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邢還不罷休,“武佳佳,你激動什麼呢?你爸什麼樣的人你還不知道?你爸收了多少紅包,睡了多少女人,他自己心裏清楚,他不給你說不等於他就有多偉大!”謝邢大聲地、演講一般地說出武佳佳不知道的真相,班裏靜悄悄地,似乎期待著爆出更多猛料。
“你胡說!我爸從來不收紅包的!你打死你,我殺你了!”趁謝邢不注意,武佳佳使足了力氣從謝邢手裏掙脫,轉身就撲在謝邢身上又是踢又是打,下手很重,武佳佳的拳頭打在謝邢的肩膀上,武佳佳的手都打麻了,可是他心裏的難受和委屈需要發泄,他需要爆發。
他不想相信謝邢說的話,可是他又沒辦法不相信,謝邢雖然壞,但是他從來不說假話,不騙人,更不會故意說這麼難聽的話。所以自己的爸爸肯定是做了見不得人的事讓別人知道了,或者現在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就自己不知道。
眼淚模糊了武佳佳的眼睛,謝邢一拳一拳砸得極重,武佳佳的頭已經被砸得有點不清醒;額打得武佳佳鼻血一直流,武佳佳全然不顧,拽著謝邢的頭發一直不鬆手,知道周圍的桌子都被踢翻,兩個人滾在了地上。
最後是田老師趕來,在一片狼藉之中,讓學生把已經歇斯底裏的武佳佳和謝邢拉在了一邊,才終止了這場戰爭,之後有同學回憶,武佳佳當時差不多被綠巨人附體了一半,沒有一個同學敢上前勸架。
田老師沒多說什麼,領著武佳佳和謝邢到辦公室等家長。讓其他同學繼續上課。
武佳佳把血擦得滿臉都是,平時溫順的眼中充滿了憤怒、悲傷和絕望。田老師拿來濕毛巾讓武佳佳擦擦,武佳佳絲毫不動,攥著雙拳,似乎時刻準備著為自己的爸爸而戰。
謝邢的爺爺領走了謝邢,對小孩子之間的打打鬧鬧並沒有指責什麼,反而為自己的孫子出言不遜重傷武佳佳而道歉,武佳佳當然是毫無所動。
田老師打武建明的電話,武建明還是關機狀態,劉琳的電話能通,但是一直沒有人接。田老師無奈,隻能送武佳佳到回家的路上,讓武佳佳先回家休息。
再看武建明和木小林那邊。
經過了多番激戰的武建明和木小林,武建明已經沉沉睡去。畢竟體力和精力已經不像二十多歲的年輕小夥子那樣充沛。木小林裝佯等待武建明鼾聲大作之後,拿著手機走到另一間臥室。裏麵放著一架鋼琴,牆壁上貼著厚厚的吸音壁紙。
“喂?桐先生?你這會方便說話嗎?……恩,武建明已經搞定了,接下來怎麼做?……我們已經商議好的,你不用再提醒我了,事成之後我自然兌現我的諾言。……好吧好吧,都聽你的行嗎?快點說,我現在該怎麼做?……什麼?不是說好的你動手嗎?怎麼現在讓我……?……好吧,你怎麼這麼不小心?他們盯你盯得緊嗎?……那你小心點。我做的話,不會出什麼大問題吧?……額你,那就好。……桐先生,請你不要在懷疑我報複武建明的決心,我既要讓他家破人亡也要他生不如死,所以你隻要負責好武佳佳和武建明身上種子的事,事成之後我這個人隨你處置。……還有,不要再讓你女兒單獨跟我聯係了,你知不知道她真是有病,她以為我和你聯係是要威脅她的地位,她總是用你的號給我發亂七八糟的畫,很恐怖的畫。……好了好了,不跟你說了。哎,麻藥打多少?他不會死在我家裏吧?……恩,不說了,拜。”
木小林握著手機,像剛才什麼都沒發生一樣從臥室走出來。武建明還在憨憨大睡。木小林從冰箱中拿出一盒印著麵膜字樣的盒子,打開之後原來是一個針管和幾瓶針劑,還有一個玻璃瓶裏麵,用營養液泡著的一顆褐色表皮的種子。她堂而皇之地拿著這些瓶瓶罐罐放在床頭,她不怕武建明這會突然醒來看到,因為她已經給武建明喝了混有安眠藥的水。
木小林掀開被子,脫下武建明的底褲,露出肮髒的下體。木小林皺著眉拿起麻醉劑,在武建明的胯部注射了桐啟明告知她的劑量。過了五分鍾之後,木小林極不情願地觸碰了一下武建明一小時前還抽插在自己體內的器具,用一種幾乎是要嘔吐的表情把從營養液中取出種子,塞進了武建明包皮中。確認種子沒有滑出之後,她立刻扔下那個惡心的東西去洗手。
當然沒有人知道,每次她和武建明做完愛她都會恨恨地用粗糙地毛巾使勁洗自己。木小林心裏知道這是報仇的必經之路但是還是覺得自己已經髒透了,跑在消毒液裏都已經是一個肮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