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加快腳步走到了烏恩身邊,‘豺狼’笑著:“哈哈,還是腳踏實地的感覺好呀,這裏的濕地踩上去軟綿綿的,完全沒有任何著力點呀。”
‘獵鷹’低聲說道:“是呀,生怕走錯一步就麻煩了,沼澤可很難擺脫呢。”
張誠笑著說道:“原來我可是去到過沼澤水麵下的秘密基地的,這不算什麼!”
四人趁著夜色趴在草地上,觀察著不遠處的帳-篷住所,大大小小不同的四個帳-篷圍在一起,通過帳-篷側麵薄如紙一般的牆麵,能隱隱約約看見裏麵的火光,也能看見不時有人影在火光前走動著,而帳-篷住所圍著的空地上,升起一處火堆,一盤感到作戰車在火光的照射下顯得格外突出,五輛作戰車整齊的停靠在一旁,沒有任何人員在作戰車上,反而火堆前坐著近十名叛亂分子,他們手中拿著酒水,高聲唱著當地歌曲,似乎很享受這樣的夜晚。
張誠低聲問道身邊烏恩:“巴特爾的私人帳-篷是哪個?”
烏恩指著四個帳-篷住所中最大的那個:“那個就是巴特爾休息的地方,現在裏麵還關押著一些當地平民,他們是用來要挾政府軍隊的。”
張誠點點頭:“嗯,有這些平民的存在,政府軍隊也不會采用導彈或者空襲。”
張誠繼續說道:“‘獵鷹’和‘豺狼’你們待在這裏,時刻注意火堆前的叛亂分子,帳-篷營地的大多數叛亂人員都擊中在火堆附近。”
‘獵鷹’:“張隊,你不會是想一個進入巴特爾的私人帳-篷吧?”
張誠微微一笑後,起身貓著腰在帳-篷後繞行,很快張誠便利用遮擋物來到了巴特爾所在的帳-篷外,手中匕首輕輕刺破帳-篷的牆壁,利用縫隙張誠往裏麵觀察著,一個鐵質的牢籠出現在張誠眼前,裏麵十幾名當地人被捆綁著雙手雙腳,情緒低落的靠在一起坐著,鐵籠外,一個身穿當地服裝的中年男人拿著皮鞭來回走著,不時利用手中皮鞭對牢籠裏的人進行抽打,張誠能清楚的聽見那名中年男人的吼叫。
“我最後再問你們,願不願意加入我們.....”
牢籠裏的眾人低著頭,沒有人回答,男人似乎有些懊惱,拿起皮鞭狠狠的抽打在一名小孩身上,小孩的父親緊緊的抱著小孩,嘴裏求饒著:“求求你放了我們,我們隻是旅行者。”
張誠立即明白男人為什麼要用普通話和鐵籠裏的人溝通了,原來這裏關押的不僅僅是當地人,還有來當地旅行的國人。
男子拿著皮鞭繼續抽打著,皮鞭一次次打在孩子身上,男人用身體遮擋孩子脆弱的身軀,此時的孩子身上全身淤青,有氣無力的躺在父親懷中,對抽打在自己身上的皮鞭似乎沒有了任何反應。
男人一邊抽打一邊吼道:“我巴特爾不允許任何人反對我的要求,你們不參加我們就是我們的敵人!我這裏,我就是王法,這裏的邊境地區可是老子說了算!你們最好弄清你們現在的形勢,跟著老子有錢賺有妞玩,要是不順從,老子不介意將你們送進地獄。”
“他就是巴特爾。”張誠心中想著,隨後立即利用匕首在帳-篷一側上劃開一個巨大的口子,迅速衝了進去,他明白,鐵籠裏的小孩已經經不起巴特爾的抽打了。
鐵籠外的巴特爾高高舉起手中的皮鞭,正想往小孩身上再次打去,卻發現自己抬起的手被人抓住了,巴特爾立即利用另一手往腰間掏去,想拿出腰間的手槍進行反抗,匕首刺破手掌,把巴雷特的手掌死死的釘在腰間,匕首刀尖刺穿手掌插入巴特爾的腰部,放開抓著巴特爾的右手,捂住巴特爾的嘴,巴特爾艱難的反抗著,身後控製住巴特爾的張誠微微一下,匕首刀刃在腰間肌肉中轉動起來,撕心裂肺的痛讓巴特爾昏迷了過去。
張誠立即來到鐵籠前:“你們沒事吧?”
牢籠了的人驚訝的看著張誠,隨後搖搖頭:“沒事。”
那名抱著孩子的男人哭泣起來,因為他發現自己懷中的孩子已經沒有了呼吸,被抽打之死的孩子躺在父親懷中,臉上毫無血色,全身的傷痕讓張誠看了都有些不能接受,畢竟他還隻是一個孩子而已。
張誠撬開‘鐵籠’對裏麵的人說道:“離開這裏。”
人群紛紛走了出來,張誠帶著眾人來到匕首劃開的口子處,一個個送走後看著那名還在痛哭的男人:“走吧。”
“不用了,妻子死了,孩子死了,我不想獨活。”
剛說完,男人一頭撞向鐵製牢籠,頭顱破裂流著血,鐵籠中,一名男子屍體抱著小孩,場麵讓張誠動容,沒想到叛亂分子居然能這麼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