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瀟盯著這塊純金打造的胸前保護罩不僅神情凝重,而且看著看著,眼睛紅了,眼淚不由地滴落下來。
對於肖瀟這一舉動,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到非常奇怪,平時活波可愛的女孩子為何見到這塊胸前保護罩時,卻有如此反應呢?難道這塊胸前保護罩有什麼詛咒不成,讓一個好端端的女孩子著了魔。
“肖瀟,怎麼了?”歐靜宜疑惑而又關切地問道。
歐靜宜的這聲問候使肖瀟驚醒過來,她擦了擦臉上的淚珠,強顏歡笑地說道,“沒有什麼?隻是被上麵的內容感動。”
見肖瀟這麼一說,大家更感好奇。這塊純金打造的胸前保護罩上的刻文就連對青岡棒研究頗深的福幸川,對考古頗有研究的楊仁軒以及總能在關鍵時刻給大家提供有價值的歐靜宜也不知是怎麼回事,怎麼可能她會看得懂呢?有些人甚至懷疑,這是不是又是這位嬌小姐的惡作劇呢?因為肖瀟一向給大家的印象是胸無點墨、無事生非的嬌小姐。
對於眼前的這一幕,大家並沒有說什麼,隻是相互之間望了望,都想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水中月’,上麵到底說了些什麼,你真的明白上麵刻文的意思?”程少傑終於忍不住了,他帶著懷疑的語氣開口問道。
“是!這些符號,我知道什麼意思。”很奇怪,肖瀟這次的回答卻沒有用以往她那標誌性的發嗲聲音,而是非常平靜地用正常的聲調說道,但是由於大家的注意力全部在這些刻文上,並沒有人注意到她說話的聲音。
“這些符號到底是什麼意思,你是怎麼知道的?”福幸川好奇地問道。
“這些符號是當年張獻忠部的軍中聯絡暗號,當時,在傳送信息以及情報時為了保密,張獻忠部特意編製了這套符號,就好像我們現在的電台密碼一樣。”肖瀟非常平靜地說道。
“‘電台密碼’。那時候,他們就有一方麵的意識了,真了不起!”趙瑜涵不禁自言自語地感歎道。
“這也非常正常。無論古代,還是現代,或是國內國外,無論哪一個部落,他們為了傳送信息,出於保密,都會編製一套屬於自己的密碼或者符號。”楊仁軒解釋完後,轉頭向肖瀟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你能確定這些符號就是張獻忠部特有的聯絡密碼嗎?”
見楊仁軒這麼問,大家都附和道,“是啊!‘水中月’,你知道什麼,快跟大家說說吧!”
“好的!”很以往判若兩人的肖瀟本能地應了一聲之後接著講述道,“我祖上是張獻忠起義軍中一位將軍,他有一本《密語策》留下來,我對青岡棒開始著迷也因為這本《密語策》。”
“你祖上是張獻忠部的一位將軍,是誰啊?曆史上應該有記載。”楊仁軒像似的打破砂鍋一問到底。
“隻是一個小角色,是個底層的首領,曆史上不會有他的記載,就連我們自己家也叫不上他的名字。”就這樣,肖瀟輕描淡寫地搪塞了過去了,她說得話很合理,一點破綻也沒有,因而大家對此也沒有太在意。
“難怪呢!剛才你有這樣的反應。”趙瑜涵在一旁說道。
“是啊!觸景傷情吧!看到上麵的這些東西,想到自己的祖上當年的不易。”肖瀟隨口應道。
“那上麵都講些什麼?”有些出人意料,歐靜宜像似比誰都想知道這塊胸前保護罩上的那些刻文的內容,她著急地詢問道。
“這些刻文上說了張獻忠寶藏的來源以及當年藏寶經過。”肖瀟說道。
“這批寶藏有多少,聽我兄弟說,張獻忠的寶藏是世界第三大寶藏,亞洲第一寶藏,到底有多少呢?”說道寶藏,張乾安一下就興奮了起來,他插話問道。
“富可敵國,是你想象不到的。”肖瀟隨口應了一句。
聽到這裏,張乾安則是更加興奮,他手舞足蹈地叫道,“天啦!我們找到了,不是發大財了,世界首富我不想了,我想的是……”
“‘黑皮’,你先別搗亂!”在對張乾安一聲嗬斥後,福幸川對大家說道,“這就說明我們找對了方向,說不定寶藏就水下的這個洞中,即使不是在洞中,那麼還是那句話,肯定能夠在洞中找到蛛絲馬跡,說不定破解寶藏的秘密就在這些刻文中。”
聽到福幸川這麼說, 大家一掃這幾天毫無收獲地陰霾,相互間點了點頭,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福幸川接著問道,“刻文上都說了些什麼,有沒有具體講到青岡棒藏在哪裏?”
肖瀟拿著這塊純金打造的胸前保護罩,看著上麵的文字說道,“崇禎三年陝西饑民暴亂紛起,王嘉胤據府穀,陷河曲,張獻忠聚眾於米脂十八寨應之,自號八大王。崇禎十六年,進攻湖南、江西及兩廣北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