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誠右手拿著酒杯和人事部經理的杯子碰了碰:“哎呀,我剛到公司,這不是急於在王總麵前表現表現嗎?努力幹活的人運氣總不差的。”
“是是,我可要多向張總監學習學些呢。”
餐桌上,官方客套話讓張誠感到很不自然,畢竟自己還是喜歡直接了當的方法,但是張誠的目標可不是麵前的兩人,要不然直接動手就完事了。
這次張誠的酒可喝的不少,就連王總都認為這樣的份量是個人都會醉了,隻是王總、人事部經理和秘書都沒有發現,張誠每次用衛生紙插嘴時,都把口中的酒吐在了衛生紙上,這樣的舉動很難被旁人發現。
此時的張誠站起身來,指著角落的一個房間:“那裏是衛生間?嗬嗬,我受不了了,方便,我方便一下。”
隨後往衛生間走去,偏偏倒到的張誠扶著牆壁‘艱難’的移動著。
“咚。”
一聲悶響,張誠直接一頭栽在了地上,呼呼大睡了起來。
秘書走到張誠麵前蹲下身,搖晃著張誠:“張總監,張總監!”
確定張誠已經昏睡後,秘書對著王總笑了笑。
“先把張總監送回酒店吧。”
秘書一臉不高興的問道:“又是我?”
“放心,今天看他的樣子也不能做什麼了,你隻需要待在房間裏陪著張總監就夠了。”
秘書心領神會:“嘻嘻,知道了。”
她明白自己隻需要看著張誠便可以了,不需要自己再服務什麼。
秘書帶著張誠離開後,王總從上衣兜裏拿出一個老人機一樣的電話,而王總手邊的電話顯然要顯得高檔很多,看來這個‘老人機’才是王總自己的通訊工具。
“‘摘星’,今晚再去一趟。”
通訊器裏傳來一個渾厚嚴肅的聲音:“價格?”
“價格好說,和上次一樣。”
“少了。”
王總顯得有些不耐煩了,和這種賞金獵人討價還價本來就是多餘的事:“我們可是說好了,這三次的價格可都一樣,你現在坐地起價什麼意思?”
“嘟、嘟、嘟。”
對方直接中斷了王總的電話,這讓王總覺得自己麵子掛不住,電話狠狠的往地上摔去。
一旁的人事部經理立即說道:“父親,別和他計較,畢竟也隻有他才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拿到資料,現在資料要緊。”
王總嘴邊胡子都氣的歪著,人事部經理從地上撿起手機遞到王總麵前,王總接過電話,深呼吸後回撥了過去:“說吧,要多少。”
“上次的一倍。”
“一倍?你怎麼不去搶?”
王總似乎感覺到對方想再次中斷通訊,吼道:“一倍就一倍,特麼的。”
來到酒店的張誠被秘書攙扶著再次走進同樣的房間,秘書把張誠放到床上,背對著張誠坐在床邊,正在活動筋骨:“真討厭,我到底是秘書還是陪睡的,哼。”
張誠立即坐了起來,手掌成刀往秘書後頸敲去,力道剛好合適,秘書感到一陣麻木後昏倒了過去。
張誠笑著:“誰叫你自己不自愛呢。”
張誠立即動身往酒店外走去,拿出通訊器:“莫處長,王總那邊有動靜嗎?”
一直利用衛星設備監視王總的莫慧敏緩緩說道:“嗯,你離開後船上餐廳便出現了通訊信號,我也順利截取了信號通訊,對方叫‘摘星’,我查過資料了,他是一名從部隊出來的特種兵,之前在部隊能力也很突出,隻是在一次任務中失手,把人質殺了,隨後便背上了整個特種兵的黑鍋,國家把責任都推到了他的身上,最後不得不離開部隊,成為一名賞金獵人,原本他很有機會進入我們特警處,隻是那次失誤改變了一切,上麵當時對他的培養就是想他成為一名和你一樣的特種警察。”
“嗬嗬,這也算是自己的失誤吧,不算是把責任推在他身上,本來就是他自己的責任。”
“嗯,成為賞金獵人後,由於出手果斷,任務完成的完美和犀利,在賞金界很快便立足了,這幾年混的風生水起,他隻接取高額賞金的任務,到現在為止還沒有失敗過,在賞金獵人中也是鼎鼎大名的。”
“沒有人會平白無故去雇傭他們,隻有很高的商業價值時他們才會聘請這些人吧。”
“嗯。”
“莫處長,你說有沒有可能讓這家夥回到特警處?”
“你想讓他進入特警處?”
“嗯,我相信在這種人心裏,對部隊一定還有不舍,如果我們能許諾他棄暗投明後有機會回到部隊甚至進入特警處,相信他一定會站在我們這邊,他的能力特警處和上麵也一定知曉,這種專業性極強的隊員也是特警處需要的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