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馨一直都覺得衛斯瀚的酒量是不錯的,可是看著衛斯瀚麵不改色的應對著眼前的人。
實在是有些不忍心:“衛斯瀚,別喝了,會酒精中毒。”
衛斯瀚頂多是有了點漲,他戲謔的嘴角裂開,越發的情緒高漲起來:“沒事。”
“衛少這酒量的確是可以了。”
“三瓶白酒。”
言馨看著吧台上的茅台酒瓶:“行了,你們要是再喝酒,我就生氣了。”
“寶貝兒孫女啊!”艾老走到了言馨的身側:“他根本不畏懼喝酒,喝白水有什麼差別。”
“隻不過這水有點味道。”衛斯瀚瞅著言馨擔心的神色,他笑嗬嗬的看著身邊的男人:“最後一瓶,喝完結束。”
“一瓶,衛斯瀚,你瘋啦!”
言馨剛要尖叫出來。
結果周圍的人紛紛唏噓,擁著衛斯瀚,甚至把言馨給擠了出去。
言馨服了,她深深的吸了口氣,算了,就讓他們胡鬧去吧!
今天如果衛斯瀚沒有拿出交代,恐怕也過不去。
不過,看著衛斯瀚將一瓶酒直接灌進了嘴巴裏,然後快速的吞咽,喉嚨一滾。
還沒多長時間,隻聽白酒瓶落地,衛斯瀚清朗的嗓音飄了出來:“今天,你們滿意了麼?”
“衛少,厲害!”
男人之間的友誼果然是言馨這腦袋轉不過來的。
衛斯瀚幹了四瓶酒,換了周圍的一陣好評。
衛斯瀚看身邊的沒什麼意見,似乎也頗為開心:“既然滿意了,那言馨這個媳婦我就帶走了。'
衛斯瀚一身酒氣的朝著言馨的身邊撲了過來。
言馨眉頭一挑,剛準備避讓過去,衛斯瀚伸手就將言馨攬在了懷裏,在她的耳側低聲的說道:“寶貝兒,這酒不是白喝的。”
“不過就是喝了四瓶酒,給你得瑟的。”言馨伸手拍開衛斯瀚的手臂:“外公他們都在。”
“在,你也是我的人,我不怕別人說閑話。”
“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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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看守所最近是人來人往。
無非不就是記者,那些曾經和裴家有過交情的商賈。
這裴嶧山被抓了,還牽連了不少高層人員。裴嶧山在牢裏麵也不好過,雖然好吃好喝的伺候著,但麵對著以前的那些朋友,可算是臉麵丟盡了。
裴許彥替裴嶧山打好了招呼。
雖然判決還沒有下來,但板上釘釘的事情難以改變。
就算裴許彥花再多錢,裴嶧山這牢門坐定了。
“怎麼說?”裴嶧山一瞧見裴許彥走進來,立馬衝了上來,他心中一抖:“你說話啊!”
“爸,等待判決的時間,你肯定要待在裏麵,不過等到判決下來之後,或許能夠想法出去。”
裴嶧山說話有些冷漠,他悠長的歎了口氣:“你最後的時間,如果能夠反思言家的事情,如果言馨還能惦記著我們和她之間那一點點的養育之恩。”
“沒門!”裴嶧山直接拒絕了,他手指使勁的捏著眼前的鐵窗:“我就算死在這裏,我也不可能懺悔,我沒有錯。“
“事情已經成為了定局。”裴許彥拳頭忽然擰拳:“今天艾家對外宣布,將言馨嫁給衛斯瀚,這兩個大家族聯合,爸,你覺得還有什麼機會。能讓唐人在夾縫中生存已經是我最大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