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是個事啊!”王一峰搭話道。
“所以,今天過來,跟二位商量這事。”陳文斌說。
“看來陳站長,已經有主意了,快說說!”王一峰說。
陳文斌蹲下來,很快在地上的那張成都布防圖上找到了天龍洞的位置,並指著天龍洞附近那個山口的坐標說:“你們看,這個是進出天龍洞的必經之路。蜀承兄,你派一支精幹的部隊,埋伏在這裏附近,等他們行動的時候,我們派出去的幾個人則死死的盯住他們,並在沿途留下記號,部隊跟著記號走。”
“這樣好倒是好,但畢竟這麼多人,如果埋伏近了,難免不被發現,如果遠了,怕失去聯係。”同樣蹲在地上的福蜀承看著地圖說道。
陳文斌的手指不停的在地圖上滑動,並說道,“所以,我們的人埋伏在這裏,部隊埋伏這裏,等他們有行動了,我們的這些人負責聯絡,這樣可以拉開距離,但又不用擔心聯絡的問題。隻是帶隊的,需要一個有經驗的軍官,以便相機做出決斷。”
福蜀承歎了一口氣後說道,“可惜張副官不在!沒事,我讓粱棠晨帶隊,把特務連和偵察連都帶上。這兩支部隊裝備好,單兵作戰能力強。”
在福蜀承他們做著精心的準備之時,這幫日特也開始了第一次水下探寶行動,而當時守候在天龍洞附近的除了陳文斌的特務外,還有為這次“獵捕螳螂”行動立下大功的“飛天俠盜”趙飛、“水鬼”陳水武以及軍統局重慶總部派來的那個偵探高手。但令他們沒有想到是,這幫日特會兵分三路,他們也隻能臨時相機做出決定,各跟一路。
在竹木洋子這一組探寶時,陳水武早就下了水,他在水中死死的盯住水下的這兩個日本人。
這個陳水武最大本事就是不用借助任何工具,能夠在水下潛上幾個時辰,江湖傳聞說他在水下能夠睡上一覺,而“水鬼”的稱號便由此而來。據陳水武自己說,他得到了師傅的真傳,煉成了早已失傳已久的龜息功,能夠閉氣在水中呆上12個時辰。
由於江水渾濁,再加上黑夜,陳水武在水中什麼都看不到,就像一個瞎子,什麼都靠對水流的感覺來判斷,因此,他不小心和那個日本的潛水探測員在水下撞到了。本能的反應讓陳水武就用手臂拖住這名潛水探測員的脖子使勁的往江心拖,潛水探測員瘋了似的掙紮。
這時,水下的那個負責保護和支援的日特潛水員察覺到了,便過來幫忙,三個人在水下足足纏鬥了十幾分鍾,眼看即將要了這個潛水探測員命的時候,可是陳水武腿上的搶傷開始劇烈地疼痛起來。對著這兩個日本人,陳水武發現自己占不到便宜,隻好作罷,放他們一把。最後,陳水武隻在江底撈到了日本人丟落的那根水下金屬探測器,把它當成戰利品帶回來。
聽到這裏,坐在被審席上的竹木洋子才恍然大悟,原來那名潛水探測員在水下遇到的不是什麼不明生物,更不是妖魔鬼怪,而是人。
當竹木洋子感歎中國還有這麼一門功夫,還有這樣的能人的時候,福蜀承的話聲打斷了她的感歎,“接下來事,還需要我一一說嘛?”
“不必了,福團長,接下來的事,不用你說,我都能想象得到。”竹木洋子幹脆利落的回答道。
“你的好奇,福團長都已滿足你了,那你是不是應該告訴我們竹木進一的藏身之所。”陳文斌靠著椅背,雙手搭在桌子上,用他慣用的口吻開口說道。
竹木洋子大笑道,“陳副站長,我想你們派人跟住我們的同時,一定在天龍洞那裏留了人,對吧?怎麼這些人沒有抓住竹木進一嗎?哈哈哈……”
麵對竹木洋子這番答對,陳文斌顯得很尷尬,臉色非常難堪。
竹木洋子見狀接著說道,“陳副站長,我們都是搞情報工作的,你覺得我這裏出事了,竹木進一難道一無所知嗎?他知道後,肯定找一個連我都不知道的地方藏身。所以,你在這裏問我這個問題,不是在浪費大家的時間嗎?”
“呱!”參謀長粱棠晨拍一下桌子後,起身嗬斥道,“你這個女人,都已經成了階下囚了,還這麼狂妄。”
竹木洋子用眼睛瞟了一下粱棠晨後,便哈哈大笑起來,笑聲震耳欲聾。
看到這種場景,陳文斌在福蜀承耳邊悄悄了說了幾句後,便起身離去,福蜀承看一眼狂笑中竹木洋子後,搖著頭也起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