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被張乾安的舉動驚到後的福幸川應了一句後,便按著張乾安的指令,用鋤頭的前端隔住石板翹起的部位,兩個人一用力,將這塊數十斤重的石板翻開。
張乾安放下手中的鐵杵,用雙手將這塊石板搬起放在門口。
第一塊石板被移開後,搬動其他幾塊石板是件簡單的事。兩人合力,沒有幾分鍾的功夫就將這些剩下的幾塊石板全部都搬開了,一片灰黑色的泥土出現在他們眼前。
福幸川拿著鋤頭翻地,將地上的泥土鋤鬆,張乾安拿著鏟子把泥土一鏟一鏟地挖出來堆在旁邊,他們開始挖掘福蜀承留下的財物。
因為福幸川居住的老房子是在一個破舊的老街舊巷,條件非常差,凡是有點錢或有點門路的老鄰居都搬走了,留下的都是些“老弱病殘”。因此,目前整個區域所居住的人並不多,福幸川家的周圍都已經是空房子,即便今晚,他們把動靜鬧得再大,也不會有鄰居過來阻擾。
就這樣,福幸川和張乾安兩人相互交換著鋤頭和鏟子,整整忙乎了大半宿,在地上挖出了一個一米多深的大坑,但仍不見福蜀承給他們留下的財物。他倆感到有些失望,福幸川更是懷疑自己是否記錯了當年太爺爺床鋪所擺放的位置。張乾安有氣無力一鋤頭下去,但就這一鋤頭,像似被什麼東西擱到似的。
張乾安楞了一下後,立馬反應過來,連忙把手中的鋤頭扔到一旁,從福幸川手中奪過鏟子,在坑裏刨了好幾下土,一個酒壇子出現在他們麵前。
張乾安從坑中抱出酒壇,對福幸川說:“這個應該就是你太爺爺埋下的寶貝了吧!”
“肯定是,信上說得很清楚,太爺爺將他一身的積蓄以及祖上留下的財物全部埋在床底的地底下。”福幸川應道。
張乾安將壇子抱著壇子感覺有些不對勁,便跟福幸川說道,“兄弟,不對啊!你不是說你太爺爺給你們留下一筆價值不菲的財物嗎?可這壇子這麼輕,裏麵不像是放滿了東西。”
“先搬上來,打開後不就知道了嗎?”福幸川在坑口應道。
“是啊!”張乾安應了一句後,便把壇子搬出坑,放在地上,自己從坑裏爬出來後,和福幸川一起抹去酒壇封口的泥巴,隻見一張黃色牛皮紙用一根紅色紙草繩綁在酒壇口。
福幸川解開繩子,啟封了那層牛皮紙,將壇子裏的東西倒在地上,結果隻有寥寥數十塊銀元和三根“小黃魚”以及幾張民國法幣,另外還有一個紫銅盒子。
福幸川和張乾安立即清算了一下酒壇裏的財物,結果是41塊銀元,三根一兩重的金條,也就是俗稱的“小黃魚”,還有一枚上麵刻著“大順通寶”的,罐頭瓶蓋大小的方孔古銅幣,幾張發黃破舊的民國法幣的麵值加起來也就是200多塊。
“就這些財物,拿到古玩市場上去賣掉,就算按每塊銀元能賣1000元計算,按現在的金價,頂多也就是十來萬,看來你離‘高富帥’還很遠。”張乾安說道。
張乾安的話並沒有說錯。現在,一般的家庭都有個十幾、二十來萬的存款,這十來萬又算得了什麼。但是父親在信裏曾提到過,這筆財物是祖上留下來以及上太爺爺一身的積蓄,夠他們母子倆花一輩子的了,而且太爺爺的《挖寶日誌》裏也曾提到過,將祖上留下的財物交給張副官,這筆錢也夠他們兩家人生活一輩子,如果按照當時每塊銀元的購買力相當於現在的500元計算,也應該要比這裏多得多。想到這裏,福幸川一臉疑惑,不知為何挖出來的財物和信上以及日誌上所提到的差這麼多。
張乾安翻看著那枚“大順通寶”大古幣和紫銅盒子,對福幸川說道,“我沒有估計錯的話,這兩個應該是古董吧,還有那些民國法幣,拿到古玩市場,說不定還能賣個上百萬。”
福幸川拿過那個紫銅盒子和“大順通寶”大古幣,仔細地看了一下,發現這兩件東西是福蜀承《挖寶日誌》上寫得,都與青岡棒及張獻忠有關,便跟張乾安說道,“其他東西都可以拿出去買,唯獨這兩件東西不行,因為它們跟青岡棒及張獻忠寶藏有關。”
整整折騰了一個晚上,福幸川發現已經天亮了。他們雖然找了福蜀承留給他們的財物,但是相比信中所說的,簡直是天地之別。那些價值不菲的財物到底去哪裏了。還是太爺爺就給我們留下這些東西,或是另有玄機?帶著這些疑問,抱著壇子,福幸川和張乾安往自己的房間走去。一路上,張乾安還調侃道,“美夢已落空,我們就沒有這做有錢人的命啊……”
回到房間後,張乾安把東西一放,一把就躺上了床,打起了呼嚕,而福幸川坐到電腦前麵,打開論壇,發現這幾天,論壇更新了很多有關青岡棒的帖子。
“水中月:‘隻為青岡棒,這幾天都潛在哪裏,這麼熱鬧都不見你出來說幾句’……”
“探秘者:‘出大事,岷江梅縣江段大橋施工時,施工隊撈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