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這種東西向來留給有權利的人說。
像衛斯瀚和裴言馨這兩人若是強硬的碰在一塊兒,那自然是衛斯瀚說的算。
就算是裴言馨有多麼的不願意和衛斯瀚在一塊兒相處。但衛斯瀚總是有法子將裴言馨扣留在自己的身邊。
“我要是想把你留下來有一千萬種理由,但是寶貝兒,我最喜歡的一種,你知道是什麼嗎?”
衛斯瀚挺直的身軀覆蓋在了裴言馨的身前,他的左手穿插在裴言馨的發間,將她抵了牆邊,而右手則是肆意的放在了右腿的口袋裏:“那就是……”
“我沒興趣知道。”裴言馨雙眸一眯,她和衛斯瀚的距離近的就隻差一層的衣服了,她猛地吞咽了口口水,眼神中都是些抗拒:“但是衛少,我相信如果我在這裏再多呆一會兒,別人肯定會亂想咱們之間有些什麼?”
“為什麼?”
衛斯瀚不以為意的說著,裴言馨看了眼牆壁上的時間。
“現在是十點半。夜深人靜。”
“哦,那怎麼樣,留下來陪我過夜,那也是個不錯的選擇。”衛斯瀚才不在乎別人怎麼想呢,但他就在乎裴言馨的想法。
他都這麼正大光明的將裴言馨留在自己的身邊,她難道一丁點的想法都沒有麼?
“你說我沒有權利限製你的自由,我要是讓你心甘情願的留下來,那自然不是我限製你。衛斯瀚的唇往前麵一湊,那紅潤的雙唇散發著淡淡的光澤,好像在召喚著他。
裴言馨下意識的往後麵一退,眼神中多了幾許的鄙夷,她右手抵在了衛斯瀚的唇前:“衛少真是到哪裏,都會發、情的動物。”
“我對別的女人倒是沒什麼興趣。”
衛斯瀚很實誠的說著,他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你還是第一個,我覺得值得追求的女人,也值得花費那麼多的心思。”
“可你覺得我很在乎麼?”
裴言馨的眼神中冒出了一絲絲的清冷,她不能再表現的軟弱或者是退讓。
總覺得自己的節奏被掌控在了衛斯瀚的手裏。
衛斯瀚隨隨便便的說著話,都能夠讓裴言馨的注意力順著他的節奏而去。
“我一點都不在乎的事情,衛少做的有什麼意義呢?不過就算沒有意義,那都是你這樣有錢人的遊戲,我可以被迫參與進來,沒有說停的權利,但你永遠得不到的就是我的心甘情願。”
裴言馨說這話有一丁點的重,但也不為過。
衛斯瀚瞧著倔強的小女人,沒錯,他的確想跟她求婚,但裴言馨確實有拒絕的權利,雖然他可以用各種途徑要挾她的同意,但那不是他想要的。
“嘴巴還挺倔的。”衛斯瀚嘴角微微一揚,眼神中都是笑意:“你或許認為我的真心沒有意義,但寶貝兒,咱們認識的時擱在你的眼裏,談不上愛,頂多算的上喜歡。不過,我認定你,已經成為了既定的事實,不會改變。也許這叫一見鍾情,你還小,不懂,我可以原諒你的年輕。嗯,我也可以原諒你不懂什麼叫做愛情,但你和我在一起,真的會麻木到一點情緒都沒有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