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傾若的神色倉皇,在自己也來不及多想的情況下直接奔了過去,撲向東方寂的後背。當撕心冽肺的痛楚從自己的背後傳來,不斷向下的身子,蒼白的臉上是滿足的笑容,伸出了手想要拂平那人臉上皺起的眉頭告訴他:“不要皺眉,不好看。”看著東方寂護著方肜的手臂,伸會了手,對不起,忘了,你的懷抱永遠是不屬於我的,是否現在我死了,你的記憶中就會有一個鳳傾若的存在。
愣住的東方寂想要伸出拉住那個微笑的女子,卻在懷中發顫的身體下止住了。
“傾若。”驚呼聲夾雜著憤怒,衝到鳳傾若身邊的玉烷景和季臻雙雙抱住鳳傾若向下滑落的身子,如同傷極了的困獸,玉烷景笑意洋洋的眸子已經是血紅的顏色,盯著呆呆在一旁的東方寂和方肜冷冷一字一句說道:“如果傾若有任何的不測,你們,每一個都要給她陪葬。”那冰冷宛若地獄中來者的聲調是真實的宣告著他的認真,而一旁的季臻臉上是焦急和殺意。
而在他們身後到達鳳傾若身邊的雷非綻放著邪美妖異的笑。冰冷無情空乏,在所有人的視線中剛剛射出箭的那艘船奇跡般的全部浮起來,在眾人驚訝的神色中,那艘船慢慢的靠近岸邊,發現托著船的是一種水生的動物,而靠近岸邊的船在火焰中慢慢的燃燒,在眾人驚恐之中,視線所及的範圍中,那上麵的人張大了嘴不停的呼喊,不停的求救,卻沒有一個人敢靠近。
他們的皮膚在不知名的情況下一寸寸的脫落,一寸寸的燃燒,那詭異的場景震撼了所有的人。而雷非揮開玉烷景和季臻的手蹲下身子把鳳傾若平放在地上,手快速的點了箭周圍的幾個穴道,看見沒有再流血了,緊蹙的眉微微的舒展開來。從懷中拿出一個精致的小罐把裏麵的藥丸喂進鳳傾若嘴中,失去神誌的女子緊逼的嘴根本無法吞進去,雷非以眼神示意玉烷景拿水來。看著他的眼神,玉烷景不禁打了個寒戰,跟隨著雷非的指示行動。
接過玉烷景手中的竹筒,一口喝進自己的嘴裏慢慢的覆上鳳傾若的蒼白無色的唇,看見藥丸已經被吃了進去,眼中是濃濃的笑意和溫柔:“沒有我的同意,誰也不可以從我的身邊帶走你,這裏是最後的一次了”
我已經不能再忍受你在我的身邊受到傷害,那隻能不斷的提醒我我的愚蠢和無用,所以在離開這裏以後我不會讓你再靠近東方寂了。
掃過離開注視的鳳傾若,掃向四周呆若木雞的眾人,剛剛溫柔的眼神變為犀利冷冽,掃過正在燃燒的船,那撕裂的哭喊聲震撼著每一個人的聽覺,冷冷的說道:“傷害她的人,我一個也不會放過。”那嬌小的身軀顯示的是無人敢於挑戰的權威了無情。目光淡淡的看向緊抱著方肜的東方寂。眼中一閃而過的是嗜血的光芒。
“你,抱她。”說著她字是不可思議的溫柔,眼神是纏繞著那張素淨的容顏,話卻是對著玉烷景而說的。
沒有說話,一把抱起鳳傾若跟著雷非走向帳篷,尾隨在他們身後的季臻依然是不言不語卻在轉身的時候冰冷的看向在東方寂懷中的方肜,讓她冷冷的打了個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