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天玄宗後,陳瑾書不斷派弟子去往伽州曆練,而真實的目的就是為了繼續打探葉景逸的下落。
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一位弟子稟報了重要的線索,葉景逸最後出現的地方在伽州君峰山下的清源鎮。不過,沒有想到的是一切都是一個圈套。
“你堂堂天玄宗的前代宗主,怎麼會被關在這裏?”
葉辰川怎麼也不敢相信,麵前這位老頑童性子的老者,竟然就是滄耳帝國第一門宗的前代宗主,真不知道是天玄宗內無人還是這老者是真的有實力。
陳瑾書細細回憶了一番,歎了口氣,沉聲道:“這件事情,要追尋到五十年前。”
五十年前,天玄宗上,外麵的小雨淅淅瀝瀝的下著,給寧靜的夜晚增添了一筆美麗的色彩。黑黑的夜空和輕輕的雨聲混合成一個幽靜的夜晚。
“宗主。”
一位身穿白色道袍的弟子火急火燎的跑進陳瑾書的房間,雙手高高抬起舉過頭頂,微微彎腰。
恭恭敬敬的接著說:“弟子在伽州曆練時,得到消息,葉前輩最後出現的地方在君峰山下的清源鎮。”
陳瑾書聞聲大喜,起身從床榻跳下來,三步並作兩步走到那名弟子麵前,眼中閃出一抹精光,有些激動說道:“消息來源可靠嘛?”
“弟子在清源鎮停留數日,尋遍各個村落,這個消息錯不了。”那名身穿白色道袍的弟子低著頭,不敢看陳瑾書的眼睛,眼神飄離不定。
“好,你先下去吧。”陳瑾書控製不住心中的喜悅,麵色眉飛色舞。
“弟子告退。”那名弟子再次雙手合並高高舉過頭頂,雙膝突然下跪,行了跪拜大禮之後,才緩緩離去。
陳瑾書還沉浸在得知葉景逸下落後的喜悅中,那名弟子的異樣,並沒有察覺到。
趁著月黑風高夜,陳瑾書悄悄收著行囊,身穿蓑衣頭戴鬥笠,獨自一人來到後山,怕被人發現行蹤準備從後山絕壁下山。
黑沉沉的夜,仿佛無邊的濃墨重重地塗抹在天際,北風怒號,像一匹脫韁的烈馬卷著雜物在半空中肆虐,打到臉上像鞭子抽一樣疼,冰冷的雨滴密集的砸在身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整個天玄宗都有靈氣結界,若想神不知鬼不覺的的離開,陳瑾書隻好緊閉全身的靈氣穴道,選擇徒步從後山悄悄離開。卻不曾想這其實是一步一步將他引入圈套,陳瑾書自己一步又一步的走向將他困住的牢籠。
遠遠望去,絕壁上有一個黑點,在風雨交加的夜晚從懸崖上慢慢爬行,步子蹣跚,腳尖輕點峭壁上的巨石,過了一炷香的時間,才慢慢爬到懸崖底部的山穀中,陳瑾書雙腳踏地,心中終於鬆了口氣。
突然,在其落地處有一股強烈的靈氣傳來,破開地麵的雷靈之氣透露出絲絲戾氣,朝著陳瑾書狠狠刺去。
陳瑾書反應也不慢,早就察覺到了地麵上的靈氣變化,雙腳猛蹬地麵,身體縱身一躍,雷靈之氣擦著他的衣衫劃過,而衣衫被雷靈之氣刺穿處被燒灼成一個小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