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月樓瀕臨富水湖畔,風景宜人,地理位置也極為優越,是一座小島,四麵環水。
窗戶早已經被服務員貼心的打開,涼風襲來,在樓外種植的花朵馨香都不住的往房子裏飄。
難怪邀月樓的排場這麼大。
就衝著這一點,也足以說明人家為何會有底氣攔著秦楚和聞人可可兩人了。
桌上,淡淡的青煙嫋嫋升騰,是兩杯已經浸泡多時,香味四溢的香片,此時放在桌上顯得有些寂寞。
秦楚和聞人可可都沒有動茶水的意圖,兩人的眼神時不時落在大門口,他們在等待張新宇的到來。
“你說他真的會來麼?”
秦楚遲疑的看了眼手表,距離約定的時間,已經不足三分鍾,想要趕到,簡直就是一個夢,大門口,秦楚沒有看到有任何機動車出沒。
就連聲響也沒有半點傳過來。
沒有看到半點有車要過來的跡象,隻不過遠處隱隱有轟隆的聲音在湖麵上響起。
疑慮的看了眼聞人可可,秦楚擔憂道:“你在請帖裏麵都說了些什麼,他會不會不會來了,咱們所在的三樓,四周的風光都可以收於眼中,但卻沒有看到一輛機動車。”
聞人可可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哼哼道:“你以為我是你啊,我告訴你,我昨天已經在請帖裏麵和他講的很透徹,要是他不來的話,我就會將他做出來的齷齪事情給捅出去,讓大家都知道張家的真麵目。”
秦楚心中暗暗心驚,在酒吧商榷的時候,大家都反對的事情,居然被聞人可可肆無忌憚的寫在上,還讓他親手送到酷將酒吧當中。
聞人可可這是在堂而皇之的利用他的武功修為對張新宇進行無聲的威懾。
不僅如此,還讓張新宇知道,他們已經得到了周一鳴的供述,現在是人證物證俱在,一切都能夠證明張家的所作所為,讓他怒火中燒,卻礙於自己的能耐,不敢有所行動。
果然不愧是聞家的女兒,光是這一係列算計,就足以讓普通人頭暈眼花了,但這對於聞人可可來說,隻不過是醉酒後的一個簡單的發泄渠道而已。
這樣一來,被激怒,卻又擔心聞人可可泄密的張新宇,自然會乖覺的出現在邀月樓當中,期望能夠以談判的方式得到她的諒解。
不過看看手表,秦楚卻無聲的歎息,看來,還是失敗了,已經隻有兩分鍾了,張新宇再怎麼也不可能趕到邀月樓,周圍靜悄悄一片,沒有任何機動車抵達的聲音,唯有湖麵上傳來的喧囂打破了這座高雅酒樓的寂靜。
目光落在花園中,一片大白腿,波濤洶湧,在花園內做著日光浴的少婦,此時都在愜意的品嚐著花茶。
“哼!看什麼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掉,難道老娘的身材沒有他們好看麼?”聞人可可看著秦楚的舉動,原本難看的麵色,此時更臭了,他不滿道:“難道老娘比他們那些渾身贅肉的身材還要差?”
這就開始吃醋了。
秦楚苦笑一聲,這群女人就在樓下,隻要朝著窗外看,就必定會看到她們的身子,就算他不想看,也沒有辦法。
突然,秦楚一愣。
湖邊的浪花已經越來越大,一支快艇飛馳而來,在水麵上拉出一條長長的水線,朝著邀月樓衝過來。
穿上,穿著橙色的救生衣,那個身材胖碩的胖子看起來格外眼熟。
這個胖子邊上,帶著墨鏡的男人……
秦楚眉頭皺起來,這人不正式前些日子,在酒吧當中有過一麵之緣的鄧默涵麼。
果然,這家夥來到市內,壓根就是為了給張新宇當保鏢。
這不,在張新宇受到壓力之後,就迫不及待的帶著鄧默涵前來赴約了。
而且,張新宇也十分遵守聞人可可的規定,果然是隻帶了一個人前來赴約。
“他來了。”
秦楚神色肅然的朝著聞人可可說著,手指向大門處。
聞人可可順著秦楚的手指看了眼,端著茶杯,輕輕抿了一口,一股甘甜的味道瞬間從喉嚨,朝著腹中滑入。
雖然是苦澀的綠茶,但喝起來卻甘美無比。
看著一臉怒氣從大門進來的張新宇,聞人可可心中那叫一個美,任由他手段高絕,還不是得猶如一條狗一般,聽她的安排。
“哼哼,我看到了,既然他已經應允了老娘的安排,今天,你就看著老娘怎麼讓他付出血的代價。”
聞人可可趾高氣昂的看著秦楚,臉上神采飛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