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交流幾句後,張誠帶著‘獵鷹’和‘豺狼’往機場外走去,停車場外也是人員稀少,隨意上了一輛出租車後便和司機攀談了起來。
“這裏怎麼了?這裏隻有你一輛出租車?”說是隨意上的車,那是張誠一行人沒有選擇,隻有這一輛車停靠在這裏進行運營。
出租車司機眉頭緊縮:“還不是因為發生了戰鬥,說是有國外的武裝勢力越過邊境逃到了邊境,很多當地人要不是躲在家裏,要不是離開這裏投靠其他地方的親戚去了。”
張誠笑了笑:“那你怎麼不走?”
“有什麼走的必要?政府一定會有辦法的,我倒是很相信他們......”
看著對當地政府抱有絕大信心的司機,張誠也是微微一笑,至少在這關鍵時候,當地百姓還有擁護政府的人員,足以看得出政府在當地的貢獻,讓他們感到安全和舒心。
司機帶著張誠一行人來到猛臘偏遠的哈提市的一處旅店,沿路風景優美,空氣清新,一望無際的大草原讓張誠三人頓時覺得別有一番風味,居住的旅店也特點十足,三亞的海景房在這裏同樣能實現,隻不過蔚藍一片的大海變成了眼前一望無垠的草原,同樣壯觀震懾。
房間裏,草原上並沒有張誠想象的人員牧羊的畫麵,反而顯得有些淒涼,輾轉蜿蜒的溪流在綠色的草地上顯得格外突出,望著草原,身邊的‘獵鷹’開口問道:“張隊,我們目標地在什麼地方?”
張誠緩緩說道:“厄巴爾虎鎮,那裏被兩條河流包圍,據莫處長的消息看來,那裏現在是最為混亂的地方。”
‘豺狼’問道:“張隊,這次我們怎麼計劃,總不會常年在這裏駐守吧?難道要等到這些叛亂分子都消滅了我們才離開這裏?別忘了我們會猛臘還有任務需要跟進啊。”
張誠顯得有些嚴肅:“四鎮。”
兩人疑惑的問道:“四旗?”
“牧業四鎮——新右鎮、新左鎮、厄鎮、鄂溫克鎮,其中厄旗就是我們即將要去的厄巴爾虎鎮,其他三鎮也同樣麵臨著叛亂分子的襲擊。”
“怎麼四鎮同時有叛亂分子出現?”
張誠:“嗯,這四鎮是牧業中最為突出的地方,當地人民大多數都是以牧業為生,也有很多企業在那裏投資,我也很好奇,一向平靜的牧業人員怎麼會選擇叛亂?”
“就是,好好的牛羊不管,跑去拿槍殺人,我的乖乖。”
“好了,總之我們明天先趕往陳巴爾虎旗再說吧。”
一夜的休整,張誠三人離開旅店,在張誠‘借’到一輛車後,三人踏上了執行任務的路途。很快他們便來到了厄巴爾虎鎮,這裏的當地民眾顯得人心惶惶,都在疑神疑鬼的看著對方,都認為叛亂分子就是彼此,人與人之間的信任蕩然無存,不時有軍隊的人員上來簡單的盤問著張誠三人,而一口標準的普通話足以證明張誠三人並不是當地人,所以沒有受到多少阻攔,隻是被軍人們告誡這裏很危險,盡早離開。
這裏根本就沒有道路,要說能行走或者車輛行駛的地方,那整個草原就是。稀稀落落的帳-篷住所顯示著這裏人口的稀少,張誠很難想象這樣的環境中會有一群叛亂分子。
張誠三人駕駛著車輛在草地上漫無目的的行走,現在他們手中沒有任何關於襲擊的消息,也沒有關於叛亂分子蹤跡的消息,隻有在附近尋找有沒有價值的線索。
來到一處帳-篷住所,張誠三人停車走了到了門口,張誠禮貌的對著裏麵喊著:“你好,有人嗎?”
房門撩開,一名年輕女性疑惑的看著張誠,滿臉都是緊張的情緒:“你,你們是誰?”
張誠微笑著說道:“你好,放心,我們不是壞人,我們隻是來這裏的遊客。”
看著張誠三人的打扮和身後的車輛,年輕女性微笑起來,他能分辨出眼前的三人沒有惡意:“哦,你們好,進來坐。”
由於門口的低矮,張誠三人低著頭走了進去,帳-篷住所裏,還有一名年邁的老人,滿臉褶皺,正在一個方形火爐前煮著東西。
張誠微笑著看著老人點點頭,隨後就地而坐,他們都注意到帳-篷裏沒有任何椅子凳子,他們也知道這是這裏的生活習慣。
年輕女性用他們的語言和老人交流著,隨後老人微笑著嘰嘰哇哇的對張誠說著,張誠一臉疑惑的看著年輕女性,女性微笑著說道:“這是我的母親,她在向你們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