了起來,空中回響著貓頭鷹嬉笑的吼叫:“你們兩個王八蛋,今後老子用無人機拍攝你們樂事的畫麵,再上傳網上,哈哈哈..........”
聽見貓頭鷹的怒吼,紅狼和豺狼氣的牙癢癢:“老子回去後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好了,玩也玩了,樂也樂了,大家開始工作吧,周三的竹屋已經被民警們調查過了,沒有發現凶手的痕跡,而接下來我們的工作重點圍繞趙四哥展開,唐淵之前已經單獨去找過趙四哥了,並且已經掌握了趙四哥的一些破綻,現在我們需要的監視和等待,獵鷹和紅狼為一組,負責前十二小時對趙四哥的看守,我和唐淵一組,負責後十二小時的監視,豺狼你負責和貓頭鷹換班看守村口。”
張誠口中的破綻自然就是唐淵與趙四哥對話時,趙四哥無意間說出的周三死因,僅憑這一點,張誠完全有理由懷疑趙四哥與周三案件之間有密切的聯係,所以他想監視趙四哥在蟠龍村的一舉一動。
不過在此之前,張誠和特警隊員們需要集體回到他們休息的竹屋內,他們手裏掌握了太多零碎的信息資料,也是時候進行總結工作,這樣才能更好的開展接下來的調查,這也是張誠小隊執行任務任務時的習慣,每隔一段時間都會將資料彙總進行全麵分析和安排。
而張誠也想利用這樣的總結會議,提高自己隊員們的觀察和分析能力,畢竟一個團隊隻有一個大腦的習慣張誠早就想改變改變了,這也算是對隊員們另一種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