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無償獻血證》,趙默禹按照護士的指示,躺在獻血座位上,他擼起袖子,等著護士來抽血。
來抽血護士看到趙默禹手臂上有個針眼問道,“你這兩天抽過血嗎?”
“是的!前幾天,單位體檢,抽了一些。”趙默禹知道如果說出實情,非旦不能獻血,而且人家會以為他神經有問題,於是他順口編了個理由,把這事給圓過去。
“難怪呢!這個不礙事!你第一次獻血,我看你小夥子身強體壯的,獻個400CC沒有問題。獻400CC怎麼樣?”那個抽血的護士問道。
“這個我不懂,你說沒有問題,就沒有問題,我就聽你的吧!”趙默禹回答道。
“你會不會暈血,如果暈血的話,帶上眼罩。”護士微笑著細心地說道。
“不會!抽吧。”回答著護士的話,趙默禹的心裏盤算著怎麼從旁邊的醫療盤裏“順”幾包血漿來。
那個為趙默禹抽血的護士準備好抽血器械之後,一針就紮入他左手的手臂。就在這一刹那,趙默禹身子一動,用右手順勢將旁邊醫療盤上的幾包血漿藏進了口袋。
“別害怕,紮針的一下有點疼,就和你平時在醫院抽血化驗一樣,隻是血量多一些罷了,沒有什麼的。”護士誤會趙默禹因為害怕或疼痛身體才動了一下,便微笑著安慰道。
趙默禹聽到這話,就來個順勢下坡,應道,“第一次,多少有些緊張。”
護士笑了笑便去查看其它獻血者的情況。
一會兒功夫,整整一袋400CC的血液就從趙默禹身上抽出,剛才那個給他抽血的護士走過來,放下堆滿血漿袋的醫療盤,拔出他手臂上的針頭,並在針眼上按了一塊酒精棉囑咐道,“用另一隻手按住,過幾分鍾後,等不流血後再拿掉。”
“哦!”應了護士一句後的趙默禹看著這個護士正在處理剛剛從他身上抽出400CC血漿的時候,身子往前一起,右手從那個堆放著血漿包的醫療盤上方輕輕一過,幾袋新鮮的血漿就這樣被他藏進了衣袖。雖然因為剛抽了血的原因,這個動作明顯比前幾次略慢了些,但還是做得人不知鬼不覺的。
“你先躺在這裏休息一下!”護士將處理好的血漿袋放入醫療盤中時跟趙默說道。她臨走時,還專門對車門口那個負責登記美女小護士叫道,“小涵,他這裏好了,你拿盒牛奶和餅幹來。”
美女小護士拿著餅幹和牛奶過來,先把餅幹交到趙默禹手中,然後,親手將吸管插入牛奶盒後,交給趙默禹,並囑咐道,“獻完血後,往往會低血糖,你先喝罐牛奶和吃點餅幹,再起來。很多第一次獻血的人不懂,一獻完血就立馬站起來,感到頭昏腦暈的。”
“謝謝!”接過牛奶的趙默禹感謝道,“原來你姓趙啊,我們同姓,還不知道全名怎麼稱呼?”
“我叫趙瑜涵,你叫我小涵吧!同事、朋友們都這麼叫我。”美女小護士趙瑜涵說道。
趙瑜涵去年剛剛大專畢業,通過家裏的關係進入血站工作,血站裏也隻有幾個領導知道,她是市衛生局一個領導的兒女,母親也是某個單位的領導,獨女,家境不錯。她平時行事低調,見人就笑,在工作上任勞任怨,在單位裏很受人喜歡。
“哦!那我也可以這樣叫你?”趙默禹傻乎乎地問道。
見到趙默禹這樣憨厚,趙瑜涵會心一笑,並說道,“可以啊!你先休息一下,我那邊還有事。”
雖然趙默禹身強體健,但也經不起幾天內兩次抽血。喝過牛奶,吃過餅幹的他仍然臉上蒼白,毫無血絲,而可這一切,他自己卻不知道。
趙默禹見手臂上的血沒有再流了,便站了起來。可剛一站起,他就覺得頭有些頭暈,不過當時也沒有在意。
趙默禹有些搖晃地走到車門,想和美女護士趙瑜涵打聲招呼後離去。誰可想,就在這時,他腿一軟,頭一懸,身體往後仰,幸虧趙瑜涵及時拉住他,否則就摔倒在地。
見此情形,車上的幾個護士以及負責人都過來了。負責人緊張地問道,“怎麼回事?怎麼回事?”
一下子過來這多人,車門口這裏顯得有些混亂,趙默禹無意當中看到過來的一個護士手上還端著堆滿血漿包的醫療盆,而且就放在他眼前的桌子上。於是,他再次使出那“家族手藝”,順勢又撈了幾袋血漿藏好,並摸著腦袋對這裏的負責人說道,“沒什麼,是我沒有站穩,幸好你們這裏的護士,否則就摔倒了。”
“主任,他是第一次獻血,剛抽完血,可能還沒有適應,你看他臉色還發青呢!”趙瑜涵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