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羊‘肉’,就像一份傭金,此時張誠的心裏對那名善良的‘女’‘性’有些愧疚,沒帶走烏恩估計還有一絲機會,帶走烏恩吼,家中除了年邁的母親外,沒有任何反抗的機會。
烏恩抱著塔拉的屍體來到張誠身邊,沒有一句話,把屍體和母親的屍體放在了一起,跪在兩人身邊的肖恩用力的磕著頭,額頭已經被撞的淤青一片,鮮血滲透出來。
帳-篷住所外,‘獵鷹’和‘豺狼’默默的看著烏恩,此時的烏恩用鏟子在帳-篷住所挖著,張誠卻在已是框架的帳-篷周圍來回走著,不知道過了多久,烏恩將塔拉和母親的屍體埋在了帳-篷廢墟裏,站起身來往張誠走去,此時的張誠蹲在一片草地上,看著草地想著什麼。
張誠看著向自己走過來的烏恩,張誠站起身來:“想報仇?”
烏恩雙眼通紅,全身肌‘肉’緊繃,殺氣暴‘露’:“你知道是誰?”
張誠指著草地上的一些痕跡:“我們來的時候大火還在燒,說明他們剛點燃帳-篷不久,而塔拉的屍體有些微微的溫度,也是剛離世不久,這裏的草地被碾壓過,從折斷的雜草斷痕來看,也是剛離開這裏不久的作戰車,從方向來看,是鄂溫克鎮來的人。”
烏恩立即轉身往開回來的作戰車跑去,‘獵鷹’一把抓住烏恩:“聽張隊的,你一個人隻會去送死,塔拉和你母親的仇你不想報了?”
聽著‘獵鷹’這麼說,烏恩停下了腳步,死死的看著張誠,張誠走到作戰車旁,跳了上去,對‘獵鷹’、‘豺狼’和烏恩說道:“出發!”
三人跳上作戰車,‘獵鷹’走到駕駛室,他可不想讓情緒不穩定的烏恩駕駛車輛。
車裏,副駕駛的張誠緩緩說道:“烏恩,看來你的逃離對他們來說很重要,不然兩個方向的叛‘亂’分子都想來殺你,巴特爾和哈日巴日都想取你‘性’命,這到底為什麼?”
烏恩低著頭緩緩說道:“我原來是叛亂戰鬥隊長,管理著所有的叛亂戰鬥人員,之前巴特爾和哈日巴日的人都被我訓練過,我們之間產生了不少的矛盾,現在得知我離開了他們,一定不會放過我,隻是沒想到他們居然.......”
“沒想到你居然是隊長。”
“說是隊長,隻是一個訓練隊長而已,他們的計劃從來不會告訴我,我能感覺到他們一直在防範著我,不讓我接觸到任何關於計劃的事。”
“除了四鎮叛亂的領導人,估計他們不會相信任何人,這樣對你很正常,現在你知道叛亂分子和政府之間的區別了吧。”
烏恩低著頭,他很後悔自己當初被巴特爾蠱惑後參加叛亂分子,要不這樣自己的妻子也不會慘死,想著塔拉死前的遭遇,烏恩雙拳緊緊握了起來,嘴唇被牙齒咬破,強忍著心中的憤怒,他知道現在隻有張誠能帶著自己報仇。
張誠緩緩說道:“鄂溫克鎮的戰鬥人員有多少?”
烏恩:“五十人左右,不過他們大多數不會駕駛作戰車,都是騎馬作戰,在草原,馬的速度要比作戰車快,而且更靈活,習慣馬上作戰的叛亂分子戰鬥力更強,他們在追擊和反擊中有絕對的主動性。”
草原烈馬上坐著持槍的叛亂分子,張誠也知道這樣的戰鬥力在草原上很是強大,畢竟戰馬的速度要比作戰車快上不少,而靈活程度更是作戰車不能比擬的。
“除了戰馬團隊,還有什麼?”
“作戰車,重型武器,這些鄂溫克鎮的哈日巴日都有。”
“看來不好對付呀。”
“也不是,哈日巴日很疼愛他的女兒,為了她的女兒他什麼都願意放棄。”
“他的女兒?”
“嗯,阿日善,三十歲,她也是叛亂分子中的一員,隻是一直都在哈日巴日身邊,晚上會和隊員在草原賽馬,這也是她唯一的愛好。”
張誠笑了笑:“她們賽馬的地方你知道嗎?”
“嗯。”
“雖然這麼做不太好,總比冒險潛入他們的營地要安全很多吧。”
‘豺狼’:“張隊,你是想抓住那個阿日善要挾哈日巴日?”
“要挾?沒有這個必要,我隻是需要正常進入哈日巴日營地通行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