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秦王府內。
寧浩和金捕頭在王府內四周巡查。
“金大哥今日盤問過後,可有任何發現?”寧浩問道
金捕頭歎了聲,答道:“今天詢問下來,雖說寧兄發現了一些細微破綻,在我看來,那王府寶庫仍是毫無破綻,我實在是想不到那錦毛狐狸有何辦法能夠潛入王府寶庫。”
寧浩歎道:“哎,我也想不通該如何潛入寶庫,現在看來這錦毛狐狸好生聰明。”
寧浩長歎一聲,又接著說道:“自那錦毛狐狸留下書信,到現在已經過去十五天了,想必這幾天他便要動手了。”
金捕頭沉吟不語。
寧浩抬頭看天,隻見黑沉沉的夜如濃墨般塗抹在無邊的天際,此時見不到月亮,就連星星的微光也看不著,他噓了口氣,道:“今夜暗無星月,倒是個動手的好日子。”
金捕頭苦笑,回答道:“是啊,確實是個動手的好日子。”語氣中充滿了無奈。
金捕頭道:“寧兄弟。”
“嗯?”寧浩答道。
“你說今晚月亮會出來嗎?”金捕頭問道。
“也許會,也許不會,我也不知。”寧浩答道。
金捕頭苦笑不再說話。
寧浩看著夜空,似乎希望那輪消失的明月能突然出現在夜空。
兩人沉默良久。
金捕頭伸了伸懶腰,長歎一聲道:“罷了,不想了。那王府寶庫守衛森嚴,非王府中人不可進入,說不定那錦毛狐狸也想不到辦法潛入。”金捕頭話音失落,像是在自我安慰。
寧浩卻突然一驚,道:“金捕頭你說什麼?”
金捕頭麵露詫異,奇怪地看著他又說了一遍:“額。。。。。。罷了,不想了。那王府寶庫守衛森嚴,非王府中人不可進入,說不定那錦毛狐狸也想不到辦法潛入。”
寧浩聽完後仿佛入了魔一般,自言自語起來,過了一會,抬頭看著金捕頭,問道:“金捕頭,你是否還記得幾年前錦毛狐狸盜走了鑄劍山莊莊主司馬南的青光劍?”
金捕頭聽他居然問起了自己,笑道:“自然是記得,這事還是我講給你聽的,你忘了嗎?”
寧浩閉目沉吟,點點頭,說道:“沒錯,確實是你告訴我的,但不知金捕頭你能否再說一遍?”
金捕頭不耐煩地說道:“這是錦毛狐狸做的第三起案子,發生在六年前,事前提前告知那司馬南,說他錦毛狐狸要來取他的佩劍,司馬南雖然武功高強,但還是被那錦毛狐狸奪走了他的佩劍。”
寧浩聽完卻搖頭,道:“這不是重點,金捕頭,請你再說一遍那錦毛狐狸是如何奪去司馬南手中佩劍的。”
金捕頭翻了翻眼睛,說道:“那錦毛狐狸事前潛入鑄劍山莊,然後易容成司馬南大兒子的模樣,司馬南沒有察覺出來,一不留神。。。。。。一不留神。。。。。。”金捕頭話說到這裏卻止住了,他似乎也懂了,他看向寧浩,隻見寧浩正微笑著看著他。
金捕頭道:“你的意思是錦毛狐狸現在就在王府?而且已經喬裝易容了?”
寧浩點頭。
“難倒是那肖將軍?我看他嫌疑挺大,錦毛狐狸夜闖王府寢宮那晚他恰好肚子不舒服,哪有這麼巧的事,而且今日聽他言行舉止,哪像個將軍。”金捕頭說道。
寧浩卻搖搖頭,緩緩地說道:“我剛才也懷疑是他,那晚他擅離職守確實嫌疑很大,可我們卻忘了一點。”
“忘了什麼?”金捕頭問道。
“肖將軍那晚擅離職守的消息我們可不是從別人那得來的,而是他自己親口所說的,他若是錦毛狐狸易容所扮,完全可以不提此事,可他卻不避嫌,直接大大方方地告訴了我們。”寧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