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罌粟基地內,獵鷹在狙擊老六後,與蝰蛇一同將所有工人集中到了一點,獵鷹和蝰蛇正在對他們進行看守,貓頭鷹取回無人機後也來到了罌粟地,紅狼扛著老六的屍體回到了隊員們身邊,現在就等張誠和豺狼帶著李牧歸案了。
在那一聲尖叫後,張誠果斷下達了強攻的命令,紅狼和唐淵衝向老六所在的房屋,而張誠和豺狼帶著雇傭兵前往了李牧所在的木屋。
衝到木屋前,張誠沒有任何猶豫,他一腳踹開了木門,空蕩的房間內首先引入眼簾的便是那張大到離譜的床,床的麵積似乎是兩張雙人床拚接而成,張誠能想象李牧這家夥在這張床上糟蹋了多少來自蟠龍村年輕一輩的女性。
木屋左側對方著木箱子,墨綠色的木箱是裝放武器裝備的運輸箱,顯然這裏就是李牧基地的軍火倉庫,正如雇傭兵所說的一樣,李牧的房間就是存放武器的地方,張誠沒有任何停留,他徑直往碩大的床上衝了上去,一名男子正在床邊提著褲子,似乎剛從床上起來一樣,在看見張誠往自己衝來後,男子瞬間往枕頭下摸了過去,掏出一把手槍對著張誠。
槍口剛抬起,張誠便跳到了床上,飛踢一腳將男子手中的手槍踢落,男子俯身去撿,在握住槍把的一瞬間,張誠一腳踩在了槍身上:“別打算反擊了。”
男子無奈的抱著頭蹲在地上,他仰視著張誠疑惑的問道:“你,你們是誰!”
張誠指了指胸口的兩個字:“特警!”
男子目瞪口呆的看著張誠:“特警?你們不是被隊長帶的人殺了嗎?隊長一直沒回來,難道他們已經被你們.........”
張誠嘴角微微上揚:“隊長?你的手下你稱呼他為隊長?這可是雇傭兵對帶頭人的稱呼啊。”
男子正打算說什麼,豺狼身邊的雇傭兵嘶吼了起來:“李牧!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了,你就認命吧!”
男子轉頭看著雇傭兵,臉上露出了畏懼的表情,他低著頭不再言語,張誠笑著對男子說道:“李牧啊,你就認命吧,你的罪行已經被我們全部掌握了,你私自種植罌粟,已經是滔天大罪了,李剛一家、村長夫人、周三和趙四哥,你身上背負的人命可不少啊。”
男子低頭哭泣了起來,他並沒有任何狡辯和推脫,似乎已經默認了一切。
張誠嘴角微微上揚:“跟我們走吧,回去後法律會給你最後的結果。”
雇傭兵轉身看著豺狼:“長官,可以放我走了吧,基地你們已經控製了,李牧也抓到了。”
豺狼笑著拍了拍雇傭兵的肩膀:“你也跟我們一起回去吧,犯了法就要受到製裁,難道你認為成了汙點證人就能免去一切處罰嗎?”
雇傭兵雙眼一轉笑著說道:“成,我跟你們走,我當然要配合你們啊。”
張誠將手銬拷在男子雙手上,豺狼剛一轉身準備帶走男子,可沒想到身邊的雇傭兵突然將手伸向了豺狼腰間的手槍,瞬間掏出後將槍口對準了豺狼:“千萬別動啊,我槍法可不太好。”
麵對突然出現的這一幕,豺狼沒有一絲驚慌,他徑直走到了張誠身邊,拉著雙手被考上的男子站了起來,隨後豺狼對坐在床上的張誠說道:“張隊,我先帶人和隊員們集合。”
張誠揮了揮手笑著說道:“去吧,我一會就到。”
雇傭兵咬著牙嘶吼了起來:“聽不懂人話?都特麼的別動,搞不清現在的局麵?老子需要人質帶我離開這裏!”
豺狼似乎根本沒有聽雇傭兵的話,他拉著男子往木門外走去,雇傭兵看著豺狼肆無忌憚的往自己走來,他立即扣下扳機。
“哢哢。”
清脆的聲響從雇傭兵手中的槍中響起,豺狼走到雇傭兵身邊,一把抓住手槍的槍身,隨後他笑著對雇傭兵說道:“李牧,我這把槍裏沒有子彈。”說完,豺狼拉著男子離開了木屋,此時木屋內隻有張誠和這名雇傭兵了。
張誠笑著看著站在原地目瞪口呆的雇傭兵:“李牧,別裝了,在我看你第一眼的時候便認出了,隻是我沒想到,你居然和你的雇傭兵睡在一起,並且讓人偽裝成你留在這裏,足以看得出你很警惕啊。”
這名雇傭兵正是罌粟基地的老大,李牧,也是整件事的核心人物。
李牧麵紅耳赤的盯著張誠:“你怎麼知道我就是李牧?”
張誠站起身走到了李牧身邊:“你與李封有些許相像啊,不過這不是重點,在我們剛見麵的時候,你赤身裸-體的睡在床上,當時我就注意到一點,你與其他雇傭兵完全不同,你手腕位置沒有一個針孔,身上也沒有訓練過的痕跡,所以我判斷這裏麵一定有鬼,這才讓人一直帶著你繼續行動,我也交代了剛才控製你的人,讓他做好準備,早在他與你待在一起的時候,我便讓豺狼去下了他身上的所有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