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都走了。
唯有陳婉如還在店內。
秦楚揉揉眉頭,陳茂才和陳寒已經走到吧台。
“怎麼,感覺到頭疼了,是不是已經怕了我,不想和我交手了?”陳寒一副早已經料定的模樣,眼神陰冷的盯著秦楚:“表哥,這就是你大肆吹捧的高手,就這麼點尿性,連和我交手的勇氣都沒有?”
陳茂才眉頭一揚,古怪的看著陳寒,這還是當初那個遇到事隻會躲在自己身後的膽小鬼麼,這口氣,就算是他自己都說不出來。
能夠一口氣在極短的時間內,將敵人擊潰,這本事,就算是柳老親自上陣,也未必能夠做到,但這個秦楚卻做到了。
那可是二三十號人,手裏麵還帶著家夥事,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張新宇這腹黑的家夥,早就已經打定了主意,要在張氏大酒店,直接將這家夥放倒,以此作為妨礙他追求蘇白的報仇。
可沒想到,就在陳茂才的眼前,這二三十號人都直接被擊潰。
陳寒能夠做到同時擊潰十個敵人麼。
陳茂才在陳寒的身上掃了眼,噗嗤一聲笑出來:“表弟,話別說的這麼滿。”
“怎麼?”陳寒輕蔑的掃視過陳茂才,大大咧咧的在吧台前坐下,鄙夷的看著秦楚:“表哥,你是不是閉門造車久了,所以連判斷的能力都喪失了。”
陳茂才一頓,自己判斷能力都喪失了?
“哦,小弟,你怎麼這麼說。”
“哼,根據我師傅說的,這武功修行如同逆水行舟,從一個人的體格,從一個人的精氣神上看,就能夠看出端倪。”
陳寒挺胸抬背,一副雄赳赳氣昂昂的模樣,眯著眼看著秦楚,坐定。
聽著陳寒這麼說,陳茂才眉頭一挑,他的師傅也是有真材實料的人,當初偶遇的時候,當著他的麵,單槍匹馬的,將十來個保安都打倒在地,本事的確是有,眼界也不俗。
但能夠從一個人的精氣神和體格上判斷這人的實力,這話就有點打臉了。
難不成,被秦楚擊潰的那些人,都是在和他演戲麼?
陳茂才眼中閃過一絲譏諷,卻沒有繼續說話,反而坐在一遍,靜靜的等待著秦楚的反應。
秦楚看了眼陳寒,臉上閃過一絲譏諷,這家夥,自己不說話,還真當他是個人物了。
“依據你的判斷,那我是怎樣的人呢。”
聽著秦楚的話,陳茂才的額頭擰出一個川字,沒有發怒,這出乎他的意料之外,按照柳老說的,單反習武之人,自然會有一股血氣含在心中,遇到外物激發,會爆發出來,可秦楚卻似乎比他想象中要能忍耐的多。
陳寒冷冷一笑:“無非就是學會了兩招雞毛蒜皮的小手段,再加上出點錢,讓柳老在表哥麵前為你美言兩句,替你背書,這才讓你能夠在表哥的心中樹立高大上的形象,認為你的本事極大,讓他心中都生不出對抗的心思。”
陳寒說完,譏諷的看著秦楚:“我說的這些都對吧?”
“哼,秦先生可不是你說的這種人。”一旁,陳婉如坐不住了,毫不客氣的衝著陳寒抗議起來:“我們店長可是個有本事的人,決計不會是你嘴巴裏的這種廢物,心機。”
“那可未必,說不定,你們店長是個表裏不如一的人,隻不過這種事情又怎麼會讓你知道,你所知道的未必是真,他所表達出來的,未必是實。”
冷冷盯著陳婉如,陳寒的臉上密布譏諷。
“小姑娘家家的,你見過多少人,你走過多少路,還口口聲聲說他不是這樣的人。”
秦楚整理好了吧台,朝著陳寒再度看過去,眼中已經閃過一絲莫名的火花:“走吧,咱們多說無益,去武館練練手。”
陳寒一愣,隨後臉上露出一絲鄙夷。
在陳寒看來,秦楚就是鴨子死了嘴殼硬,這家夥是誠心找羞辱呢。
“當然,咱們趕緊的,不過這附近有武館麼,我怎麼不知道。”陳寒譏諷的嘴臉再度露出來。
一旁,一直關注秦楚表情的陳茂才心頭一跳,趕緊拉著陳寒:“有的,當然有,不過是最新建立的,你可能不知道,這個武館的鎮館就是你麵前這位秦先生。”
“嗬嗬,他還能夠做鎮館?”譏諷的看著陳茂才,陳寒的嘴角露出一絲鄙夷。
關上門,秦楚也沒有了好顏色,看也不看陳茂才一眼,帶著他朝著武館走過去。
既然陳茂才提出來,很顯然,他手中掌握著武館的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