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回車上,花鈴憤怒的錘了下方向盤,今天的交手,讓他倍感壓力,就仿佛是對方單方麵虐待他一樣。
要不是最後,他及時選擇爆開體內的丹流,讓他的速度得到極大的增強,在一瞬間帶著阮紅豔離開,怕是這個愚蠢的女人就已經遭遇對方的毒手了。
深吸一口氣,花鈴回想對方出手的方式,還有對方的速度,心中都一陣沉默,該死的,對方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快到就算是他也隻能夠看清楚一片模糊的影子出現,緊接著,就一切都歸於平寂。
對方也是丹流大佬,花鈴很肯定,在交手的過程中對方激發了一絲丹流的力量,要不然正常人的速度再快,也沒法成為那種模樣。
輕輕一按,在花鈴的眼中就成了無數的手掌印朝著他按過來,這種手段,他心知肚明,隻要他施展出丹流,在普通人眼中就是這樣的感覺。
不過,就算對方激發的是丹流,依舊被他給擺脫。
這就是全力速度的妙用。
花鈴奮力的撕下自己臉上早已經精細描妝的麵具,扯開甩在一旁。
阮紅豔不屑的哼出聲:“什麼後果,老大說了,對方已經能夠允許我們行動了,我們帶著全套的偽裝道具,你說說看,我們怎麼就不能夠出手嚐試一番,直接拿下對方?”
花鈴愕然。
“哼哼,再說你也不是不知道,這次我們成功得手之後,我們的報酬會有多豐富,在有偽裝的情況下就算是老大也已經默許我們動手了,你這個蠢貨居然拉著我出來,咱們隻需要將酒吧的人全部都幹掉,什麼都可以解決。”
將酒吧的所有人都幹掉,就能夠解決秦楚?
聽著阮紅豔不切實際的想法,花鈴不屑的撇撇嘴:“你還真以為對方是打不過我們呢?”
阮紅豔臉上,笑容更加繁盛,盯著花鈴,嘴角嘟起來:“怎麼,你還以為對方打得過我們,要知道我可是和你在一起出手,就算對方是領悟了丹流的好手,可對上我們這種精通各種殺招的人來說,也隻不過是一個玩笑罷了。”
花鈴一愣,古怪的盯著阮紅豔,想著自己之前過招時候的感悟,張張嘴,還是決心隱瞞下去。
該死的,對方的本事之強,絕對能夠排進花鈴認識的丹流高手中的前三。
花鈴還記得,當初那個強大的丹流高手,是已經在丹流後期的老大親自出手才堪堪殺死對方,現如今,這位隱隱已經帶著幾分當初那位高手的風範,要是真要出手擊殺,除非是三人組全部到位,並且利用一些精妙的手段才行。
不過,邊上的阮紅豔似乎不屑一顧,對於他的分析倍感鄙夷。
花鈴深吸一口氣,朝著阮紅豔繼續分析起來:“要是老大知道你貿然行動,差點打草驚蛇的話,怕是你回去之後日子不好過,在我的分析當中,這人的丹流掌握程度已經快要和老大媲美了。”
阮紅豔先是麵色一白,隨後臉漲得通紅,盯著花鈴:“你就是個懦夫,這麼說隻是在給你自己找一個借口而已,這人要是丹流掌握程度和老大一樣牛,他還會窩在這個酒吧裏麵當酒保,怕是腦子進水了吧。”
阮紅豔的懷疑十分有效,畢竟能夠掌握丹流的人,都是各種有錢有勢的大佬都想要招攬的高手。
像丹流境界到達後期,甚至巔峰的,這種人更是有無數的巨佬在暗中垂涎,隻要能夠和這種人交好,對方要是進入丹力狀態,返本歸元,將丹流凝結成一顆血氣丹懸浮在丹田當中,這樣的人就是目前能夠見到的,最強大的保鏢。
再往上走,傳言就會涉及到一些奇怪的地方。
聽著阮紅豔近乎詛咒的唾罵,花鈴哼出聲,發動汽車,朝著北區的據點開過去。
想了好半天,快要接近市郊的時候,花鈴再度出聲,用一種肯定的語氣開始說出他的計劃。
“這次我們怕是已經打草驚蛇了,你這種嫵媚的姿態下次就別用了,我看著糟心窩子。”花鈴說著,不管不顧阮紅玲眼中噴出的毒火,開始繼續解釋起來:“這人的實力太強,我們要是個想要下手,就得找個能夠殺人的利器,我們組織的利器也隻有黃蜂尾後針能夠達成目的。”
聽著花鈴的說法,阮紅玲倒抽一口冷氣,剛才她聽到了什麼,對付一位丹流高手,竟然需要使用出組織一直以來用來作為威懾力量的神秘暗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