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煙兒向寧浩遞給那名官差的腰牌瞧去,正是之前他在分水嶺智鬥黑衣男後,在他身上搜出的那塊錦衣衛腰牌,便已然明白他之前所說的計策了,想到這裏她衝著寧浩眨巴了下眼睛,表示自己已經懂了。
那名官差跑出醉宵樓後不久,隻見那周老虎跟師爺一齊神色匆忙地跑進了醉宵樓,在寧浩麵前躬身行禮,道:“小的來遲了,還請這位大人原諒。”
寧浩想起他之前在那公堂之上庇護那趙公子,誣陷那無辜的孟秀才的行徑,感到十分憤怒,冷冷地哼了一聲,抬腿就是一腳朝他踹了過去。
隻見那名縣官被寧浩一腳給踢倒了在地上,哎喲叫了起來,卻也不敢對寧浩有所不敬,神色之中盡顯諂媚,哪還是之前那個在公堂之上欺壓無辜的周老虎,簡直就是一隻周老鼠。
寧浩喝道:“你區區一個七品芝麻官,竟然敢讓我在這等你這麼久?”
那周老虎見寧浩質問自己,連忙賠罪道:“下官該死,下官該死,我一收到大人你到了本縣的消息便馬不停蹄地趕了過來,可不曾有片刻耽擱。”
寧浩哼了一聲,問道:“你是此地的縣官老爺,你來評個理,我在這酒樓吃了東西,這掌櫃的問我要錢,我卻不給,不知是我的不對呢還是他的不對啊?”
周老虎一聽,便附和道:“大人你乃是朝廷命官,此次因公事而四處奔波,可謂是勞苦功高,大人在這酒樓吃飯,這掌櫃的不但不體諒你的幸苦,居然還敢向你要錢,自然是他的不對。”
他說完便衝了那掌櫃的使眼色,那掌櫃的正要上前說話,寧浩卻又是重重一腳將那周老虎踢翻了在地上,喝道:“放屁!你這昏官,可是腦子壞掉了嗎?吃飯給錢!本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你竟然還說我對了?”
那周老虎躺在地上,心裏叫苦不迭,心想這位老爺還真難對付,從地上爬起來答道:“大人說得對,吃飯給錢自然是天經地義的事情,這事是大人不對。。。。。。”
寧浩本就一直在腳上蓄力等著他說道這裏,一聽便又是一腳踢了過去。隻見那周老虎才從地上爬起來又被寧浩給踢翻在地,一連受了寧浩三腳,此刻他一時半會也爬不起來了,在地上嗷嗷地叫著。
曲煙兒見這周老虎之前在那公堂之上作威作福,誣陷良民,此刻卻被寧浩連連踢翻在地,不禁樂的咯咯笑了起來。
寧浩故作沉思的樣子,說道:“不過你說的也不錯,大人我日夜為朝廷奔波,這等勞苦,世人是該體諒體諒我。”
那周老虎此刻卻還在地上躺著,似乎是怕自己一起來,又被眼前這位老爺給踢翻在地,答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寧浩又說道:“不過吃飯給錢也是天經地義,也不能不給,這麼著吧,那就由你來體諒體諒我,給予我些金銀好讓我付了這飯錢,如何?”
那周老虎在地上答道:“大人為朝廷奔波,實在不易,小的孝敬孝敬大人也是應該。”說罷他便衝著身邊的師爺喝道:“還愣著幹什麼?還不趕緊給銀子給大人,好讓大人付錢!”
那師爺彎著腰答應道,接著從懷裏掏出一袋銀子遞給了寧浩。
寧浩也不客氣,一把手將那一大袋銀子拿在身上,接著便向那名掌櫃的問道:“掌櫃的,我現在來給你飯錢,你要還是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