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誠咬著牙抓著哈日查蓋的頭發:“老子告訴你,背叛國家的人,沒有一個好下場!別特麼管我是誰派來的,殺了我的兄弟,你就要付出代價!”張誠抽出頂著哈日查蓋手掌的匕首,往哈日查蓋的大腿刺去,痛苦的慘叫頓時響起,哈日查蓋發了瘋一樣推開張誠,試圖從狙擊塔直接跳下去,張誠一把抓住哈日查蓋的後衣領,將其扔在地上。
身後狙擊塔窗外依舊是炮火連連,張誠立即對著耳麥說道:“獵鷹、豺狼,你們那邊怎麼樣了?”張誠知道,在營地中對自己和隊員們最有威脅的哈日查蓋已經在自己的掌握中了,剩下的武裝分子根本沒有任何反擊的能力,張誠想結束盡快結束這場戰鬥。
獵鷹冰冷的聲音緩緩響起:“一切都在控製之中。”
“哈日查蓋已經被我控製了,盡快結束戰鬥!”
“是!”
躲在帳-篷住所掩體後的豺狼抱著突擊步槍從敵人側麵衝了出來,槍口無情的收割著武裝分子的性命,一些反應慢的敵人隻聽見槍聲後,便倒在了血泊之中,一些反應快的敵人正打算轉身進行反擊的時候,卻死在了不遠處獵鷹的狙擊槍下,。
獵鷹和豺狼相互配合完成著收尾工作,豺狼負責突擊,獵鷹負責掩護,豺狼心裏很清楚,即便自己在突擊過程中出現了失誤,自己的兄弟獵鷹也能為自己進行彌補,這就是特警隊員們多年來培養的默契。
戰鬥隻持續了十幾分鍾,營地內的所有武裝分子已經是一具具冰冷的屍體,少了來自狙擊塔哈日查蓋的掩護,武裝分子就像一盤散沙,他們根本不知道穿梭在營地內的豺狼具體位置在什麼地方,沒有了製高點的觀察,他們隻能無差別的在營地中胡亂射擊,這給了獵鷹絕佳的狙擊機會,逐個被獵鷹手中的狙擊槍命中。
鮮血染紅了整個營地,張誠和隊員們來到了囚牛身邊,囚牛的身體早已冷卻,血窟窿還有些許的血液在流出,張誠咬著牙蹲在一旁,雙手開始在地上挖掘著,豺狼和獵鷹也做著同樣的動作,一旁的哈日查蓋被五花大綁的捆在了一顆樹上,他不知道接下來迎接自己的會是什麼,隻是從張誠那張猶如死神冰冷的臉龐上,哈日查蓋感到自己的性命可能保不住了。
張誠、豺狼和獵鷹三人花費了幾個小時的時間,親手為囚牛挖了一塊墓地,三人的指尖已經磨破,星星血點遍布在雙手之上,三人似乎感覺不到疼痛一樣,張誠一臉陰沉的抱起囚牛,輕輕的放在墓地之中,隨後捧起第一把塵土,小心翼翼的撒在了囚牛的身上,特警隊員們始終沒有一句言語,三人將泥土進行覆蓋,直到囚牛完全消失在眼前,張誠這才默默的站起身,對著新墳敬著最標準的軍禮,身後的獵鷹和豺狼挺直的站立著,兩人扛著槍,對著天空連射三槍,這是送別戰友最好的寓意。
從接受這次突發任務到現在,從之前的叛亂分子到現在的戰友,張誠知道囚牛失去的夠多了,他失去了他曾經熱愛的家園,失去了他一生最愛的妻子和母親,到頭來失去了自己的生命,對此,張誠將這一切都歸咎給了這次叛亂的組織著,也就是眼前的哈日查蓋。
張誠緊握雙拳來到哈日查蓋麵前,布滿血絲的雙眼似乎迸發出強烈的殺意,獵鷹和豺狼咬著牙站在張誠身後,兩人死死的盯著哈日查蓋。
“哈日查蓋.........為什麼組織叛亂!”張誠冰冷如霜的聲音響起,沒有一點感情-色彩的聲音讓哈日查蓋感到後背一陣發涼,張誠的聲音猶如來自地獄的問候一般,讓人不寒而栗。
哈日查蓋條件反射的咽了咽口水,這是人類對恐懼的正常反應,他畏懼的眼前的三人,當看見自己的人全死在營地中,這三人完好無缺的控製了自己,哈日查蓋第一次感到了什麼是死亡的威脅,他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空氣,不僅僅是大腿和手掌的疼痛讓他喘不過氣,還有來自眼前三人給予的壓力。
看著一言不發的哈日查蓋,張誠依舊一臉陰沉,他掏出匕首直接往哈日查蓋刺去,有著多年實戰經驗的張誠深知匕首插入什麼地方不會致命,隻會造成鑽心的疼痛,對於張誠來說,就算想要哈日查蓋的命,那也要等到他嚐試各種折磨之後了。
匕首刀尖挑斷哈日查蓋的手筋,絕望的慘叫充斥著整片叢林,獵鷹和豺狼明白,折磨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