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一聲開始。
東亭道長臉上帶著怪笑,朝著秦楚衝過來。
這人來勢很快,而且看起來是練習過正宗的輕身步伐,不然走路也不會在沙地上這麼穩當,速度也不會這麼快,那微胖的身材也仿佛沒有重量一般,連腳步聲都沒有帶起來。
來勢凶猛。
看來陳雨是做了一番功課,才真正請到了這位高手。
看著東亭道長,秦楚沒有半點慌亂,反而目光沉著的看著來人,手中輕輕下垂,似乎在積攢是很麼一半。
東亭道長看到秦楚這幅風度翩翩的模樣,冷冷一笑,雙手貼在懷中,一臉鄙夷的衝過去。
在東亭道長的眼中,秦楚就是個傻逼,在敵人麵前竟然還想要裝逼,也不想想陳雨對於勝利是多麼的執著。
想要拿下勝利,這簡直就是不可能,畢竟他已經向陳雨保證過了,無論用什麼手段都會幫他達成所願。
獰笑著,東亭道長從懷中掏出一雙拳套,抓在懷中對著秦楚砸過去。
這就是東亭之前在陳雨耳邊說的策略,也是老爺子願意改變戰鬥規則的原因之一,隻要同意改變規則,他就能夠利用無限製搏擊的漏洞,對秦楚使用他的陰險手段。
看著東亭道長的手段,一旁陳茂才的臉色變得血紅。
這是在做什麼,拿出武器來這可是在犯規。
陳茂才鼓足勇氣,朝著台上老爺子憤怒的咆哮起來:“他這是犯規,帶武器進場這可是不允許的。”
陳雨卻輕蔑的掃了陳茂才一眼,譏諷起來:“你怕不是腦子有問題,誰告訴你帶武器進場就不被允許了,這可是老爺子親自應允的,足以證明這次帶著武器並不犯規,難道表哥你之前沒有聽清楚麼?”
鄙夷的看著陳茂才,陳雨的臉上全是壓抑不住的快意,上次見到他這麼驚慌失措,還是十年前的時候。
陳茂才憤怒的朝著老爺子看過去。
老爺子早已經閉上了眼睛,就算是在一旁的廖叔,也已經點點頭,算是告訴他真真相了。
驚訝的看著老爺子的椅子,又看看一旁得意洋洋的陳雨,陳茂才有些失魂落魄,真沒想到,這一切竟然都是老爺子的暗中安排。
就這麼不待見陳茂才這一係麼,他們可是自認為沒有虧待任何人,而且在市內,他們的聲音就算是市內如今第一世家張家也不敢忽視。
至於陳雨這係,除了當牆頭草,左右投靠之外,並沒有任何真本事,讓人看著就覺得惡心。
陳茂才也從來沒有將陳雨這係放在眼中,賺錢的能力很強,卻沒有本事保住自己的財富,就算有再強的本事又能如何,隻不過是一個虛無縹緲的夢罷了。
陳雨的父親是這麼做的,現在陳雨也是這麼做的,想方設法的將錢財送到張家就是為了買個平安,事成之後還以為自己有多麼了不起,殊不知陳茂才足以提供庇佑。
不過看看場中,秦楚對著對方的東亭道長,陳茂才的臉上閃過一絲獰笑,真以為用這種卑鄙的手段就能夠贏過秦楚了。
對於秦楚的實力,陳茂才可是近距離觀看過,對方可是專門使用雙刀的刺客,在沒使用丹流之前,實力可是比這個東亭道長強很不少。
要是真到了動用丹流的時候,秦楚就能夠讓這個東亭道長知道,什麼叫做絕望。
看著東亭道長,秦楚的嘴角帶著淡淡微笑。
這看來就是老爺子提出來無限製格鬥的根本了。
東亭道長是想要用他沒有帶著武器的漏洞,利用自己有武器的優勢趁機拿下他。
不過這種想法在腦子裏轉一圈也就足夠自嗨了,要是付諸實際,隻能說是腦子進水,不是每一個人都畏懼對手手中有武器。
秦楚就是這樣一種人。
看著對方手中有武器,秦楚撇撇嘴,這很稀奇麼,武器隻是肢體的延伸,打不中對手的武器也不過是廢銅爛鐵而已。
大不了秦楚動用丹力,直接快速解決對手就好。
“怎麼樣,怕了吧?”揶揄的看著秦楚,東亭道長的臉上滿是張狂的笑容:“這可是拳刃,咱們同為練武之人,你心裏麵應該清楚這樣的武器在你的身上會留下怎樣的瘡疤,你要是同意認輸的話,我可以放過你。”
放過自己?
秦楚疑惑的看看東亭道長,這家夥腦子裏麵裝的都是什麼?
這都已經在擂台中了,他還會指望對手放水?
再說,秦楚自身的實力還會畏懼這位在自己麵前使用卑劣手段的東亭道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