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晚飯,海棠去了樓上的臥室,從櫃子裏拿出兩床被子,熟練地鋪到床上的兩邊,很明顯就區分出倆人領地,然後海棠才去浴室洗了澡。
隻是她剛從浴室裏裹著浴巾出來,就看到靳樊修一腳踹開了她鋪得好好的兩床被子,側著身躺在床上一本正經地翻看著一本《備孕寶典》的書。
“靳樊修,我剛鋪好的被子!”
海棠端著手臂,因為剛剛洗完澡,她的臉上紅紅,又因為大聲說話,臉更紅了。
靳樊修看著他感覺特別賞心悅目。
“被子不重要,跟誰睡比較重要。”
“你到底想幹嘛啊?”
海棠衝著他,終於,她的耐性也一點點被磨光了。
“聽說後-入式比較容易受孕?”
靳樊修翻看著書頁,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
“媽不是說讓咱們盡快要個孩子嗎?”
靳樊修說得特別坦然,甚至理所當然。
“靳樊修,你是不是忘了點什麼事?”
海棠看著他,不得不提醒他一下了。
“嗯?”靳樊修挑了下眉。
“離婚。”
海棠臉上沒有半點表情,甚至沒有半點留戀。
如果說靳樊修是被當槍使了也就算了,可是他這把槍都快生鏽了,海棠也看都不看一眼。
當初結婚的時候,他們倆人說得通透他們的婚姻就持續三年,對彼此來說是一種好處,數著過日子就等著解放這一天,隻是……
“我想跟你續個約,行不行?”
靳樊修沒皮沒臉樂嗬嗬地對著海棠道。
“雖然你年紀老了點,但是我也不嫌棄你,畢竟,‘女大三抱金磚’,你說是不是?”
靳樊修湊近到海棠麵前,看著她鼻頭上細細的汗珠,頭上裹著毛巾,嫩得都能擠出水的一張臉,哪裏看得出比他大三歲?
“你是金磚嗎?”
海棠很不屑地瞥了一眼靳樊修。
“我何止是金磚?我簡直就是一座金山啊!”
靳樊修拉過海棠的手,雖然他玩世不恭,但是名義上他還是三家上市公司的老總,錢,他有的是!
“隻要你想要,取之不盡,用之不竭!”
靳樊修一臉的驕傲。
“對了,”靳樊修湊近了海棠,“下麵兒,也一樣!”
靳樊修犯壞地握著她的手到他的身下,那不老實的小修修又昂首挺胸了!
海棠一個愣神竟中了靳樊修的道,當伸手觸摸到那火熱時,海棠一個激靈,畢竟這種真實的觸感有些太震撼了,就算是隔著一層褲子都好像能在她的手上彈跳一樣。
看著海棠驚訝的小表情,靳樊修甚至覺得有點可愛。
“行了,別不要臉了,別拿你對付別的女人那一套來對付我!”
海棠抽回了自己手,皺著眉,好像在掩蓋她此時的無措。
“我從來沒有對付你,”靳樊修卻拉著她靠近自己,讓小修修頂在她的小腹上,“我頂多是正麵對著你,隻是你不瞅都不瞅一眼!”
“我怕髒了我的眼!”
海棠有點無語地看著他,伸手推開了他,甚至有點嫌惡。
“看來我還得多學習、學習啊,不然都入不了你的法眼!”
好死不死,他又拿起了那本《備孕寶典》了。