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東方國際的路上,想想剛剛的眼鏡男我就想笑。不過我笑的原因並不是他被捉奸的狼狽,而是自打我來到H市以後,算上楊舒那次,這種起碼我已經是第二次看到了。而之前我在B市生活工作了那麼長時間,我都沒有見過一次。看來H市是一個能夠給我驚喜的城市啊,果然是沒有來錯。
回到東方國際,上樓後,出了電梯我拿鑰匙正準備開門的時候,這時就見一個女的正在我的房門前低著頭來回的踱著步子,心想這是誰啊?這麼晚了在我家門口晃什麼呀?我走過去剛想問問她是誰的時候,結果這時她抬起了頭,我一看不由得愣了一下,居然是寶馬女,當時我的第一反應是她來找我幹什麼?寶馬女跟我的反應是一樣的,看到我她也愣了一下,一副沒想到是我的樣子。
“找我有事兒?”我走上前開口問道。心想那次在你家裏你不是說再也不想看到我嗎,怎麼又主動找我這兒來了。
“沒事兒就不能找你了嗎?”寶馬女似乎有些生氣,表情看上去冷冷的。
“嗬嗬,如果我們要是熟兒的話,你沒事兒當然可以找我了,可是我們熟嗎?不熟吧?既然不熟,你找我我就覺得很驚訝啊。”我笑著說道。
寶馬女瞪著眼睛看了看我,然後一把拿過我手中的鑰匙打開房門就走了進去,就像是進自己家一樣那麼自然,對此我感到很無奈。
進了屋打開燈,寶馬女東張西望的看了看,問道:“這房子你是買的,還是租的?”
“租的,怎麼了?”我之前跟她也說我是開車,一個開車的能買得起幾百萬的房子顯然有點假,所以隻好說是租的。
雖然跟寶馬女不熟,但終歸算認識,而且到家裏來了就是客,所以我給她倒了杯水。
寶馬女接過水喝了一小口,然後坐在沙發上,把水放到茶幾上。她沒有理會我的問題,而是又問道:“除了這兒,在H市你還有別的住處?”
“沒有啊。你到底想知道什麼呀?”我覺得很奇怪。
“隻有這一個住處,為什麼你平時都不回來,隻有周末的時候才回來呢?”寶馬女用眼睛死死的盯著我看,估計是想通過我的眼神來判斷我接下來的話是真是假。
“因為我……”我突然覺得寶馬女的話有點不對,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平時都不回來的?難道你……你不會是最近每天都來這兒找我吧?”
“沒錯,我確實這周每天晚上都來這裏找你,因為我找你有事兒。”寶馬女毫無隱瞞地說道。
“你不是有我手機號嗎,有事兒怎麼不打電話啊?”心說寶馬女還真是行啊,天天晚上到這兒來找我,還好我最近晚上的時候沒有帶楊舒過來,要是被楊舒撞見了,那可就麻煩了。
“我手機丟了,你之前給我寫的那個也不知道整哪去了,我這個人天生對數字就不敏感,所以也沒記住你的手機號碼是多少,但是東方國際這個地址我倒是一次就記住了。”
“好吧,那你找我有什麼事兒啊?”
寶馬女站起身朝我走了過來,我見她看我的眼神有點不對勁兒,於是一邊往後退,一邊問道:“有事兒你就說,你別這麼看我行嗎?”
寶馬女聽了我的話笑而不語,就這麼直直的朝我走了過來,直到把我逼靠在了牆上無路可退。
寶馬女兩眼含情的看了看我,然後伸手摟住了我的腰,把頭埋在了我的胸口,就這麼站著,一動不動,站了許久。我完全不知道她這是什麼意思,可是我也沒有推開她,就這麼任由她抱著。
我承認我不討厭寶馬女,甚至還對她有那麼點好感,可是我卻不想和這個女人走的太近,因為我總覺得她不僅神秘,而且還很危險。我不知道這種危險是什麼,也許是會對我和楊舒之間的感情不利,又或許是危及到我的人身安全,總之我就是冥冥之中有這麼一種感覺。
半晌,寶馬女抬起頭看著我,非常認真地說道:“我喜歡你,咱們倆好吧?”
我聽到她的話並不覺得奇怪,因為我已經有預感她會這麼說了。我用手指在她的鼻子上輕輕的從上而下劃過,然後笑著又用手指在她的額頭上彈了一下,弄的寶馬女不僅緊忙伸手去摸額頭,還嘟著嘴,裝出一副生氣的樣子向我表示不滿。
站了半天,我覺得有點累,把外套脫下放在沙發上後,我就自顧自的進了臥室,倒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