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鈺基本上已經明白了,總結來說就是到了初天境第六層可以修煉法寶,到了初天境第九層和重天境便可以修煉九天玄術中的一些秘術,到了禦天境,則便可以達到辟穀、煉氣化神之境,再往後,越來越接近仙道,也越來越難修煉。
顧長歌將九天玄術初天境第一層到第三層的口訣心法全都傳授給了唐鈺,讓他慢慢修煉,並囑咐他每天飯後打坐,調養氣息,同時也將自己修煉時的領悟和體會告訴了他。
唐鈺按照大師兄囑咐的方法,修煉多日,卻總不得要領,每每修煉打坐之時,總覺得氣湧丹田,貫遍全身,異常難受。
問起大師兄,他也不知,隻說大概是個人體質問題。
一般的弟子修煉九天玄術,不用三年,便可以修煉到初天境第六層,然而三年已過,唐鈺卻隻到了第四層,常家兄弟已然修煉到了第六層,便時時恥笑唐鈺。
光是初天境第一層,唐鈺便學了半年,第二層又學了半年,第三層愣是學了一年多才勉強算過,到了第四層,便卡在這一年都不得再上去了。
起初大師兄也是很耐心地教他,但是時日一長,就連大師兄也失去了耐心,雖然沒有責怪唐鈺的意思,但隻說他資質較差,需要更多的時間。
令正就更不用說了,本來學得慢了一點,倒也正常,可是三年來隻到了第四層,連修煉法寶的境地都沒達到,這個做師傅的倍感麵子掛不住,不由得生氣起來,對唐鈺是漸漸失望起來。
“十三他興許是資質差了些,你又何必如此生氣?”師娘蕭笙清望著令正怒氣衝衝地從外麵回來,心知是為了唐鈺的事情,整個玉清堂能夠讓他氣成這樣的事情就隻有十三修煉一事了。
令正悶哼一聲,坐在椅子上,他方才從外麵回來,看到十三一個人在後院裏練功,連基本的聚氣和凝神都不能做到最好,更不用說彙聚靈力移物換物了,由此心裏生了許多氣。
“你說十三他不勤快,可他每天都在那勤奮地練習,為什麼到今天連第四層都突破不了?要知道和他一起入門的常青、常順已經修煉到第六層了。”令正以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語氣怒氣衝衝說道。
“興許是個人體質和資質不同罷了,你且息怒。”蕭笙清勸慰道。
“九天玄術初天境前兩層乃是練氣,第三層和第四層乃是修煉基本的法術,凝神聚氣,他學了三年,到現在就連這些基本的都沒有完全掌握。”令正歎道。
“時間還長,你讓他慢慢來,千萬別當著他的麵罵他,這樣會打擊他的。”蕭笙清始終還是為著唐鈺想著的,輕輕說道。
“時間還長?”令正麵色一板,道,“我玄門的六堂比試可隻有三個月了。之前,我的九個弟子,都能在比試上為我玉清堂爭一口氣,可從沒有丟過我玉清堂的臉。如今……唉……”
蕭笙清一聽,自然明白,令正這是擔心六堂弟子之間的比試上,十三會丟了師傅的麵子,第一輪就被淘汰了。
玄門裏,玉清堂的弟子雖然稀少,但是個個卻都有些本領,上一次六堂比試,除了雲卿尚小沒參加之外,其他弟子都或多或少為令正掙了許多麵子。
顧長歌更是一舉拿下了比試第一的名次,讓令正倍感榮譽。
另一邊,唐鈺幾番練功,都沒有達到自己滿意的效果,心裏不禁暗歎了一聲,轉身回到屋子裏。
適時大師兄顧長歌過來看他,見他滿臉沮喪,問道:“你今兒怎麼這個表情?”
“大師兄,你說我是不是真的蠢?為什麼到現在連第五層都上不了?”唐鈺頓了頓,道,“其實我連第四層都沒有完全學會。”
顧長歌一聽,原來他是為了這事沮喪,這三年來,長歌日日看他辛苦修煉,可是他的修為就是進展奇慢。
說來也奇怪,難不成真的是資質和體質的問題嗎?
長歌不忍心打擊他,好心勸慰道:“小師弟你別急,個人體質有所不同,這修煉速度也是不同的,興許隻是在這個階段你卡在了這裏而已,一旦突破,你也許就會比常人還要快了。”
唐鈺心知大師兄是在安慰他,便也不戳破了,點了點頭,問道:“大師兄,你有什麼能夠幫助我修煉的法子嗎?”
“法子?”顧長歌微微一愣,思慮良久,笑道:“法子倒是有一個,你可以試著去後山砍那銀竹。修為越高,砍那竹子越容易,以你如今的修為,雖然能夠砍下銀竹,但是也要費不少勁。你可以日日去後山砍竹子,興許對你提升修為有所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