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率笑了笑,站起身來朝身後指了指,“我們來自那!”
什長順著蕭率所指的方向望去,心中一驚:張家的人?
蕭率看著什長呆愣的模樣,神秘的笑了笑,對著眾人說道:“我們走!”
什長不敢阻攔,看著眾人離開,也領著自己的手下離去。
蕭率等人度過長江,沿著長江的支流廬江水域而進,來到廬江城!
剛進入廬江城,蕭率便是感覺到一股文人雅士的風範撲麵而來。
在這裏,沒有戰鼓雷響,有的隻是一種淡淡的憂傷。
趕了半個月的路,蕭率等人總算是鬆了一口氣,找了一家酒家,喝上兩壺濁酒。
“先生,這裏隻剩那一張空桌了。”一名親兵靠近蕭率的耳邊,小聲的說道。
酒家裏的氣氛有些奇怪,讓蕭率周圍的親兵警惕了起來。
周圍站了這麼多人,這裏怎麼還可能又空桌?
蕭率目光環視了眾人一圈,並沒有感覺到什麼危險,看來他們是在等什麼重要的人。
不過蕭率則是大大方方的走了過去,這張空桌臨近窗戶,外麵靠近廬江,綠枝柳條倒落而下,映在湖泊而成的鏡麵上,顯得甚是迷人。
周圍站著的人群,看見蕭率等人大大方方的‘霸占’了這張空桌。周圍的眾人先是一愣,隨即皺起了眉頭。
“你給我起來,這裏不是你該坐的地方。”
在蕭率剛坐下的時候,旁邊的一名儒士突然怒氣衝衝的站了出來,怒指著蕭率大聲嗬斥道。
蕭率輕笑了笑,根本沒有理會他,大大方方的坐了下來。
在坐下來後,蕭率又要了兩壺濁酒,滿上兩杯,推其中之一到這名儒士麵前,笑問道:“為什麼?”
蕭率知道龐統在這東吳大地上,喜歡與自己的好友,評論天下才士。
所以既然蕭率不知道在哪裏去尋找龐統,那就幹脆引他出來好了。
這名儒士,有些詫異的看著蕭率,猶豫的盯了盯桌上的酒杯,最終還是端了起來,一飲而盡。
“你還是快些離去得好,切莫在這裏引了眾怒。”這名儒士皺著眉頭,歎了一口氣道。
在喝了蕭率的酒後,他的語氣也不在如剛才那般強勢了。
“嗬嗬,哈哈”
蕭率忽然大笑了起來,手中羽扇輕輕的搖擺著,“原來這東吳大地,竟然隻會生些長籲短歎之輩,真是可笑。”
“你......”
這名儒士頓時勃然大怒,指著蕭率吐出一個‘你’字,就沒了下文。
他本來在喝了蕭率的酒以後,還想著好心勸他,沒想到這個家夥竟然反手就是甩了自己一巴掌。
這口氣,他咽不下去!
“好一個狡詐之輩,竟然誆騙我等,我看你是找罵!”
儒士厲聲說著,挽起了自己的袖袍,手才剛剛伸出,蕭率忽然放下手中的酒杯,‘啪’的一聲響,拍了一下酒桌,嚇得這名儒士將話卡在了喉嚨裏。
“要說別人是長籲短歎之輩,可你連這基本的條件都達不到,有什麼顏麵出現在我麵前?騾子長得再像,始終不是馬!”
“我......你......”
儒士臉色大變,指著蕭率,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他的臉色像是吃了蒼蠅一般,紫紅得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