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誠和豺狼拿出匕首,往營地走去,剛來到營地門口,就聽見營房中傳來的鼾聲,而豎著耳朵挺居然還有男人的呻-吟,張誠立即明白藤二應該正在享受吧。通過一整天的觀察,張誠知道營地兩處營房分別的作用,在靠近營地出口位置的營房是雇傭兵休息的地方,而裏麵一點的營房是比特和藤二這樣‘退役’軍人居住的房間。
等級劃分在這裏也很明顯,作為‘退役’軍人的比特幾人來說,由心底不願意和雇傭兵合作,他們任務雇傭兵的專業性和他們不是一個檔次的,這些人也隻是為了錢而來,這次任務e國和島國可不敢派出過多的軍方人員,隻能花錢雇傭一些傭兵來參與戰鬥。
暴雨伴隨著狂風悄無聲息的到來,島上的天氣就像女人的臉,說變就變,火堆上的火焰在風中搖晃,營房帳-篷也吹出轟響,就算這樣,比特房間的叫聲似乎一點都沒有受到影響,反而變本加厲。
張誠和豺狼摸到了雇傭兵休息的房間,豺狼利用匕首劃破了營房帳-篷一個指尖大小的口子足以讓張誠往房間中觀察,八個人員躺在地麵,地上鋪滿了枯草,用來隔絕身體的溫度通過地麵流失,被個人都蓋著被子,武器裝備都掛在了一旁的鐵質武器架上,除了幾把ak-47突擊步槍外,還有狙擊槍和火箭筒,看來這裏的火力一點都不比特警隊員們差。
鼾聲在房間中回響,距離張誠最近的傭兵嘴角甚至出現了唾沫,睡的比豬還死,這樣的狀態一點都沒有讓張誠覺得這裏是戰場,難道就因為暗哨的存在,這些人可是毫無忌憚的休息?要知道特警隊員們在每一次任務中可都沒有休息好過,隨時都注意著身邊的情況,一點風吹草動都會引起他們的警覺,這裏倒好,一個比一個睡的沉。
張誠對豺狼比劃著手勢,豺狼將匕首插入觀察的口子,隨後將匕首緩慢的往身下劃著,拉出足夠一個人通過的縫隙後,張誠立即鑽了進去,踩在枯草上,順勢將匕首插進身下的雇傭兵咽喉,左手捂著雇傭兵的嘴。
驚醒的雇傭兵瞪大雙眼看著張誠,雙手拚命的往張誠臉上抓扯,張誠轉動手中的匕首,將其咽喉隔斷,傭兵的手垂落在一旁,獻血流淌在地麵,沒有發出一點聲響。
豺狼來到張誠身邊,拍了拍張誠的肩膀,隨後指著張誠身後的另一名傭兵對著自己的脖子比劃著,張誠點點頭後豺狼轉身往自己的目標走去。
一次次下手,一次次悄無聲息,張誠和豺狼背對背的將自己行動的範圍內除掉一個個敵人,房間中彌漫的血腥味道越來越嚴重,張誠知道著很可能引起剩餘人員注意。
張誠轉身看著豺狼,他正把匕首從雇傭兵的口中拔了出來,豺狼和張誠來到剩餘的三名敵人身邊,驚訝的發現三民敵人手背上居然都沒有紋身,這就說明這三人屬於比特的人,應該就是e國‘退役’軍人。
張誠立即對豺狼下令除掉,為了保險起見,張誠決定讓豺狼和自己一起一個個幹掉,畢竟這些人可是有著專業戰鬥力素質的軍人,一點馬虎他就能讓自己的隊員警覺。
匕首緩緩移動到了一名敵人咽喉的位置,豺狼蹲在已經做好了準備,張誠抬起左手伸出三根手指,逐一收回,知道手掌成拳時,右手的匕首硬生生在敵人咽喉位置拉出一道血口,鋒利的匕首足以讓其食道鍛煉,敵人突然往頭底枕頭下摸索,豺狼瞬間撲在了敵人身上,雙手抓住敵人雙手控製住,張誠捂著敵人的嘴,有一刀往敵人太陽穴刺去。
“哢嚓。”頭骨被刺破,敵人反抗的雙手也沒有了力氣,豺狼深呼吸著.......
“嘟嘟嘟......嘟嘟......”急促的通訊器鈴聲從張誠衣兜裏傳了出來,整個營房內突然氣氛變得緊張起來,張誠已經顧不得身下剛死的敵人,因為豺狼身後最後兩名‘退役’軍人也被這突如其來的鈴聲驚醒,兩人坐起身剛還和豺狼看個對眼,張誠立即抓起匕首往其中一人撲了過去,陳墨也行動了起來。
2對2張誠可沒有懼怕,隻是旁邊另一個營房中原本在歡樂叫喚的聲音在通訊器鈴聲響起後也結束了,張誠明白比特和藤二他們一定會過來查看。
“豺狼!別拖延時間,能幹掉就幹,不能就撤退!”
張誠轉頭看著正和敵人糾纏的豺狼吼道,身下被張誠死死壓住的敵人動彈不得,但張誠也沒有進攻的手段了,此時的張誠兩隻手正死死的將敵人雙手按在地上,膝蓋壓在敵人腹部,另一隻腳踏在地麵穩準身形。
敵人在身下瘋狂掙紮,這是力與力的較量,豺狼在收到張誠的命令後,吼道:“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