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國第一名相,天驕公子,京師第一貴公子,那個男人的身上有著太多屬於大眾屬於神話的東西,既然是神話,那怎麼可以容人【破壞。若說不曾動心那是自欺欺人,但她是個驕傲的女子,如果的不到就會斷然放手,這也是她一直以為的。
但是那個人卻是她生命中的意外,意外的相識,意外的愛,卻足以讓她泥足深陷,她想如果這一生的不到他的愛,她的人生就無法繼續前進,所以她動用權勢得到了他的人。
而現在就該是他的心了。
“未若錦囊收豔骨,一抔淨土掩風流。質本潔來還潔去,強於汙淖陷渠溝。爾今死去奴收葬,未卜奴身何日喪?奴今葬花人笑癡,他年葬奴知是誰?試看春殘花漸落,便是紅顏老死時。一朝春盡紅顏老,花落人亡兩不知!”
清脆而動聽的聲音從少女的口中逸出,那是個美麗的少女,全身洋溢著屬於她的年紀的青春和活力,卻不合適宜的吟著和她完全不搭調的詩,淡淡的哀愁籠罩著她,明明該本來笑逐顏開的臉上卻掛滿了晶瑩剔透的淚珠。
“肜兒。”一貫看淡一切的男子看見這一幕時是揪心的疼痛,急急忙忙的奔到她的身邊一把擁住她安慰道:“肜兒,怎麼了,有誰欺負你。”
如小白兔般哭得通紅的眼睛直直的看著他,身為當朝震國將軍東方寂心中也浮現出滿滿的憐惜,深愛他的肜兒,深愛肜兒的他,兩個人本來應該是一隊讓人欣羨的夫妻,想到另外一個女子,心中突然湧現起了微微的怒氣,如果不是她的介入,如今的肜兒應該是他的妻。
他曾發誓要愛護一生的女人,嘴角勾起諷刺的笑容,一道聖旨就這樣葬送了一個人的夢想,他比任何都知道懷中這嬌小的身軀在夜裏有多少時候沒有睡熟過,總是擔心自己會離開她。就因為她是皇帝的女兒就可以為所欲為,而肜兒就沒有得到的權利。
緊緊的抱住懷中的女子許下誓言:“肜兒,等我,我會娶你的。”換來懷中的女子信任的點頭和期盼的目光。
“該死的。”低低的在門外咒罵了半天,即使十六歲就上戰場,征戰沙場數十年,但是在震國將軍府他永遠也隻是震國侯眼中的孩子,他是從心尊重父母,所以幾乎沒有違背過他們的期望。也是他們心目中的乖巧兒子。
但是想到剛剛父親氣急敗壞的樣子,他的心中也是急躁不安。推門的手舉起了半天,還是下不了決心,對於自己在戰場上發號司令的果斷到這裏起不了作用有些好笑。
麵前的屋子裏住著一個搶奪了肜兒幸福的人,想到這他毅然推開了門,進去卻也好笑,自己在門口遲疑了半天,而屋子的主人是乎還沒回來。
到也不急,東方寂就徑直坐了下來,順便觀察了一下四周。屋子還是成親當日的樣子,隻是清冷到像是沒有人住過的感覺。但卻是相當的幹淨,屋中縈繞著淡淡的屬於屋子主人的香味。
果斷的下了個結論:“屋子裏此刻沒有人。”
就在這裏轉了半天,直到推門的聲音傳來,轉過身看向進來的女子,和成親那日一樣淡然的容顏,推去了新婚那日的紅嫁衣,素淨的白衣上繡著多淡雅的粉色梅花,比起那日多了抹清雅,也許眼前的女子不漂亮但絕對是賞心悅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