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初春的清晨,雖然天色已經放亮,但厚重的霧氣,讓天地仍然灰蒙蒙一片。福幸川他們駕駛著兩輛SUV,直奔江門灘。
張乾安駕駛著從錢老板那裏借來的SUV行駛在前頭,車上坐著福幸川、楊仁軒、程少傑三人,而趙瑜涵的SUV載著趙默禹、歐靜宜、肖瀟等三人則尾隨其後。
由於和父親徹夜長談,張乾安一夜沒睡,兩眼發紅,但他依然精神抖擻的掌握這方向盤,熟練的駕駛著SUV,打遠光燈,在大霧中小心地行駛著。
當年福蜀承將軍動用部隊非旦未在江門灘上挖到張獻忠的寶藏,各種詭異事件另他損兵折將,也差點使得他身敗名裂。今天,福幸川步其曾祖父的後塵,趕往江門灘探尋青岡棒、探尋張獻忠的寶藏,其凶險可想而知。福幸川這輛車上的每個人也似乎感覺到什麼了,他們不在像前幾天那樣說笑、鬥嘴,而是各個承摸寡言,氣氛異常壓抑。
福幸川打開其太爺爺留下的《探寶日誌》,從中尋找一些被忽略的細節,看看能不能對這次探寶起到幫助。
坐在後排的楊仁軒眯著眼睛打盹,而程少傑則看著窗外,心有所思。
另一輛車上氣氛卻異常活躍,幾個女孩子間有說有笑,就連平常像個“夢葫蘆”的趙默禹也是有說有笑的。
“你說,這寶藏會是什麼樣子?”開著車的趙瑜涵問道。
“我想,應該不會像影視作品裏那裏金碧輝煌吧!”趙默禹答道。
“土包子了吧!既然是第三,亞洲第一大的寶藏,裏麵肯定是黃金珠寶,還有很多奇珍異寶,到時候,我一定會選幾樣適合首飾。”坐在後排的肖瀟對身邊歐靜宜說道,“靜宜姐姐,如果寶藏裏有鳳冠霞帔的話,我們先給你裝扮,你出嫁的時候一定帶上哦!”
“嗬嗬!”歐靜宜笑了一下後說道,“哪有這麼奇珍異寶,張獻忠是當年逃難藏寶,不是陪葬,根據史料和傳說,裏麵的寶藏都是藏在金絲楠木中金錠和銀錠,曆經數百年,剛挖出來時,品相肯定沒有你想象中那麼美好!”
“啊!”肖瀟失望地發嗲道,“難道都是那是庸俗的金錠和銀錠不成。那也庸俗了吧!”
“庸俗!嗬嗬!”開著車趙瑜涵諷刺道,“大小姐,你以為我們有多高尚!還嫌人家庸俗呢!”
“你這怎麼說話的!”肖瀟有些小激動地應道。
“難道我說得不對嗎?”趙瑜涵回頭繼續說道,“探寶者好聽一點是探險者,其實不就盯著那些寶藏嗎?”
“當心點!開車時,注意前方,別鬥嘴了!”趙默禹對身邊的趙瑜涵提醒道。
“就是嘛!這次‘藏寶地’說得非常有道理,頂一個!我才不和你計較!”肖瀟說完後,做了一個鬼臉。
“你們兩個都別鬧了!不知道前麵車上,他們在商量什麼,到江門灘後,從哪裏開始動手。”歐靜宜說道。
在前麵的車上,程少傑向正在翻看《挖寶日誌》的福幸川問道:“看了這麼久,有什麼發現嗎?”
“沒有什麼發現?”福幸川搖著頭繼續說道,“但是……哎!”
程少傑注意福幸川欲言又止的神態,便繼續問道,“但什麼,不防說出來,大家一起參詳一下吧!”
“我覺得有一件事很奇怪,可能此前,我們一直沒有注意到。”福幸川答道。
“什麼事?”程少傑一下子來了精神,好奇地追問道。
“就是江門灘吸血怪物的事。”福幸川應道。
“怎麼說?”程少傑繼續問道。
“當年挖寶的時候,凡是中血碑上毒的人,剛開始時,好像能力不是強,《日誌》上記載著:用一張漁網就把他們搞定,但晚一些發作的,卻力大無比?”福幸川疑惑地說道。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日誌》上也不是說了嗎?”福幸川和程少傑把眼光立即投降突然說話的楊仁軒,程少傑並調侃道,“你老兄還真厲害,睡著覺,打著呼嚕也能參加討論,快說說你的高見吧!”
“啊!”楊仁軒雙手往上一伸,抽了一個懶筋,睜開雙眼後說道,“《日誌》上不是記載了,在這些吸血怪物帳篷外,橫七豎八的躺著被吸幹血的士兵的屍體,那就意味著,這些吸血怪物吸取了人血之後,獲得能量,從而變得力大無窮!”
“你說得很對!但是有一個沒有辦法解釋!”福幸川繼續說道。
“還有什麼?”程少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