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什麼大人物。
所有的鏡頭,隻要是正麵的,全部都切掉了。
這後腦勺都看著這麼有財力,這不讓人有點好奇嗎?
“證人提交新證據。”
衛斯瀚一上來,就被安插了一個證人的身份,他朝著律師看了一眼。
隻不過稍微一傾身,金色的袖口散發出了淡淡的光澤。
既然寶貝兒怕髒了她的手,那麼這麼肮髒的事情就讓他去做吧!
衛斯瀚清冷而又幽遠的聲音從嗓子裏冒了出來:“影像證據,時間節點恰好就是前兩天,那些受害者聯合上書之後。”
衛斯瀚意味深長的裴嶧山:“也不知道裴老先生從哪裏得來的消息,說是言馨威脅她們。她們現在有上庭嗎?”
“她們自然不會上庭。”裴嶧山顯得格外淡定,仿佛什麼事情都已經安排妥當,壓根就不擔心:“受到了裴言馨的傷害,早就去舔傷口了。”
“如果我要是沒有說錯的話,不知道裴老先生給了她們多少錢,亦或是多少威脅,所以他們才會改口。”
衛斯瀚手指輕輕的敲擊在桌麵上,周圍的氣氛十分的安靜,還夾雜了濃厚的冷冽。
“胡說,你說出這話可是要負責人的。”裴嶧山一臉正直。
“嗬嗬。”
衛斯瀚輕飄飄的笑了笑:“我已經對裴嶧山先生所做的具體行為,進行了單獨臉立案,其中一條誣陷言馨,另外一條威脅他人人身安全,至於其他的,數不過來。”
“你!”裴嶧山還是有些顧忌,不敢對著大眾說出自己所對立的人。
畢竟衛斯瀚沒有必要冤枉自己。
“要不然拿出證據,否則什麼都不作數。”
裴嶧山一直都覺得自己在南城那麼多年,自然而然的有著崇高的地位和權利,肯定能夠將一切不光彩的東西遮掩起來。
衛斯瀚又瞥了一眼律師,律師立刻站了起來,朝著法官的方向走了過去:“這是證據。”
言馨看著衛斯瀚,聽著他的聲音從嗓子裏麵溢出來,手指頭微微一拳所。
衛斯瀚碧色的眸子完全落在了言馨的身上,眼神中的愛意和關懷讓言馨再次淡定了起來。
言馨沒有想過將裴嶧山送到監獄的場景,或許自己內心還會存在一點點的小寬容,當真的對簿公堂的時候,好吧!
幸好有衛斯瀚在身邊。
媒體記者,觀眾席上的看客全部都將目光集中在了顯示器上。
畫麵快速的從顯示器裏跳了出來,是一段長長的監控錄像,如果完全播放需要很長的時間。
法官撫了撫自己額頭上的汗水,他不能得罪衛斯瀚,但也不能直接讓裴嶧山丟了麵。
“鑒於證據時間較長,篩選其中部分播放。”
“時間還早,不著急。”衛斯瀚直接否了法官的話,怎麼?衛斯瀚隨意的眼光落在了法官的臉上,想要給裴嶧山推脫嗎?沒門!
衛斯瀚絕對不會給裴嶧山這個機會。
畫麵的前麵一分鍾的確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大概就是一挑深邃的小巷子,而盡頭是一棟民房。
由遠及近的畫麵慢慢推送,直到一群黑衣男人拿著棒槌出現在了民房的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