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下電梯,踏上柔軟的地毯,一路朝著應對的房間走去。
卿歡卻開始緊張,寂靜的走廊中甚至能夠聽到她的心跳聲。
她緊握自己的雙手,乖乖的跟在容遲的身後。
“容遲……”卿歡喚了一聲。
沒有答應。
容遲像是聽不到似得。
“容遲……”卿歡再一次開口。
“叮咚——”身後的電梯突然傳來打開的門的聲音。
兩個黑衣人從電梯裏走了出來,在看到還走在走廊上的兩個人時又連忙退回到了電梯中。
“這可是你自願的。”容遲突然開口,口氣中充滿了鄙夷與諷刺。
卿歡被突如其來的話語震懾住,在她還未反應過來時,房門已經被打開。
容遲抓著她的手腕迅速閃進房間內。
“咚——”的一聲,卿歡的身子被撞到了牆壁上,容遲牢牢地壓製住她。
房卡被撞掉,明亮的屋子裏瞬間一片昏暗。
沒有了空調的房間熱燥燥的,卿歡望著近在咫尺的那雙含著火焰的眸子,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你……”
她剛剛吐出一個音,容遲卻猛地撲過來吻住了她的唇瓣。
這一年多以來的思念與渴求全都溶在此時。
……
卿歡早已經精疲力盡,可他卻像是不知疲憊一般,無休止的親吻著她,由眉目到五官。
抬首,望著她的眸子裏全是疼愛與思念。
即使她就在眼前,但他仍是想念她,思入骨縫,恨不能從此再不分開。
一夜酣戰,從下午到第二天泛起魚肚白,兩人才擁在一起。
一直到了下午卿歡才逐漸醒來,窗簾縫隙中透出來的橘黃色的光刺痛了她的眼睛,卿歡條件反射的抬手去擋。
另一隻手往床側摸去,指尖在床鋪上移動,但所到之處皆無一物。
卿歡突然驚坐而起,在昏暗的屋子裏久久的也沒有出聲,像是釘在了原地似得。
好一會兒後,她才試探性的喚出聲:“容遲?”
沒有人回答,四周寂靜的像是處於荒蕪之地。
驚慌失落感自心底蔓延,她突然從床上跳下去,胡亂將衣物套在自己的身上便衝出了房門。
一路追趕,跌跌撞撞忍著酸痛從樓梯上跑下來。
那道熟悉的身影剛剛踏出電梯行走在酒店大堂裏。
卿歡張了張嘴,聲音還未發出,眼睛卻酸澀的模糊一片。
在他就要踏出酒店大門時,她慌忙大喊出聲:“容遲!!!”
大堂裏寥寥無幾的人紛紛側目朝她的方向看去。
卿歡衣衫淩亂。可想而知,這個女人昨天晚上經曆過怎樣的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