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戰車上的叛亂分子看著對麵車後站著的張誠,吼了起來,張誠一句都聽不懂,烏恩立即翻譯起來:“他們在問你是什麼人?”
‘獵鷹’和‘豺狼’對著張誠點點頭,張誠笑著對烏恩說道:“告訴他們,正義使者!”
烏恩並不了解這代表了什麼,對著身後對麵作戰車上叛亂分子吼著當地語言。當烏恩剛說完,‘獵鷹’和‘豺狼’同時探出頭拿著槍對著作戰車掃射,張誠立即繞過車輛往作戰車跑了過去,手中匕首突現,白色光芒在漆黑的夜中格外刺眼,靠著車身還沒來得及反應的烏恩這才拿著手中的槍探出車頂,準備射擊,而這時烏恩才發現張誠的身影在作戰車之間移動著,隱隱約約的身影和白色閃耀的光芒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站在車身旁的烏恩難以置信的看著張誠的行動,身邊的‘獵鷹’和‘豺狼’早在張誠衝過去的時刻就已經停下了射擊,隻是拿著槍掩護著張誠的行動。
烏恩此時顯得完全沒有出手的餘地,作戰車上的幾人分分鍾便被張誠解決,張誠站在作戰車上,腳邊堆放著叛亂分子屍體,漆黑的背影看不清模樣,隻有手中白色光芒格外刺眼。
張誠緩緩走下作戰車,匕首收回,走到烏恩身邊,‘獵鷹’和‘豺狼’悠閑的收起手中的槍支,似乎就像是在釣魚後收取漁具一樣的輕鬆自如。
“怎麼了?”張誠看著一臉錯愕的烏恩。
烏恩咽了咽口水:“你到底是誰?”
張誠笑著:“剛才不是告訴你了嗎?”
“正義使者?”
“嗯。”
“你們是什麼人?”
帳-篷裏的年輕女性在聽見槍聲結束後便跑了出來,一把抱住烏恩開始痛哭起來,似乎怕失去烏恩一樣,烏恩立即把身邊的槍支藏了起來,生怕自己所愛的人看見自己使用這種武器一樣。
看著烏恩刻意藏起武器,張誠緩緩說道:“烏恩,你有一個好妻子,她知道你在外麵做了些什麼......”
烏恩驚訝的看著胸前的愛人,此時再多的話語都是蒼白的,兩人緊緊相擁在一起,張誠微笑著走進房間,‘獵鷹’和‘豺狼’緊隨其後,沒過多久,烏恩牽著自己的愛人走了進來,坐在張誠對麵:“現在你能告訴我你們是什麼人了嗎?”
張誠:“我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是來消滅叛亂分子的。”
烏恩多多少少也猜到了張誠三人此行的目的,從張誠三人的裝備和配合來看,三人絕對不是一般軍隊的人員,張誠下手沒有任何留情,完全化身成死神,無情收割著那些叛亂分子的性命,一般的軍人可沒有這麼‘殘忍’。
張誠問道烏恩:“為什麼你會和叛亂分子產生矛盾?他們為什麼要來找你?”
烏恩低著頭,緩緩回答著張誠:“沒錯,之前我確實是一名叛亂分子,當時我帶著自己家全部的牛羊去換取了武器裝備和車輛,想和他們一起推翻現在的政府,我們不想一輩子在這樣的欺壓下度過,我們本來就是無憂無慮的在這裏生活,為什麼政府要對我們施加過多的束縛,幹預我們的生活,政府人員還強製我們每個月都要交付一定數量的牛羊,我們為什麼要聽從他們的。”
張誠疑惑的問道烏恩:“政府要求你們定期交付牛羊?”
“嗯。”
“這不可能,政府不會收取你們任何費用,更何況強製沒收。”
“哼,剛開始我堅信這是政府其中腐爛人員的做法,因為這個消息是厄巴爾虎鎮軍方人員告訴我們的,可到後來,我發現這一切都是一個圈套。”
“圈套?”
烏恩繼續說道:“開始我們隻是在小範圍阻止軍隊的人強製收取牛羊,可隨著人員越來越多,大家的膽子越來越大,逐步開始攻擊政府軍隊,而這一切其實都是巴特爾計劃。真相是,那些搶奪我們牛羊的軍人就是他的手下偽裝的,目的就是挑起我們對政府軍隊的仇恨,組建人員策劃叛國,在叛亂分子開始擄掠行動時,我就感覺不對勁,大家的膽子已經超過了我能理解的限製,所以我暗中打探,在偷聽到巴爾特的一次談話後,我才得知我們這些叛亂分子都被他欺騙了,我本來打算告訴其他人員真相,卻沒有人相信我的話,畢竟巴特爾在厄巴爾虎鎮有著我們習俗中最高的權利,他就是所謂的族長。而他知道我清楚真相後便開始派人追殺我,剛才那些人就是巴特爾的手下。”
張誠點著頭:“原來這裏的叛亂分子突然崛起的原因,是巴特爾在暗中搗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