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黑夜下,金礦空地上隻有一堆火堆在緩緩燃燒,一點點光線不足以完全照亮人眼需要的程度,張誠和豺狼已經幹掉了卡車上的三名武裝分子,也出掉了從山洞洞口來到卡車通知同伴換班的敵人,此時的張誠和豺狼準備前往山洞洞口,暗殺‘第二關’的敵人。
豺狼和張誠此時已經換了一身衣褲,雖然衣服和褲子上都有凝固的血跡,但在昏暗的環境中,這些和衣褲顏色相近的褐色血跡已經不足為事了,血液凝固後現成的褐色已經不再明顯了。
兩人相視一眼後,拉開了車門,若無其事的開始往山洞洞口走去,張誠和豺狼下意識的低著頭,讓洞口的敵人不能完全看清自己的容貌。
站在山洞洞口拿著武器裝備的武裝分子轉頭往卡車方向看去,火堆的光線讓兩名武裝分子隻能看見人影的大概輪廓,他們潛移默化的認為是卡車上的同伴來與自己換班了。
“特麼的,你們終於舍得來了?早就過了換班時間,下一輪換班我們也要多享受一會兒。”一名武裝分子因為換班時間被拖延而抱怨著。
張誠和豺狼一言不發的往各自的目標走去,兩人在卡車上已經商量好了各自的對手。
張誠和豺狼徑直來到了兩名武裝分子麵前,兩名敵人居然直接往卡車方向走去,甚至連正眼都沒有看過張誠兩人,足以看出這兩個家夥的迫不及待,估計毒癮來了想快點去卡車上享受享受,看著轉身離去的武裝分子,豺狼無奈的低聲說道:“就這樣都沒發現?這些家夥確定是看守人員?”
豺狼可不敢相信這些所謂的看守連最起碼的警惕性都沒有,自己和張誠已經來到了他們麵前,這些家夥都沒有發現端倪,甚至都沒有聞到張誠和豺狼身上濃厚的血腥味。
豺狼不知道這兩名武裝分子的毒癮已經犯了,兩人此時隻想快點注射毒品而已,並且兩名武裝分子從未想過金礦會有敵人出現,自然不會在意這些細節。
張誠笑著拍了拍豺狼的肩膀:“即便是這樣,也不能掉以輕心。”說完,張誠和豺狼轉身往剛離開的武裝分子走去。
兩名武裝分子一邊往卡車走去,一邊笑著說道:“特麼的,老子都憋一天了,終於能好好享受了。”
另一名武裝分子扣著發癢的全身,身體顫抖著緩緩說??:“我已經受不了了!快走吧!”
兩人在路上就已經迫不及待的掏出隨身攜帶的針管準備注射了,一名武裝分子咬著牙對身邊的同伴說道:“還是上車再說吧,要是讓對戰看見我們在監工的時候吸毒,我們都要死........”
“嗯嗯嗯,幸好咱們暗中商量好了卡車作為休息點,不然一整晚的時間要怎麼熬過去呢。”
卡車的看守點原本是武裝隊長重點部署的暗哨,卻沒想到成為了這些武裝分子私下最自得其樂的地點,從不認為這裏會有敵人出現的武裝分子自然想偷懶的滿足自己的毒品,能遮擋視線的卡車駕駛室就成了最好的場所,十幾名武裝分子私下商量隻要在輪班在卡車看守,就能享受毒品,山洞內和山洞外的監工必須完成本職工作,所以即便毒品來犯,兩人還是放棄了在空地上直接吸毒的舉動,打算前往卡車後再享受。
兩名武裝分子快馬加鞭的往卡車跑去,兩人耳邊突然傳來一陣密集的腳步聲,兩人幾乎同時停下腳步,可耳邊的腳步聲不僅沒有消失,反而越來越大了,兩人疑惑的轉身看去,這才發現張誠和豺狼已經來到了自己麵前。
張誠左手繞過敵人的脖子,將其往自己身邊拉扯,右手手中的匕首徑直往懷中的敵人刺去,刀尖插入敵人腹部,張誠握住刀把用力旋轉,刀刃在腹部形成一個血窟窿,張誠並沒有就此停止行動,他將刀刃轉為橫向,隨後緊握刀把往反方向拉扯,鋒利的刀刃直接劃開敵人的腹部,內髒似乎找到了宣泄口,從傷口噴湧而出。
為發出一點聲響的武裝分子呆呆的低頭看去,此時的他已經被眼前的場麵所震驚,甚至已經忘了腹部帶來的鑽心疼痛,在他眼裏,自己被人開膛破腹,粉白色的腸子上遍布了粘稠的血絲,他甚至還能看見帶著體溫的腸子冒著白色的煙霧,仿佛熱氣騰騰的飯菜一樣,這是在山區的深夜,溫度驟降後的表現。
另一名武裝分子受到了同樣的‘待遇’,豺狼來到目標麵前後,左手捂住武裝分子的口鼻,右手手中的匕首自下而上直接刺去,刀尖正好從武裝分子的下顎刺入,直插敵人口腔之中,豺狼抽出匕首,將匕首反握,跳起身後將匕首插入了武裝分子的天靈蓋,敵人瞬間全身一抖,徑直倒在了地上一動不動,相比張誠的目標,這名武裝分子還算死的幹淨利落,至少沒有見證自己的內髒發泄的場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