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男子手腕一抖,挽了個劍花,長劍又是朝著達瓦的胸口刺去,達瓦手上長刀又是一揮,向長劍砍去。
隻見黑衣男子的長劍突然轉直刺為橫削,達瓦見他劍招變得突然,大叫聲,向後大退了一步。黑衣男子得理不饒人,連舞長劍,催動長劍向達瓦急攻來。
達瓦看他攻勢來的洶湧,長刀急舞,好在巷子狹窄,達瓦勉強將黑衣男子的攻勢給擋了下來。但是呼吸變得急促起來,顯然眼前的這個敵人劍法要強過自己,自己一時半會沒有敗下來也隻是依仗著地形的優勢。想到這裏,他額頭上不禁一陣冷汗。
黑衣男子此攻不成,又出劍削向達瓦的右腿。
達瓦怕他又突然變招,揮動砍他長劍的力量隻使了七分。果然兵器剛一相接,黑衣腰間一轉,整個身子騰空側翻,長劍卻變為劈向自己的左肩。
達瓦見他劍法變得詭異,自己雖然留了力道,但是此時揮刀過去已然無法阻擋,隻是急忙側身想要躲開,眼見自己的左肩馬上就要被他劃開一道口子,卻見黑衣男子的長劍被道路旁的長竹緩了緩,隻是削掉了達瓦袍子左肩的一角,但還是劃傷了達瓦的左肩。
寧浩見此情形,知道要不了多久,達瓦便會喪命在這黑衣男子的劍下。想到自己對武功全然不會,若直接上去幫忙,隻會白白送掉自己的性命。
黑衣男子見自己這一招也僅僅隻是劃傷他的左肩而已,感到十分氣惱,憤怒之下朝著達瓦急刺了幾劍,他這幾招攻的急促,但不似之前那招精妙。達瓦揮刀左劈右砍,連連後退,倒也是守了下來。
寧浩此時看著二人相鬥,一時半會又想不到如何幫助達瓦。此時月色更暗,寧浩已經分辨不清楚相鬥兩人的身形了。隻是時不時地看到兵刃在隱隱月光的照射下發出點點寒栗的凶光。
寧浩心想還好有這些竹子擺放在這,不然達瓦大哥早就輸給他了。突然之間,他似乎想到了一個計策,但又覺得草率,並不是十分周密,但又見二人鬥得凶險,也容不得自己再想了。
達瓦之前還能仗著自己的長刀抵擋一會,此刻月色更暗,再加上眼前這黑衣漢子的劍招又刁鑽狠辣,自己隻要一不留神就會被他給劃傷。
黑衣男子見自己連連得逞,不用多久,便能將眼前這藏族漢子斃命,不禁得意地冷笑起來。
不多會,達瓦身上已然是多處血痕了,加上和這男子鬥得激烈,鮮血更是嘩嘩往外直流。漸漸地,他隻覺得手中的長刀越發沉重,招架的動作也不似之前那樣剛勁有力了。
黑衣男子見他傷勢加重,知道他已經支撐不住了,挺劍想要了結了他的性命。這時候身後卻突然傳來一聲:“達瓦大哥,把路邊的竹子撥亂!”
黑衣男子聞聲向後望去,黑暗中隱約覺得在巷子的交叉口有人,黑衣男子嗬斥道:“官差辦案!快......”滾字還沒出口,他便覺得噠噠聲響,原來達瓦昏昏沉沉地正應對著眼前的強敵,馬上就要支撐不住了,突然聽到有人在呼喊自己的名字,又叫自己把竹子給撥亂。他也不細想,昏昏沉沉地隻是照做。
此時擺放在巷子旁邊的竹子被達瓦撥得東倒西歪,這巷子本來就窄小,此刻許多竹子又紛紛倒下,揮劍砍出,必定是砍到竹子之上。
此時黑衣十分氣憤,本來眼見一劍刺出,便了解了那藏族漢子的性命,突然後麵出來一人攪局,讓這藏族漢子又有了喘息的機會。揮動長劍向麵前的竹子是東揮西砍,隻等自己收拾眼前這藏族漢子,就要一劍斬了身後那多嘴多舌之人。
寧浩聽到黑衣在砍擊著竹子,知道達瓦麵前的竹子支撐不了多久。便又譏諷道:“哎喲,您這砍柴劍法使得不錯嘛?”
“這大半夜的,黑衣打扮,還說自己是官差?我看吶,你一定是賊,偷東西被這個大哥發現了,想要殺人滅口,是不是?現在又被我給撞見了,你快住手,我可以饒你一命。”
“你以為你使把長劍就能代表你是君子,我呸,你這小人,內心卑鄙也就罷了,還使把長劍想要裝君子?你說你上劍不練練下劍,金劍不使你使銀劍。。。。。。”
寧浩喋喋不休地罵個不停。
黑衣男子聽著他各種譏諷的語言層出不窮,自己本就因為久攻不下而氣憤難平,再加上此時寧浩這各種刁鑽古怪的言語譏諷,心中的怒火再也壓抑不住,執劍轉身就向寧浩衝去,不把他大卸八塊便難消心中怒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