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莽的速度極快,一個呼吸之間便追到白衫儒士身後,抬手便是一巴掌扇了下去。
“畜生,也敢傷我?”
白衫儒士驀然轉身,一掌迎著劉莽的巴掌拍了過去。
‘嘭!’
一聲炸響,劉莽的身形倒退了數步,而白衫儒士則是倒飛了出去。
蕭率眼前一亮,這白衫儒士肯定是因為剛才和張清玉拚陣法,體內所剩的力量不多,又被自己打了個措手不及。
說不定還受了內傷,隻是強忍著罷了。
如果他全盛時期,劉莽肯定不是他的對手,但現在現在的白衫儒士,已經是窮寇陌路了。
這也就解釋了他為什麼要逃。
“不能讓他跑了,追!”
蕭率心中大喜,這白衫儒士的實力極強,而且又精通陣法,更重要的還是一個島國賊寇。
如果能夠在這裏擊殺他的話,也會大大的打擊潛伏到華夏的其餘島國賊。
‘嗞嗞嗞’
蕭率發話,甘寧一瞬間便是解下斜跨在身上的大弓,拉滿。
三支羽箭猶如三條去勢洶洶的長龍,直撲白衫儒士的後背。
“八嘎呀路!”
聽著後麵‘呼呼’催命般的聲音,藝托石回過頭來,臉色勃然大變,手中武士刀亮起一抹紅光。
當!當!
兩聲兵器碰撞的聲音,甘寧激射而來的三支羽箭,被藝托石攔下了兩支,最後一支則是紮進了他的右肩!
“諸葛亮!算你狠!這筆賬我白畢記下了。”
白衫儒士看見藝托石受傷,留下一句狠話,手中不知道何時多了三枚氣彈,往地上一扔。
‘嘭’
氣彈爆裂成一團白煙,待得蕭率等人衝到近前,白煙散去後,哪裏還有白衫儒士的身影。
蕭率暗叫一聲可惜,這家夥竟然還有這等保命的東西,看來身份還真是非同尋常。
“相公,現在我們怎麼辦?”張穆荷扶著張清玉,走上前來問道。
蕭率看見張清玉臉色有些蒼白,關心道:“清玉,你沒事吧?”
張清玉渾身無力,整個身子幾乎都依靠在張穆荷的身上,輕輕搖了搖頭道:“相公,對不起,清玉無能,我......”
蕭率知道張清玉自責什麼,連忙製止了她。
“清玉,別這樣說,如果不是你拚盡全力抵抗那白畢,為我爭取到了布陣的時間,說不定我們這些人,全都得交代在這裏。”
白畢的陣法造詣超乎了蕭率的想象,他結陣的速度遠遠不是張清玉和自己所能比擬的。
“對了,那叫做白畢的白衫儒士說什麼宗師、大師的,是什麼意思啊?”
蕭率看著張清玉自責的神情,便岔開了話題。
“宗師和大師是對一種境界的稱謂,那白畢所言不假,我在陣法的造詣上,的確是大師境。
而他卻已經達到了宗師境,隻是白畢應該剛剛突破不久,境界還不是太穩定,而且又何我纏鬥了一些時間,所以相公結陣後,衝天而起的斷劍才能斬碎他的陣法。”
蕭率點了點頭,忽然想到,陣法是要靠智力的,如果這樣說來,這個三國世界應該分為戰士和術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